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這巨大的金色身影之后,伏羲對陣道頓時間有了好感。
突然就覺得陣道貌似也不錯。
白川收起了大陣,回到了兩人的身前。
“怎么樣,伏羲道友,對陣法有興趣了嗎?”白川問道。
伏羲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眉目之中還帶著一絲絲的猶豫。
他本對陣法一竅不通。
如今擺在他面前需要修行的就已經(jīng)很多了。
若是再添一個陣道,是否會造成貪多嚼不爛的問題呢。
“伏羲道友莫要再猶豫了?!卑状▌竦溃?/p>
“陣道真的不差,你知不知道當(dāng)今洪荒最為恐怖的東西是什么?”
白川有些神秘的說道。
伏羲不假思索道:
“應(yīng)當(dāng)是龍族吧?!?/p>
換做任何一個人,跟伏羲的答案定然都是相同的。
什么最恐怖?
在當(dāng)今無非就是龍族了,這是洪荒生靈公認(rèn)的。
“非也非也!”白川搖了搖頭:
“伏羲道友,不如你推演推演西方試試看?不過貧道不建議你推演,西方有大恐怖,大兇??!”
西方,西方有什么呢?
西方為如今洪荒最為富裕的一部,比起東方、南方、北方都要富裕!
其先天靈植、靈根遍布西部大陸。
西方的靈脈,則是更勝一籌。
但是,西方可是有著那位大人啊。
魔祖,羅睺!
那位才是真正的大兇之人。
其手中掌握的東西,則是更加的恐怖!
真正的洪荒第一大陣。
誅仙劍陣!
若是說周天星斗大陣是堪比圣人的大陣。
那么誅仙劍陣便是洪荒萬古第一殺陣,更是圣人用出,有著非四圣不可破的名頭!
這名頭可不是吹的。
這名頭將在許久之后徹底打響。
魔祖羅睺單人立誅仙劍陣,引得四位老祖齊沖陣。
最后的結(jié)果是什么?
兩死一逃一活。
這戰(zhàn)績,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那四個老祖可不是普通的老祖啊!
伏羲聞言愣了愣:
“道友所言,西方最為恐怖?難不成能比過龍族?”
“不可說不可說?!卑状〒u了搖頭:
“但能和道友說的,便是那西方有著一大陣!正是因?yàn)槟谴箨嚥湃绱丝植?,甚至…?/p>
“算啦,說太多容易遭雷劈?!卑状ㄐα诵Γ?/p>
“道友,這陣道你不如試試看?”
說著,白川拿出一冊《白氏陣道真解》的玉簡。
這其內(nèi)記錄著白川對于陣道的一切理解。
其中光是基礎(chǔ)的知識,就占了足足八成,剩余的兩成都是白川自己研究出來的陣法。
目前最為高深的離火陣也記錄在其上面。
陣道與丹道和器道不同。
丹道愈發(fā)高深,器道也是如此。
主要講究的是煉。
但是陣道!
講究的就是基礎(chǔ)!
將所有的基礎(chǔ)融會貫通之后,才能做到推演出一個又一個高深的陣法。
伏羲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色彩。
不由得心頭一陣悸動!
白川道友,對貧道太好了。
這便是洪荒嗎?
伏羲表示已經(jīng)愛上了這里。
你看看白川都干了什么。
先是救了人家命,之后又給人家煉體的方式,之后又帶人家體驗(yàn)全新的生活。
之后更是把自己的家底,那么多的法則給人家修行,然后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又拿出了自己看家的陣道。
這妥妥的送財童子??!
當(dāng)然,伏羲并非完全沒有回報。
就如同那煉體的方式。
白川拿了一份基礎(chǔ)的,伏羲還了一份大的!
他只是在感嘆欠下的越來越多罷了。
這次,白川拿出了如此的陣法之道詳解,那貧道日后更應(yīng)該還其更加強(qiáng)大的陣法才是。
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
因果,便是這般交織在了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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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再次的沉寂了下來。
轉(zhuǎn)眼數(shù)千年過去。
太行山上,三族的二把手齊聚一堂。
上了太行山,這里只有一座茅草屋。
三人就坐在了其中的三個蒲團(tuán)上。
“是你們叫吾來的?”燭龍目光兇險:
“爾等在我龍族究竟安插了多少眼線?”
在見到這兩人的時候,燭龍心中便確定了。
一切都是鳳族和麒麟族的陰謀!
他中計了!
但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僅憑這兩人,還拿不下他。
“你在胡說什么?”青鸞柳眉微蹙:
“難道不是你叫吾來的?”
墨麒麟頓了頓:
“當(dāng)真不是燭龍你的安排?”
“你們裝你母呢!”燭龍一拍桌子大罵道:
“爾等干的好事,事到如今還在裝模作樣,難不成非要吾給你們打的半死才肯說?說!到底在吾龍族安排了多少眼線?!?/p>
燭龍認(rèn)為,一切都是這兩族安排眼線才能起到這種未卜先知的能耐。
鳳族和麒麟族,都沒有這般推演之能!
所以,真相僅僅只有這一個。
我燭龍,比青龍那憨批機(jī)智多了。
“你在犬吠什么!”青鸞不滿的拍了桌子一掌:
“莫不是想試試吾之拳腳了?”
“好一個燭龍。”墨麒麟冷笑一聲:
“做局算計吾等,事到如今反倒是開始裝蒜了,真想不到你濃眉大眼的,居然也是這般算計來算計去的家伙!”
“你們裝你母呢!”燭龍罵了一聲,隨后周身的道韻極速流轉(zhuǎn),其威勢竟是掀起…陣陣微風(fēng)?
燭龍眼神一凝。
終于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勁。
首先,他剛才一定拍了一巴掌這桌子吧?
還有,青鸞剛才也拍了一巴掌吧?
燭龍低頭看著剛才自己拍下去的地方,又看了看剛才青鸞拍下去的地方,不由得眼神一凝。
這桌子,居然沒壞?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剛才那含怒一巴掌,少說能拍死一個太乙金仙了。
但是結(jié)果呢?
結(jié)果竟然是沒有拍碎這桌子!
而且,自己的威壓,居然只是掀起清風(fēng)?
燭龍頓時間便覺得自己被嘲諷了。
然后就是一種寒意涌上心頭。
不對勁!
這兩人絕對沒有這般能力!
事情有蹊蹺!有大大的蹊蹺!
還有高手!
燭龍瞬間只覺得背脊發(fā)涼。
此人究竟是恐怖到什么地步?
這是連大哥都做不到的事情。
祖龍都不能將他的威壓化成清風(fēng)。
‘難不成,當(dāng)真是比大哥還要強(qiáng)的道人?’
燭龍的白色龍角閃了閃,這是他心態(tài)有所波動的征兆。
‘穩(wěn),穩(wěn)下來,不能慌,至少還有他們倆給吾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