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來到了落葉峽谷外圍的森林,嚴忠先安排猴子出去查看,
大家在森林里就地休息一下,準備一會出發(fā)進峽谷?!皣来蟾纾乙恢焙芎闷?,
以前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猴子鐵頭他們對你言聽計從呢?”孫皓看著嚴忠隨口問道。
“其實也沒什么!我是大月國人,不知道你聽說過大月嚴家沒有?
”嚴忠也沒想瞞著孫皓,對他來說一個亡國之人,以前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了。“什么?
嚴大哥是大月嚴家的人?。俊睂O皓有些震驚,對于別的國家的事他了解的不多,
他的父親孫建德平時也很少和他說這些。不過大月嚴家可是他父親唯一和他說過的世家,
大月國地處大魏國東南,大月國雖然人口不多,但卻很強勢,從立國開始在一百多年里,
打敗了周邊所有的勢力。甚至強大的大魏朝也曾經(jīng)數(shù)次被大月國擊敗過,
要知道大魏朝的軍隊數(shù)量可是大月國的3倍,而且裝備要比大月國強的多。
而大月國之所以能有如此驍勇善戰(zhàn)的軍隊,能屢戰(zhàn)屢敗的擊敗對手,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大月嚴家。嚴家是大月國的軍神,在大月軍中有著絕對的掌控力,
后來“破天大將軍”孫建德親自出馬方才打敗了大月嚴家,一舉滅掉了大月國。
“嚴大哥,我真的沒想到你是大月嚴家的人。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我是大魏朝鎮(zhèn)國孫氏的人,我的父親就是打敗大月嚴家滅掉大月國的”破天大將軍”孫建德,
嚴大哥,我們孫家和你們有滅國之仇,我知道這令你很難接受,所以不管你做出什么選擇,
我都接受。”孫皓有些尷尬的說道,他父親孫建德曾對他說過,
“大月嚴家”是他一生最敬佩的對手?!鞍?!你竟然是破天大將軍的兒子!?
大魏的鎮(zhèn)國孫氏一門的子孫!難怪?難怪你會這么出色”嚴忠也沒想到,
眼前這個少年竟然就是鎮(zhèn)國孫氏一門唯一子孫?!皣来蟾?,沒有鎮(zhèn)國孫氏了?
我孫家為了大魏朝三百年來開疆?dāng)U土四處征戰(zhàn),才有了這鐵打的大魏朝江山。沒想到,
最后竟然被奸人栽贓陷害,父親慘死,孫家所有人全部淪為奴隸。哈哈,鎮(zhèn)國孫氏。。
鎮(zhèn)國孫氏??!”說道了孫家,孫皓的情緒激動起來,最后竟然仰天狂嘯!“嚴大哥,
我父親和你的仇我都接下來了,我孫家的男人都是有擔(dān)當(dāng)錚錚男子漢。
”孫皓一抹眼角的淚痕,努力的平息了自己的心情。“兄弟,
我大月嚴家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我們嚴家的每一個人對破天大將軍都只有敬重沒有仇恨,
你父親是堂堂正正在戰(zhàn)場上擊敗我們的,大家各位其主而已。我父親,
我兄長都對破天大將軍心存仰慕,那才是真正的軍神啊!”嚴忠想到了大月國,
其實大月國如果說是亡在了大月國主手中,大月國的軍隊所向披靡,
可國家全被國主搞的烏煙瘴氣,將士們?nèi)奔Z無餉銀甚至就連裝備也根本無法得到基本的保障,
就是沒有破天大將軍的出現(xiàn),滅國也是不遠了,
父親和大哥還有他對于破天大將軍孫建德甚至有些感激,
能死在一代軍神之手又何嘗不是一種欣慰呢!聽到嚴忠這么講,
孫皓的心情也覺得好多了。孫皓對于嚴忠這樣一名百戰(zhàn)名將也是心存敬佩的。這時候,
猴子回來了,在落葉峽谷外的偵查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于是眾人收拾一下,直奔落葉峽谷。
