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驚起檐下棲息的夜鳥："好！那朕就要看看，有了你的幫助，朕能否改變這個結局！

"他轉身按住程遠的肩膀，眼中燃燒著不服輸的火焰："從今日起，你每月初一、十五入宮，

與朕單獨議事。我們要創(chuàng)造比史書記載更輝煌的盛世！

"第五章 情定長安貞觀六年正月十五，長安城迎來了一年中最熱鬧的上元節(jié)。

程遠站在安仁坊的宅院門前，不斷整理著嶄新的深青色圓領袍。

這件用上好吳綾制成的衣袍是李世民賞賜的，袖口還暗繡著精致的云紋。

"郎君今日格外俊朗。"老仆張伯笑呵呵地遞上一盞燈籠，"是要去會那位林小娘子吧？

"程遠耳根發(fā)熱："休得胡言！"卻還是接過了燈籠。張伯是李世民派來照顧他起居的老人，

這兩年來早已看透主子的心思。長安城的夜晚恍如白晝。家家戶戶門前掛著彩燈，

朱雀大街上搭起數十座燈樓，最高的足有二十丈，綴滿各式花燈。街上游人如織，

貴族子弟騎著裝飾華麗的馬匹招搖過市，胡商帶著異域風情的舞姬沿街表演，

小販吆喝著叫賣糖人、面具等小玩意兒。程遠在約定的大慈恩寺門前等了約一刻鐘，

才看到林婉兒在侍女陪同下匆匆趕來。她今天穿著罕見的紅色襦裙，外罩半透明的紗羅披帛，

發(fā)髻上簪著一支金步搖，在燈火映照下熠熠生輝。"抱歉讓郎君久等。"林婉兒微微喘息，

"臨出門父親突然有急癥喚診..."程遠看得呆了，直到侍女掩嘴輕笑才回過神："無妨，

我也剛到。"他遞上一支剛買的糖畫，"嘗嘗，說是西域傳來的蜜糖所制。

"林婉兒小口咬著糖畫，眼睛彎成月牙："真甜！"她突然指著遠處，"看，魚龍燈！

"一隊舞者推著巨大的魚龍形彩燈緩緩而來，燈內燭火通明，照得鱗片栩栩如生。

人群歡呼雀躍，程遠下意識地護住林婉兒，防止她被擠到。兩人靠得極近，

他能聞到她發(fā)間茉莉花油的清香。"我們去曲江池吧。"林婉兒提議，

"聽說今年水面上放了千盞蓮花燈。"曲江池畔相對安靜些。岸邊楊柳依依，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