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閨蜜一起穿書,她成了霸總愛而不得的白月光,而我卻是和她五分相似的替身。
于是我倆一合計,她遠赴國外進修,我留在國內(nèi)圈錢養(yǎng)她。直到書中真女主出現(xiàn),
在得知我們兩個都要被甩后,我偷偷給閨蜜打了個電話?!?我錢圈夠了,該你回來圈了,
快!不然來不及了!」結(jié)果,就在閨蜜回國當天,她被在酒吧堵人的清冷霸總攔住了去路。
而同一時刻,我看著面前已經(jīng)緩緩欺身而上的霸總,陷入了沉思。她被霸總攔了,
那我面前這個是誰?1推開包廂門之前,我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暮逍β暋?/p>
「 傅總養(yǎng)的那只金絲雀,最近怎么沒帶過來了,是膩了嗎?」「 都這么長時間了,
會膩也是肯定的,聽說那女生對傅總百依百順,太無趣了?!埂?哈哈哈,
要是玩膩了給我玩玩唄,我還挺喜歡這款長相的,反正只是個替身而已,傅總不會介意吧?」
我腳步頓住,垂在身側(cè)的手蜷縮了下。屏幕亮起,
傅斯年十分鐘前發(fā)來的定位消息還停留在屏幕上。包廂內(nèi)安靜了一瞬,
隨即便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你喜歡就給你,她越來越不像冉冉了,沒意思了。」
下一刻,門被打開,服務員端著空掉的餐盤從里面出來,沖我禮貌的點了下頭,走了。
透過打開的門縫,我和里面的男人對上了視線。他似乎早就知道我在門口,
修長的手指沖我勾了下?!?過來?!刮夜皂樀淖哌^去,從口袋里拿出醒酒藥,
倒出兩粒藥片,放在了他的手心。傅斯年勾了下唇角,喝了藥,像是往常一樣,
和席間的朋友們打了聲招呼,帶著我離開了。雖入了春,夜間卻還是涼的嚇人,我穿的薄,
被風一吹,凍得瑟縮了下?!?行了,你走吧?!垢邓鼓挈c了支煙,豪車在他面前緩緩停下,
他睨了我一眼,抬手甩了我張銀行卡。銀行卡掉在地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 我不是為了……」我眼眶有些紅了,想開口解釋,但下一秒,傅斯年就已經(jīng)上了車。
看著那輛豪車在視線中緩緩離去,我在原地站了幾分鐘,確定不會有他的朋友出來后。
火速蹲下身,撿起了那張銀行卡。然后拿起手機,調(diào)出了被我縮小隱藏的視頻通話界面。
「 誒我,都這樣了你還不罵那逼,你是真能忍啊?!拱踩降穆曇魪碾娫捘穷^傳來。
我得意的笑著,沖她晃了晃手里的銀行卡,臉上的委屈一掃而空?!?忍一時腰纏萬貫,
退一步富可敵國,這卡里肯定不少于二十萬,到時候分你一半?!?/p>
安冉嘴角頓時咧的比我還大。「 不過有個問題,那狗男人說我越來越不像你了。」
我發(fā)愁:「 明明衣服化妝品香水都是一樣的,怎么能不像了呢?!拱踩匠聊似?。
「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真女主出現(xiàn)了呢?」2我跟安冉一起穿書之前,
正窩在沙發(fā)上吐槽一本狗血替身文。在男主傅斯年的白月光出國后,
他養(yǎng)了無數(shù)和安冉相似的替身,其中和我同名的惡毒女配就是女主出現(xiàn)前最受寵的那個。
可惜惡毒女配恃寵而嬌,在跟白月光有八分相似的女主上線后,不滿自己的專寵被奪走,
想對女主痛下殺手。結(jié)果可想而知,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我那時就在跟安冉吐槽,
當替身還投入真感情的都是傻子。如果我是替身,絕對圈錢圈到爽,
然后在女主出現(xiàn)后帶著我的巨款美美隱身瀟灑度日。不知道是不是我倆吐槽的太誠懇,
感動了上天。第二天一睜眼,我倆就穿了。還是兩個一起穿的。
安冉是霸總愛而不得的白月光,而我,是跟她五分相似的替身。
也就是把女主害死的那個惡毒女配。于是我倆頭碰頭,一合計,讓安冉連夜出了國,
而我則待在傅斯年的身邊,盡職盡責的當個替身,只期待有朝一日圈夠錢跑路。
作為我的金主,傅斯年和所有虐戀文男主一樣,對我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強到了極點。有次,
我去他公司的時候被一個實習生私下開了兩句黃腔,
第二天那個實習生就徹底消失在了世界上,據(jù)說是出了車禍,當場就沒了。
是誰做的可想而知??梢哉f,我在傅斯年身邊呆的每一天,都是刀尖舔血,痛不欲生。
女主的出現(xiàn),就像是我黑暗世界中的一束光,照亮了我逃跑的方向。
畢竟我可不想跟女主作對,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女主來了,那咱們也該跑路了?!?/p>
我盤算了下自己小金庫里的余額,說:「 我錢圈夠了,該你回來圈了,快!不然來不及了!
」安冉行動飛快?!?我馬上定機票回國!等我!」3在她回國之前,
我需要考慮的是如何從傅斯年手中搞到更多的分手費。女主出現(xiàn),白月光回國,
那么我這個惡毒女配的戲份也應該結(jié)束了。于是,我特地在寒風中多站了半個小時。
剛一打開家門,就看見傅斯年正站在面前,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回來這么晚,
是在鬧脾氣?」他語氣聽不出喜怒,我卻能感覺到,他現(xiàn)在有些生氣了。
我看見他放在客廳的電腦,屏幕還亮著,顯然是工作還沒處理完。
就在我好奇他今天為什么不去書房工作的時候,手腕就猛地被人攥住,
隨即落入了個溫暖的懷抱中?!?說話?!共鳖i被手緩緩覆蓋,
仿佛只要我的回答讓他不滿意,他就能輕而易舉的結(jié)束我的性命。我聲音顫了下:「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