落葉大峽谷是一個葉片形狀的峽谷,四周都被森林包圍。外圍是一條狹長的谷道,
就像是葉子的梗一般,谷道倆邊都是懸崖峭壁,谷道最窄處只有十幾米,
整個谷道就像被人用巨斧劈開的一樣。天空中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在靠近落葉大峽谷后。孫皓示意大家停下來,在這種地形萬一有人埋伏的話將是非常危險的,
只要有軍隊在他們進入峽谷后,在倆面一堵那么他們就徹底的成了甕中之鱉了,
因為谷道狹長并不利于突擊?!皣来蟾?,你帶500人快速進谷,
在谷道另一頭負責(zé)警戒,然后我們再快速的沖過谷道?!睂O皓并沒有放松警惕,
為了安全起見,他將隊伍分成兩部分。“恩!”嚴忠也明白孫皓的顧慮,
就是孫皓不說他也會提及。很快嚴忠的部隊,沖過了峽谷,
孫皓立即命令大隊快速的通過峽谷。就在大隊人馬全進入峽谷的時候,
突然前方谷口位置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震動,緊接著就傳來嚴忠的的消息。
嚴忠的500人被1000多名裝備精良的騎兵圍困住了,
更糟糕的是他們來時的路口也被人從山崖上推下的巨石堵住了,
峽谷倆邊的山崖上然后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士兵,孫皓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些軍隊人數(shù)就要比他們多而且占盡地理優(yōu)勢,裝備也比他們精良的多。
在這狹長的谷道別說打仗了,就是人家隨便弄點桐油柴草的扔下來,
就足以徹底的解決他們了。山崖上的士兵就那樣靜靜的站著,
好幾千人的隊伍竟然沒有一點聲音,孫皓絕對相信這是一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鋼鐵之師,
遇上這樣一支部隊,別說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就是在平地上也根本沒有一絲戰(zhàn)勝的可能,
這下是徹底沒希望了?!吧贍敚憧?!快看他們的軍旗!
”孫福竟然激動指著對方的軍旗大喊道。“那是?!
”只見山崖上一面紅色的大旗正在山風(fēng)中咧咧作響,
大旗上正中央寫著一個大大的孫字孫字的周圍被一圈金色的卷龍紋環(huán)繞,
大旗上下兩邊各寫兩個古樸的隸書“鎮(zhèn)國”“破天”。“這是父親的親衛(wèi),龍騎衛(wèi)?
”孫皓的眼睛呼吸急促的看著那桿大旗。“孫虎、孫豹,兩個兔崽子馬上給我滾下來,
少爺在此!”孫福那顫抖的聲音竟然帶了一絲抽泣。別看孫福平時謹慎小心,
可在這桿破天將軍的大旗下,根本不可能有背叛的事情發(fā)生。這些龍騎衛(wèi)是誰?
那是破天大將軍孫建德的親衛(wèi)私兵,是真正在戰(zhàn)場上跟著大將軍東征西討的親衛(wèi),
在血與火的歷練下,他們的靈魂和血液里都充滿了鎮(zhèn)國孫氏家的烙印,試想一下,
在冷兵器的戰(zhàn)場上將軍們敢把自己后背交給他們守護的親衛(wèi),又怎么可能不忠心呢!
“大哥,我好像聽到福伯的聲音了!”“是福伯!這聲音不會錯,
他還說少主也在下面!”“什么?少主沒死??哈哈!破天龍騎衛(wèi)終于又有了主人!
”“所有龍騎衛(wèi)聽令,立刻下山迎接少主。
”孫虎和孫豹不敢站在山崖之上與少主見面,那是對少主的不敬,
所有破天龍騎衛(wèi)如潮水般往山谷谷口退去。在破天龍騎衛(wèi)出現(xiàn)的那一刻,
幾乎所有的人都絕望了,可不曾想在孫福叫了一聲以后竟然馬上退下山來,
大家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按蠹覄e慌,是自己人!
