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惡漢不解的問他手下的嘍啰們。其中一個答道:“不知道啊,大哥,
我出去看看?!边€沒等他走到門口,“彭”的一聲巨響,**大門被人用腳“禮貌”的推開。
“帝都安全處臨時檢查!所有人靠墻站好,紳士們站左邊,淑女們站右邊,謝謝合作。
”一個響亮而又有磁性男聲說道?!按蟾?,怎么會有警察,
這個月的保護費明明已經(jīng)交了?!睈簼h頭頭也感到奇怪:“我怎么知道。
”……在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里面,領(lǐng)頭的是個年輕人,
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他身材高挑,面容秀美,
一身筆挺的黑色制服讓他看起來格外令人矚目,頭發(fā)梳的蹭亮。
肩上閃亮的徽章說明了那是一名家族旗本。大漢走上前去向年輕人面前,
雙手向年輕人敬上一根煙。不知道為什么,一瞬間,他感到年輕人眼角閃過的凌厲光芒,
讓他這個習(xí)慣欺男霸女的惡人,著實感到膽寒。
“這位長官……小人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而且這個月的保護服費已經(jīng)交給安全處了啊,不知大人來小人的**有何貴干。
”惡漢一臉媚笑,在**上混了這么多年,他知道該如何應(yīng)付這樣的情況。
那年輕人看都不看眼前的大漢一眼,一副高傲的神情,仿佛在用鼻孔說話。“少廢話,
我收到可靠線報,說你這里窩藏了云家的間諜。來人啊,給我搜?!贝鬂h一看慌了神,
這年輕人擺明了就是來找茬,家族雖然與西邊云家交惡,
但這該死的云破天怎么會派間諜到一個尋常賭館里探查消息??刹还苡袥]有間諜,
安全處這幫大老爺可是開罪不起的,他變戲法似的從兜里拿出一個紅包?!按笕耍⌒∫馑迹?/p>
不成敬意。還望大人高抬貴手啊?!蹦贻p人一眼就看出,
紙包里至少有1000銀幣以上。但他還是面無表情,不動神色地接過來,
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緩和道:“算你還識時務(wù)。”惡漢稍微松了口氣,青年軍官又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這人是還要查的。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哪怕是一只老鼠,
都要把它祖上八輩查清楚?!薄鞍?,大人……”大漢還想辯解,
不過看到年輕人兇神惡煞的臉孔,又把口水咽了回去。年輕軍官一聲令下,
警察們便開始仔細的對**里的客人盤查起來。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啊,家庭地址啊,
工作單位啊。男的就問你月收入幾何,女的就問你三圍多少。
搞的像是帝都文化娛樂部在舉辦相親派對?!麄€過程中,
惡人們都在默默的祈禱,這該死的云家間諜可千萬不要再出差的時候,隨處亂逛啊,
窩藏間諜,這可是要殺頭的。就算到最后查清楚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
也難免要破費一大筆錢財。事與愿違,一會兒工夫,有警察嘹聲報告:“大人,
發(fā)現(xiàn)了您要找的云家間諜?!睅ь^的青年軍官對著惡漢冷笑一聲,
露出一副有你好看的神態(tài),看的惡人們毛骨悚然,汗水直流?!鞍阉麄儙н^來!
”“啊,居然會是你們兩個。”當(dāng)兩個灰頭土臉的間諜被帶到惡漢身前的時候,他驚道。
這兩個家伙居然是剛才欠了爛賭賬的少年,看不出來啊,林家怪不得一直打不贏宇文家,
就連間諜好像都是從馬路上隨便挑選的。惡漢趕忙辯解:“大人,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啊,
我根本不認識他們?!睈汗鱾兒ε氯锹闊?,紛紛推的一干二凈。親年軍官此時的笑容,
變得和藹可親起來:“對于我們安全處來說,你到底認不認識他們?
那就要看你的……你的誠意了?!薄罢\意?”大漢楞了楞,然后猛然醒悟:“對對,
長官您說的太對了。誠意!誠意!明天我一定帶上‘誠意’親自去安全處看望長官。
”青年軍官露出一副滿意的表情,
他向來習(xí)慣大獲全勝的感覺:“如果‘誠意’不足的話,那問題就大條了。記得了嗎?
