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二時。
閻家一片安靜,閻解放閻解曠和閻解悌三兄妹吃完午飯就回學校了。
老伴楊瑞華在院子里和一群婦女一邊納鞋底,一邊說閑話,屋里躺著休息的閻埠貴腦海中卻是突然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
“副本《95號四合院》拓印完成。”
閻埠貴登時從床上坐起來。
他從窗戶里看看外面,一群婦女正聊的火熱,一時半會應(yīng)該不會有人進來,便在心中細問:
“系統(tǒng),這個副本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系統(tǒng)沒有解釋。
不過閻埠貴只覺得眼前一黑一亮,就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了一座大門前,這大門十分熟悉,正是自家所在的95號四合院的大門,他近前一看,只覺上面的劃痕都和現(xiàn)實都是一致的。
只不過這大門是緊閉的。
閻埠貴輕輕推開,映入眼簾的就是前院,前院的布局依然沒有大的變化,但是細節(jié)卻大為不同。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多了一個車棚。
車棚里擺著兩輛摩托車,兩輛電動車,四輛自行車。
閻埠貴心念一動,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退出了系統(tǒng)副本,院里的說話聲又傳入耳中,他透過窗戶打量著前院的擺設(shè),果然,哪兒有什么車棚和摩托車,那地方是堆放煤球的地方。
同時,他也終于明白,系統(tǒng)拓印的這個95號院副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這明明就是自己變成魂兒以后的四合院。
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二零二幾年的四合院,也就是自己被旱雷劈到這個年代時的四合院,于是,他心念一動,又進入了副本空間,走到車棚前細細觀看。
可不正是嘛!
太熟悉了。
這兩輛摩托車一輛是對門楊家的,一輛就是閆解成的。
進入新世紀后,閆解成和于莉又做起了生意,賺了點小錢,于莉買了一輛十來萬的小汽車,每天都停在巷子里,閆解成也想買,但是于莉不讓,最后只買了輛摩托車。
四輛自行車也有一輛是孫女閻朵朵的。
正想著,閻埠貴忽然靈光一閃,發(fā)現(xiàn)副本空間的不對勁之處。
這院里怎么沒人呢?
拓印,拓印,莫非是只能拓印東西,拓印不了人?
他轉(zhuǎn)頭看看四周,很安靜,雖然確實不像有人的樣子,但他還是喊了一聲:
“有人嗎?”
院里靜悄悄。
看來是真的沒人。
閻埠貴左右看看,首先朝著自家或者說大兒子兒媳家走去,房門和窗戶都是煥然一新的,是閆解成于莉換過的,家里也都是新家具,桌椅沙發(fā),木床衣柜以及各種電器,透露著新時代的氣息。
低頭再看,地面也是光滑明亮的大理石瓷磚,十分美觀。
閻埠貴有些感慨。
這些場景他在當魂兒時候都見過,只是沒摸過,如今算是親眼見了,他四周望了望,走向了冰箱。
打開冰箱,閻埠貴頓時心中一喜。
冰箱里竟然是滿滿當當?shù)模腥庥胁擞械坝心逃芯朴酗嬃?,可以說應(yīng)有盡有。
他忍不住伸手拿出一塊豬肉,觸感油膩發(fā)冷,竟然是真的,于是,閻埠貴迅速的把冰箱里的各種東西都摸了個遍,沒錯,都是真實存在的。
這不由讓他欣喜不已。
這么多吃的,以后不缺吃喝了。
不過他又立馬搖起頭,這么點東西,要是吃完就沒,那也吃不了幾天,好在系統(tǒng)似乎能檢測到他的想法,已經(jīng)主動解釋:
“副本空間每天凌晨準時更新,空間內(nèi)的一切都可以帶出空間外?!?/p>
果然!
閻埠貴高興的一拍巴掌。
就是嘛,這才正常,畢竟孫女看的小說里,那些空間里的東西都是可以帶出空間,源源不斷供給的。
發(fā)了一會兒呆。
閻埠貴終于壓抑住自己的激動,平復(fù)了心情,他稍微琢磨了一下,就退出了空間。
家里依然空無一人。
閻埠貴穿上鞋就走出屋子。
外面的婦女們見閻埠貴走出來,立馬七嘴八舌地問候:
“喲,老閻出來了?”
“老閻,你身體沒事了吧?”
“老閻你這躺了三天了吧?這時間可有點長了,我家小子那天淋雨也發(fā)燒了,不過就燒了半天?!?/p>
……
楊瑞華則是詫異的問:
“老閻,你這出來干嘛?外面風大,別又給吹出毛?。 ?/p>
閻埠貴笑著臉,一一回應(yīng)各個大媽大嬸的問詢,然后對老伴說:
“病好了,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p>
見老伴張嘴就要說什么,他立刻打斷: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作為一家之主,閻埠貴的話自然還是有權(quán)威的,老伴楊瑞華也就沒再說什么。
閻埠貴則是快步走出了四合院。
他出來自然是為了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空間里的95號四合院。
畢竟家里不太安全,萬一進去個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豈不是鬧出靈異事件了。
走到大門口,閻埠貴心有所感,停下腳步,仔細的看了看大門上的劃痕,嗯,還真是差不多一模一樣,系統(tǒng)空間里的大門也就多了三四道劃痕,但那都是特殊時期被人砸門留下的。
本來就是上班時間,到處沒幾個人。
閻埠貴很快就找到了個偏僻無人的地方,進入了空間。
這次他把前院看了個遍,就進了中院。
看著中院的三間正房,閻埠貴忍不住搖頭,他記得自己被旱雷劈的時候,整個中院已經(jīng)完完全全姓賈了,賈棒梗夫妻兩口占據(jù)著傻柱的房子,空間最大。
賈當夫妻占據(jù)著賈家原本的房子。
至于賈槐花夫妻,則是占據(jù)著老易家的房子。
因為老易沒有子女,死后就把房子給了傻柱,傻柱又給了賈槐花。
三兄妹一人一間,又倒手把后院聾老太太的房子和許大茂家的房子賣了幾百萬,實現(xiàn)了財富自由,生活真是美滋滋。
至于傻柱建立的養(yǎng)老院,老頭們一死,早就讓賈棒梗關(guān)停了。
這三兄妹家里裝修的比閆解成于莉家更豪華,各種東西也更多。
從中院出來,閻埠貴又看了看后院,后院一共四戶人家,但都已經(jīng)是新住戶了,包括劉海中家,劉海中一死,劉家三兄弟就把房子利索的賣了,然后各奔前程,再沒回來過。
把整個院子逛了一遍,閻埠貴心里有了底。
整個空間里,最讓他關(guān)注的就是食物,空間里二十來戶人家,家家都放著大米白面和各種蔬菜肉蛋奶,總的數(shù)量加起來夠閻家吃兩個月的。
各種副食品零食,方便面餅干薯片肉松等等,更是琳瑯滿目,能堆滿一個房間。
其次就是各家值錢的東西,包括不限于手機電腦銀行卡現(xiàn)金以及各種電器和交通工具。
不過這些都沒什么用。
閻埠貴也不敢拿出來,拿出來也處理不了。
從空間里退出來,閻埠貴左右看看沒人,便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大塊豬肉和半袋沒商標的面粉,拎著東西裝作剛從菜市場回來一樣,優(yōu)哉游哉的走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