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之前為兄察覺到朝歌出現(xiàn)異動波動,或許是有變數(shù)出現(xiàn),此行一定要小心點?!?/p>
“師兄,量劫將至,天地間偶爾出現(xiàn)異動,都是正?,F(xiàn)象?!?/p>
準(zhǔn)提咧嘴笑道:“現(xiàn)在天機不顯,除了老師外,我等已經(jīng)無法清晰的推演天機,稍后師兄幫我遮掩天機,別被其他道友發(fā)現(xiàn)!”
只要不露出雞腳,
他們絕對能成為人族與女媧決裂的攪屎棍!
到時候量劫爆發(fā),
西方必然大興!
“師弟放心,為兄在,沒意外!”
“大善!”
得到接引的保證后,準(zhǔn)提迅速離開須彌山,直奔神州而去。
……
【壽王七年,春,二月十一日。聞太師還是被指派帶兵北上了,大商沒救了。
哎,
歷史的車輪滾滾前行,所有的軌跡還是按照天道設(shè)定的劇本走下去了,
不過我記得聞太師北征,并沒帶魯雄吧?
哎,
先不管了,還是先搞清楚商容為什么會變成人奸吧!
想念天化的第二十二天,下午……
槽!
不讓出門兒,還是睡覺吧!】
寫完日記,
不出意料的沒有觸發(fā)獎勵概率,無聊的殷無道只好擺爛。
實際上這些年的所見所聞,讓他清楚的知道,帝辛是一個十分勤勞、有抱負且賢明的人族大王,
雖然陪伴他們兄弟仨的時間少,算不上一個合格的父親,但他心里對帝辛的尊敬,遠勝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委屈!
況且這些年來,他也知道自己給帝辛惹了多少麻煩,但帝辛從未訓(xùn)斥過他一句。
父愛如山,
他懂!
突如其來的記憶殺,讓他內(nèi)心突然變得無比愧疚,
明明知道帝辛的結(jié)局,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心痛,
太痛了!
“父親,對不起!”
可就在他懷揣著無比復(fù)雜的感情,即將進入沉沉的夢鄉(xiāng)之時,蜚廉突然來了。
“三王子,大王說您可以離府,但是不能離開朝歌、也不能打黃天化、亦不能去女閭聽曲兒……”
臥槽?
殷無道一聽直接炸毛,臉都綠了,
這老登又抽了哪門子瘋,竟然把本王子的快樂源泉全都給剝奪了?
化可忍,
閭不可忍!
不行,
一會兒必須進宮讓帝辛收回成命,他寧可繼續(xù)被禁足,今后也不能失去女閭這個快樂源泉,
同時還能試探性的要塊封地!
剛剛做好后續(xù)計劃,蜚廉一盆冷水直接澆在他的頭上——
“除卻以上三件事外,大王還說了,非上朝或者大王宣旨召見,三王子不得隨意進入王宮半步,一旦發(fā)現(xiàn),無需上報,原地擇杖二十!”
臥槽,
這個老畢燈好狠!
殷無道聽后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特別是在得知殷郊和殷洪,并沒有這個限制后,他突然生出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心痛,
太痛了!
雖然不知道帝辛為什么會這么做,但殷無道相信以自己的聰明才智,絕對能想出破解的辦法。
帝辛是這具肉身的父親,又不是他靈魂的爹,而且帝辛本就是個LSP,偷偷叫他‘老登’,殷無道表示毫無心理壓力。
送走蜚廉,
他第一時間就溜出了府,悄悄的盯上了首相府。
他在朝歌并沒有親信,又不像殷郊、殷洪那樣有個牛皮的母親,所以只能自己盯著!
“只要本王找到首相是人奸的證據(jù),就能進入王宮,到時候也能挾功求報要塊封地,不愧是我,就是聰明?!?/p>
“五千年的文明積累、看遍了各種勾心斗角,拿捏這些古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很快,
五天過去了,
今天是聞太師出征的日子,殷無道蹲了五天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寫了五天日記全是空軍。
但身為被拼夕夕砍一刀蹂躪過的人,他表示現(xiàn)在面對的都是小兒科!
“恭祝太師北征大捷,早日歸朝!”
前方,
帝辛帶著文武百官恭送聞太師,
人群中的商容也是一臉的難舍難分,仿佛對于這個老兄弟北征,有太多太多的擔(dān)憂。
黃飛虎也清楚的知道場合,所以并沒有找殷無道的麻煩,這就讓他感覺很巴適!
但不知道怎么滴,
他總感覺帝辛和聞仲眉來眼去,仿佛有什么陰謀一樣。
“一定是我眼花了,大王是個LSP,聞太師可是截教真?zhèn)?,連個緋聞女友都沒有,怎么可能跟大王眉……”
嘶!
殷無道猛的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搖了搖頭,將那個危險的想法甩出腦海。
他當(dāng)然知道不可能,
主要是前世下載的瀏覽器都有自己的想法,里面的內(nèi)容讓他誕生了心魔,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再者,
如果聞太師人品不好,截教的那個老匹夫早把他削成化肥了。
截教甄選,
人品有保障!
就問通天教主八大真?zhèn)?,哪個不是忠心耿耿?
多寶也是被天道之下最強的太上圣人洗腦了千年,才化胡為佛的,并不是他一開始就有叛變之心的。
長耳那個死兔子只是隨侍妖仙,相當(dāng)于通天教主的仆人!
很快,
聞仲便率領(lǐng)大軍離去,帝辛更是直接起駕回宮,根本不給殷無道開口的機會。
殷無道也沒啥可失落的,再度來到首相府門外蹲點,
念頭一動隨手一記!
因為大道日記是存在于他的腦海中、意念為筆,所以他不需要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兒寫——
【壽王七年,春,二月十六。聞太師率軍北上,我猜測首相肯定會露出雞腳。
沒有聞太師的朝歌,就像在酒吧里喝醉且沒穿安全褲的女人,我就不信商容那個老人奸能忍?。?/p>
還好我現(xiàn)在不是普通人了,不然一連這么多天,恐怕我早熬不住了。
沒有心腹就是麻煩,什么事兒都得親自來,
對,
抓住商容的雞腳后,就先收他幾個心腹,這樣以后一旦得到封地,有自己人也容易管理封地,
就這么辦!
對了,
聽人說黃天化回來了,可惜父親不讓我打天化了,本就枯燥的人生直接失去了一半的樂趣。
痛,
太痛了!】
“又是空軍的一天,難道本王子是非酋轉(zhuǎn)世?!”
發(fā)了句牢騷,
殷無道繼續(xù)暗中盯著首相府,
又是三天,
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這不禁讓他有些煩躁,
難道自己猜錯了?
不過唯一讓他的欣慰的是,昨天寫的日記,終于觸發(fā)了十日一次的50%概率,得到了一門‘天耳通’的神通。
即便隔著兩條半街,他也能清楚的聽到首相府內(nèi)的一切聲音!
時間又過去了兩天,
他突然聽到商容遣退了內(nèi)院的所有下人,隨即眼中一亮——
“首相,你的雞腳終于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