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皮膚下那些金屬顆粒的真相？他正想后退，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試管架。

玻璃碎裂聲在實驗室里格外刺耳。陳博士猛地轉身："誰在那里？"程墨轉身就跑，

身后響起刺耳的警報聲。他沖進一條白色走廊，兩側是無數相同的金屬門。

拐角處突然出現兩個持槍警衛(wèi)。"站??！"子彈擦著程墨的耳朵飛過，

在墻上留下焦黑的彈孔。他撞開最近的一扇門，發(fā)現自己在一個設備間里。沒有其他出口。

警衛(wèi)的腳步聲逼近。程墨環(huán)顧四周，注意到通風管道的格柵。他跳上工作臺，用力扯下格柵，

在警衛(wèi)破門而入的瞬間鉆了進去。通風管道狹窄黑暗。程墨匍匐前進，

手掌接觸到金屬表面時，

他驚訝地發(fā)現自己的皮膚再次浮現出那些藍色紋路——這次是在黑暗中發(fā)出微光，

像是某種生物熒光。管道分叉處，左邊傳來機械運轉的聲音。程墨選擇了右邊，

爬行了幾分鐘后，透過下方的通風口看到另一個房間。蘇芮躺在醫(yī)療床上，手腕連著輸液管，

胸口貼著監(jiān)測電極。一個護士正在調整設備。程墨輕輕移開通風口格柵，跳了下去。

護士驚叫一聲，他迅速打暈了她。"程墨？"蘇芮虛弱地睜開眼睛，

"你怎么...""他們要殺我。"程墨扯掉防護面罩，"也在制造我的替代品。

你知道小雅在哪里嗎？"蘇芮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你不該來找我。

整個醫(yī)院都有監(jiān)控...""回答我！"程墨抓住她的肩膀，"小雅是誰？她在哪里？

""前研究員，陳默的得意門生。"蘇芮咳嗽著，"她發(fā)現實驗真相后試圖告發(fā)，

被關在特殊監(jiān)護區(qū)...地下五層。

"程墨注意到蘇芮的輸液袋上標著"47"——和她手腕上的紋身數字一樣。"你也是載體？

"蘇芮苦笑："每個工作人員都是。我們是最早一批成功的實驗體，

被植入服從性記憶...直到遇見你。"她突然抓住程墨的手，"我的記憶也開始復蘇了。

他們給我注射了抑制藥物，但太晚了...我已經想起太多。"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