”孫皓快速的來到前面谷口朝緊張的嚴忠說道?!白约喝耍侩y道是。。。
”嚴忠想到了什么。“是我父親的破天龍騎衛(wèi)。”孫皓有些自豪的說道。
“破天龍騎衛(wèi)???”嚴家雖然和孫建德打過仗,
可卻還從未親眼目睹破天大將軍的親衛(wèi)——破天龍騎衛(wèi)?!皝砹耍?/p>
”只見兩邊山崗上煙塵滾滾而來,煙塵未散之際,整齊的馳下兩隊精騎,
那銀色的戰(zhàn)甲上凸刻著的龍紋顯得冷峻猙獰,整個頭部都覆蓋在銀盔面甲之下,
帽盔上插著白色的沖天翎。每個騎士都軍容齊整,那一排排長長的矛林,
除了騎兵前行時身上鎧甲的鏗鏘撞擊外,沒有一點雜音,但那氣勢在馬蹄聲中卻一點點匯聚,
如無聲的山岳般壓了過來,礦奴中也不乏百戰(zhàn)之人,可這一刻卻全都感覺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這。。。就是破天龍騎衛(wèi)!!”嚴忠瞪大了雙眼,這破天龍騎衛(wèi)果然厲害,
光是這未曾沖鋒的氣勢就已經(jīng)讓礦奴中很多人喪失了抵抗的勇氣?!捌铺鞂④姡?/p>
才是真正的軍神??!能帶出這樣一支軍隊的人才是軍神!嚴忠未能見軍神一面,為此生遺憾!
”嚴忠轉(zhuǎn)身對孫皓深深一禮,接著說道“這一禮,是我大月嚴氏向軍神所敬!
向大魏鎮(zhèn)國孫氏所敬!”孫皓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出口。父親的血仇還沒報,
鎮(zhèn)國孫氏幾百年的聲譽一定要討回來,總有一天,自己要成為父親一樣的男人。轉(zhuǎn)眼間,
所有的騎士匯集在一起,在谷口處列成整齊的騎兵方陣。方陣的前方中央位置,
有倆位銀甲騎士縱馬駛出陣型。這兩名銀甲騎士盔甲制式與其他騎士幾乎完全相同,
要說不同的話,唯有帽盔上的翎羽不是白色的沖天翎,而是紅色的。再就是面甲,
這兩名騎士的面甲竟然是鬼面甲。嚴忠知道鬼面甲是整個騎兵的榮耀,
在大魏只有破陣斬敵軍將軍超過十人才有資格佩戴鬼面甲。這時候,
孫皓和孫福也走出人群,在兩名騎士前20米停了下來。“末將孫虎(孫豹),
攜全體破天龍騎衛(wèi)拜見少主!”兩名騎士推開面甲,拔出騎士馬刀,
右手持刀刀尖垂直向上收于腰間?!鞍菀娚僦鳌鄙砗竽钦R的騎士方陣發(fā)出整齊的呼聲。
他們右手提握騎槍立于右胸,動作整齊干凈,嚴忠甚至沒聽到其他任何的雜音,
可見這支鋼鐵之師的威嚴。這是破天龍騎衛(wèi)在馬上的最高禮節(jié),
破天大將軍在成立龍騎衛(wèi)的時候就規(guī)定:騎士在馬上不管見到任何人都不能下馬行禮,
哪怕是皇上也不例外,但同樣在馬上也有高規(guī)格的禮節(jié)。這是見到君主的行禮,
可見破天龍騎對少主的重視。破天龍騎衛(wèi)是孫家的親衛(wèi),在他們眼里,
孫皓就是他們的主心骨,就是他們的天,是他們攻無不克的軍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