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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仰之放我們回去了。
甚至還派了馬車送我們回家。
我不知為何,回去的路上,總想著他那雙失望又隱忍的眼。
好像我真辜負(fù)了他。
“你在想什么?”
馮奢狗一樣親著我的臉、脖頸、鎖骨,還在馬車上,就癡癡埋胸,弄得我胸口衣服都濕了。
真煩死了。
我狠狠推開他的腦袋。
他又親我,猛然咬我,嘴里咕噥著:“不許想他!不許!”
那女子最柔、軟之處,豈可用力?
“啪!”
我痛得回了神,直接給他一巴掌。
他被我打蒙了,兩眼濕漉漉的紅,然后委屈巴巴看著我,仿佛我做了傷害他的事。
真可笑!
“傾傾,別這樣看我。”
我眼里的厭惡讓他心痛。
他伸手捂住我的眼,又親上我的唇,小心翼翼帶著討好。
可我怎么可能讓他親?
我躲開他的唇,拽下他的手,滿眼嫌惡地說:“馮奢,你是不是忘了,你這張嘴親過別人?”
“我、我記不得了?!?/p>
他不敢承認(rèn),也不敢回憶。
我看透了他,眼神更加嫌惡:“馮奢,你臟死了?!?/p>
“別說了,傾傾?!?/p>
“我臟,我去洗,好不好?”
他裝傻,一等下了馬車,就喊人燒熱水。
“郎君終于回來了?!?/p>
婢女云俏歡歡喜喜地迎上來,一看到我,就吃醋了:“郎君不是說要把她秘密處理了?”
“啪!”
馮奢不敢看我,先給了云俏一巴掌。
云俏沒防備,被打得摔在地上,嘴角都滴了血。
還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馮奢就翻臉無情下了令:“誰許你對夫人不敬的?來人,把這不懂規(guī)矩的賤婢發(fā)賣了!”
“大人饒命!”
云俏嚇得白了小臉,爬起來就一陣砰砰磕頭求饒,同時(shí)還哭著:“大人,你怎么了?我是云俏啊!你說抬我做姨娘的!”
“閉嘴!”
馮奢滿面怒氣,眼神凜冽中帶著一種痛恨:“發(fā)賣前,先灌她啞藥!”
“不要!大人、大人饒——”
幾個(gè)粗使婆子捂住她的嘴,就拖了她走。
我看到這里,緩緩出了聲:“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