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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過多,讓我漸漸虛弱憔悴。
第二天,我左手腕遍布血痕,人也已經(jīng)下不來床。
他又拿著袖劍靠過來。
我靠著枕頭,病蔫蔫問他:“誰跟你說要這么養(yǎng)血珠的?公主嗎?”
“你不配提公主!”
他很激動,仿佛愛慘了公主。
“不配嗎?”
我沒想到他這樣看我,連提他心上人的資格都沒有。
他沒回答我的話,冷著臉低喝:“別墨跡,手給我?!?/p>
他強行抓過我的手,扯開包扎的布條,那左手腕一道道猙獰的血痕,已經(jīng)無處下刀了。
他仿佛才意識到我所受的傷害,一時拿著袖劍的手直發(fā)抖,好像很不忍心的樣子。
“馮奢,你的心,疼嗎?”
兩天過去了,詛咒生效到了什么程度?
我很好奇。
“當(dāng)——”
他手里的袖劍忽地掉到地上,兩手捂著心臟的位置,痛得彎下腰,半跪到地上,五官都隨之扭曲起來。
“看來是心疼了?!?/p>
我了然一笑:“馮奢,其實你是愛我的?!?/p>
“不可能!”
他不承認(rèn),忽然撿起袖劍,像是證明什么,在我手腕的傷口上二次落下一刀。
疼痛更加劇烈。
我疼得落下淚,化作一顆顆雪白珍珠。
他拿了茶杯來接血,明明很簡單的動作,他卻像是拿不住似的,茶杯歪了幾歪,浪費了我的血。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他很敏銳,至此發(fā)現(xiàn)了身體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