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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讓他獻血珠?!?/p>
“為何?”
“你剛故意在他身上留下吻痕,想公主厭棄他,可如果公主只是吃醋呢?你覺得你跟公主,他會選擇你嗎?云俏,惹了公主不高興,你第一個沒命。”
我的話嚇到了她。
她沒再管我,匆匆去尋馮奢了。
我等她離開,艱難爬出大水缸,因為魚尾不方便,幾乎是摔出來的。
好疼啊。
不僅是摔得疼,還有魚尾離開水、分化雙腿而撕、裂的疼。
我疼得在地上打滾。
眼淚簌簌落下來,化作一地雪白的珍珠。
我沒敢在馮家待下去,一等雙腿出來,就踉蹌著從后門逃出去了。
“夫人這是要去哪里?”
馮奢的好友謝仰之突然從后門進來。
他出身永安侯府,是玉京出名的紈绔子弟,就是他給馮奢牽了公主的線。
“夫人受傷了?”
他假模假樣關(guān)心我衣裙上的血色。
我才想起自己渾身濕漉漉的,衣裙緊緊包裹著身段,很不雅觀。
羞恥感瞬間燒紅了我的臉頰。
我雙手護胸,滿眼防備:“謝公子怎么、怎么從后門進來?”
以他侯府世子的身份,應(yīng)該是馮家的貴客,絕不該偷偷摸摸從后門進來。
謝仰之脫下身上的外袍披到我身上,像是正人君子一般,退后三步,柔聲說:“夫人不知嗎?馮兄說,家有一寶,要賣給我,讓我來驗貨。”
驗貨?
呵,那貨是我嗎?
馮奢竟還要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