”惡漢連連點頭,表示他今生永遠不會忘記您老人家的教導(dǎo)。軍官一聲召集:“好了,
把這兩間諜帶回去好好拷問,收隊!”……再看被帶上手銬的宇文小白,
此時他非但沒有悔改,反而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仿佛不是抓它去坐牢,而是去度假,
他身邊的洛明則是一臉垂頭喪氣,不停地嘆息。望著被押走的兩個‘云家間諜’,
惡人偷偷終于松了口氣。他像個女人似的喋喋不休罵道,今天怎么來了這么個瘟神,喪氣,
害的老子要破大財。猛的,他又突然想起件事情,便沖著那里去的英俊背影高喊:“長官啊,
我想起來了,他們還有一個同伙啊。”可惜警察都已經(jīng)走遠,沒有人搭理他。
惡漢又感到一陣不平,可轉(zhuǎn)念他又一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今天已經(jīng)破了夠多的財,再惹上什么是非可不好辦。這時他的一個手下問道:“大哥,
你也是我們黑龍幫的頭把交椅,以前都不把警察放在眼里的,怎么這次卻如此害怕。
”惡漢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道:“你懂什么,警察和警察也是不一樣的,
你可知道那家伙是誰?”……出了賭館,洛明瞅了一眼領(lǐng)頭的軍官,
心中像是踹了一只小兔子般忐忑不安。他琢磨著,賭帳終于是賴掉了,
但這云家間諜的稱號可是要殺頭的。雖然自己是貨真價實的家族軍官,
可是自己在工作時間被一群惡棍拿著欠條堵在賭館里,這輩子也就別想再升職了。前途啊,
一片渺茫??蓯?,宇文小白這小鬼怎么一點都不怕,還這么悠然自得的樣子。
自己已經(jīng)二十好幾了,才混上個副旗本,一個剛剛十八歲的小鬼,居然就當(dāng)上了旗本,
什么世道,一定是走后門才當(dāng)上的副旗本。對,一定是這樣!人群中,
衣著獨特的宇文小白滿不在乎在跟在警察的后面。他問那領(lǐng)頭的青年軍官:“喂,
你究竟要把我?guī)У侥膬喊?,安全處可不是走這條路啊。”英俊的青年軍官并沒有回答他,
而是自顧自的在街邊看些什么。宇文小白又叫道:“我快要渴死了,給我口水喝。
”他倒是一點也不客氣,軍官雖然沒有理他,但還真從車上拿出一壺水仍給他,
看也不看宇文小白。這時一旁的洛明提醒道:“大人,這水不能隨便喝啊。
”宇文小白卻不管真么多,他接過水壺,白了洛明一眼,想也不想的大口喝了起來,
還問“洛明,你渴不渴,你不喝我可全喝了……”穿越過幾條街巷,
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直走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廢墟里,青年軍官終于示意隊伍停下。
他對其他的警察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回去吧,這里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遵命,
長官!”警察聽到軍官的命令,利落的松開了被五花大綁宇文小白與洛明。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全部訓(xùn)練有素的撤走了。洛明看了看軍官,一臉殺氣森然。
他心里暗叫不好:看他一個人就想收拾我們,這家伙并然武功高強啊,而且又有恃無恐。
完了,完蛋了,這次真的死定了。他和德卡一樣,都是徹底的悲觀主義者。所有的事情,
他總是能想到最壞的那一面。
※※※※※※※※※※※※※※※※※※※※※※※※※※※※※※在新帝國的歷史上,
宇文鳴飛是一個獨特的人。他的獨特之處,在于一千個歷史學(xué)家,
會對他會有一千零一種評價。他身上充滿了人類品行中一切的矛盾與極端。
在這里我只對他的性格做一些評價。他孤傲、自負,極有軍事才能與政治能力,
一生統(tǒng)軍征戰(zhàn)無一敗績。他在骨子里推崇文化自由,重視社會的文明進步。
但作為一個最高統(tǒng)治者,又用極其殘酷的手段打壓自由意志,
他鐵血的手段讓無數(shù)的對手為之膽寒。當(dāng)它權(quán)利達到巔峰的時候,
他的私生活卻是極其一絲不茍的。曾有人統(tǒng)計過,他一生所積累留下的財富,
還不如當(dāng)時的一個地方普通官員。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他對愛情極其忠貞,
也是宇文家族史上唯一一個只有一個妻子的總長。----------林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