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丸里現(xiàn)在資源太少,土地能種但是沒有種子,他們出發(fā)去遠征,找一些資源回來?!?/p>
因為宋夭靈力的灌注,時空轉(zhuǎn)換器已經(jīng)可以使用。
只是固定的坐標還是不能用,只能隨機傳送。
隨機傳送就是遠征了,目前他們聯(lián)系不上時政,只能用這個方法獲取資源。
至于為什么只有他們?nèi)?,因為目前本丸刀太少,而勉強能作?zhàn)的也只有他們?nèi)齻€。
最主要的還是種子和修復(fù)資源。
被靈力覆蓋后,本丸就有了山海河田什么的。
可是山林里面也不會有種子,他們是去弄種子去了。
沒有修復(fù)資源,他們無法修復(fù),單靠宋夭修復(fù)瀕臨破碎的本體,她靈力再多,也修復(fù)不過來。
所以要找資源,勢必需要遠征。
吃完飯,宋夭把壁櫥里的被子全都抱出來,拿出去曬。
她三樓樓梯那里有一個平臺,正對南方。
今天陽光很好,剛好把被子全都拿出來曬。
昨天到本丸已經(jīng)太晚了,她沒怎么看清楚本丸的構(gòu)造。
所以曬好被子之后,她溜溜達達的就走下了樓梯。
本丸非常大,有各部屋,馬廄,手合場,手入室,廚房等……
但因為長期沒有人打理,有大半部分都已經(jīng)坍塌了。
目前勉強能用的只有7,8間房屋。
宋夭從大門走出去,南邊走出一段距離,有海。
北門就是河。
他們?nèi)∷褪菑暮永锶 ?/p>
東邊環(huán)繞著大片的田地,西邊是山。
總的來說,包括這附近的山,田,海都是本丸的組成部分。
非常龐大,怪不得一次性抽空了自己大半靈力呢。
海里有魚和蝦,河里也有。
山里也有各種山珍和野果。
短期之內(nèi)他們吃飯是不成問題。
但要長期發(fā)展還是得有種子。
宋夭繞著本丸轉(zhuǎn)了一個大圈,又返了回來。
她打算在各部屋看看,但她沒有偷窺別人隱私的習(xí)慣。
部屋上面掛著各刀派的名字,誰住在哪里一目了然。
其他的部屋都關(guān)著門,里面的刀都不出來。
宋夭也沒打算把他們薅出來。
只有其中一個部屋開著門。
宋夭沒忍住好奇,走了進去。
里面沒有別的人,只有一塊紅布上放著一把,接近碎刀的太刀。
里面還有靈在沉睡。
宋夭看了一眼自己綁著繃帶的手腕。
因為藥物不夠,還在往外滲血。
宋夭心想著這些血不能浪費。
解開繃帶,把血液滴落在刀身上。
刀身上面的裂縫逐漸被修復(fù)。
一陣粉色的櫻花飄過,一個奶金色頭發(fā)的高大男子,閉著眼睛,站立在原地。
宋夭側(cè)過頭去看看他。
不得不說刀劍男子,一個個都是盛世美顏。
這化形,也是按照人類的審美來化形的。
這一振刀長得也很好看。
刀劍男子就沒有長得丑的。
宋夭也知道,這里的刀劍男子都不歡迎自己。
所以把這把刀劍修補好了之后,她繃帶都沒拿,哼著歌,溜溜達達的跑到了本丸外面。
一路滴著血到了萬葉櫻的下面。
傷口因為自身的凝血功能,已經(jīng)不太流血了。
萬葉櫻依然是枯萎一片,宋夭蹲下去,把自己的手腕放到了萬葉櫻的根部。
看著血液一滴一滴滴落,然后被萬葉櫻吸收。
她愉悅的看著血液的流逝,心情愉快的想著。
‘人身上的血液什么時候能流干凈呢?
割腕不太行,下次試試別的方法好了?!?/p>
她也沒站起來,腦袋一陣陣發(fā)暈。
‘啊,天地都在轉(zhuǎn)——’
腦子里胡思亂想,她眼前一陣發(fā)黑,直接暈死了過去。
暈死過去之前,聽到一個男人驚慌失措的聲音。
“家主大人——”
宋夭在黑暗中,感覺自己一直在往下沉。
也不知道飄了多久,才觸到了底部。
在遠處有一絲光亮,宋夭掙扎著爬起來,朝著光亮走去。
眼前的光越來越亮,宋夭下意識的去擋。
再回神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天守閣。
天守閣里一個男人臉上戴著護神紙。
他的身前,站著那個奶金色頭發(fā)的付喪神,和她今天在大廣間里看到的,有著薄綠色發(fā)色的付喪神。
“膝丸,聽說你們源氏的兄弟感情很好啊?!?/p>
膝丸不知道審神者要做什么,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回答他。
“是,主公大人,我與兄長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審神者被護神紙掩蓋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
“哦,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感情有多好?
能不能違抗自己的本能和我的命令?!?/p>
髭切瞇起眼睛看向?qū)徤裾?,直覺的感覺到不好
可他們身為被審神者召喚出來的刀劍付喪神,體內(nèi)運轉(zhuǎn)的是審神者的靈力。
因此他們無法違抗審神者的命令。
髭切下意識的把膝丸拉到了身后。
經(jīng)常掛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警惕的看著前面的人。
手已經(jīng)扶上了腰間的本體。
本來進入天守閣是不允許攜帶本體的,但今天審神者很奇怪,竟然允許兄弟兩個人帶著武器進來。
審神者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膝丸被髭切護在身后,心下也起了疑惑。
主公想做什么?
這個主公雖然不是什么和藹可親的人,但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
雖然一直讓他們不停出陣遠征,但也有讓他們好好治療。
今天突然之間這樣,膝丸多少有點不解。
他比自己的兄長來的早很多,髭切是在昨天剛到這個本丸的。
他還沉浸在兄長到來的喜悅中,對于家主只有感激之情。
因此審神者把他們叫來時,膝丸還想當(dāng)面感謝審神者。
可看自家兄長的樣子,現(xiàn)在的情況好像不太對勁。
審神者加藤良又是一笑,安撫兩刃。
“誒,髭切,別這么緊張嘛,我好歹也是你們的主公,不會對你們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
但可惜,他的說辭并沒有打消髭切心里的警惕。
他面色冷了下來,凌厲的目光盯著加藤良。
但是語氣卻依然輕飄飄的很是甜膩。
“不知道主公叫我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
審神者笑著推了兩杯茶水過來。
“哎呀,別慌別慌,只是想跟你們聊聊天,來先喝杯茶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