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車禍現(xiàn)場的神秘男人狂風呼嘯,豆大的雨點如子彈般瘋狂砸在擋風玻璃上,
雨刮器瘋狂擺動,卻也難以抵擋這鋪天蓋地的雨幕。林淺緊咬著下唇,雙手死死握住方向盤,
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這鬼天氣,怎么突然變成這樣!”她心里怒罵著,腳下狠踩剎車,
然而路面濕滑,車子根本不受控制,徑直朝著路邊的護欄沖去。“砰!”的一聲巨響,
車身狠狠撞上護欄,安全氣囊瞬間彈出,巨大的沖擊力讓林淺腦袋一懵,眼前陣陣發(fā)黑,
意識逐漸模糊。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命喪于此的時候,一道閃電劃破夜空,
慘白的光照亮了車內(nèi)。緊接著,變形的車門被一股大力拉開,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林淺眼前。
那是一個身著高定西裝的男人,身姿挺拔,面容冷峻。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更添幾分冷峻神秘。他微微俯身,深邃的眼眸凝視著林淺,
指尖的蝴蝶銀戒在閃電中劃出冷光,就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蝴蝶。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卻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絕:“終于等到你失憶了,我的未婚妻。
”林淺努力想要看清眼前這個男人,可腦袋里一陣劇痛襲來,讓她根本無法思考。
“你……是誰?我怎么會……”話未說完,她雙眼一閉,徹底昏了過去。
男人看著昏迷的林淺,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謀劃著什么,隨后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出了車。
不知過了多久,林淺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潔白的墻壁,消毒水的味道,
很明顯這是醫(yī)院。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腦袋卻像是要裂開一般,疼得她直皺眉。這時,
病房門被輕輕推開,那個西裝男人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澳阈蚜恕?/p>
”男人看著林淺,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心疼,有算計,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柔。
林淺警惕地看著他,聲音虛弱地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說我是你未婚妻?
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男人將文件遞到林淺面前,
指著結(jié)婚證上的名字說道:“我叫顧承澤,這結(jié)婚證顯示我們?nèi)烨皠傤I證,
你不會連這都忘了吧?”林淺瞪大了眼睛,看著結(jié)婚證上自己和眼前男人的名字,
腦袋里卻依舊是一片空白?!安豢赡?,我怎么可能結(jié)婚?而且我根本不認識你!
”她的情緒有些激動,聲音也不自覺提高了幾分。顧承澤卻不慌不忙,眼神突然變得冰冷,
他上前一步,猛地掐住林淺的手腕,將她按在墻上,咬牙切齒地說道:“裝失憶很好玩?
當年你用這招騙我入局,這次換我掌控游戲。”林淺被顧承澤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眼眶泛紅?!澳惘偭税桑∥艺娴氖裁炊疾挥浀昧?!你放開我!
”她拼命掙扎著,心里又驚又怕,完全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什么。
而顧承澤看著林淺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中竟有一絲疑惑,難道她真的失憶了?可不管怎樣,
這場游戲,他絕對不會輕易認輸。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敲響,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顧承澤松開林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恢復了那副冷峻的模樣,“進來?!遍T緩緩打開,
護士走了進來,看著屋內(nèi)緊張的氣氛,微微一愣,隨后笑著說道:“顧先生,
林小姐的檢查報告出來了,身體并無大礙,只是頭部受到撞擊,可能會有短期失憶的癥狀。
”說完,將報告遞給了顧承澤。顧承澤接過報告,眉頭微微皺起,看來林淺真的失憶了。
這對他來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而林淺看著顧承澤,心中滿是疑惑與恐懼,
這個神秘的男人,這莫名其妙的婚約,還有自己丟失的記憶,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團迷霧,
將她緊緊籠罩,她究竟該何去何從?2 失憶后的契約婚姻林淺坐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眼神空洞地看著站在窗前的顧承澤。窗外的陽光努力穿透云層,灑下幾縷微弱的光線,
卻怎么也驅(qū)散不了病房內(nèi)彌漫的詭異氣氛。顧承澤轉(zhuǎn)過身,
手中拿著那份剛剛從護士那里接過的檢查報告,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他緩緩走到林淺面前,
將報告輕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語氣冰冷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抗拒:“既然你失憶了,
有些事情我們得重新說清楚?!绷譁\警惕地看著他,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摸著頸間陌生的蝴蝶吊墜,聲音顫抖地問:“你……你想干什么?” 顧承澤微微瞇起眼睛,
盯著林淺頸間的蝴蝶吊墜,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片刻后才緩緩開口:“這個吊墜,
你最好時刻戴著,它對你很重要。至于我們之間,既然結(jié)婚證都在,
那你就是我顧承澤的妻子。不過,鑒于你失憶的情況,我們可以簽訂一份契約婚姻協(xié)議。
”“契約婚姻?”林淺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為什么要和你簽這種東西?” 顧承澤冷笑一聲,雙手抱胸,
居高臨下地看著林淺:“因為這對你有好處。你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難道不想找回記憶?
不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只要你配合我,好好扮演我的妻子,我會幫你調(diào)查,讓你知道一切。
不然……你就只能一直這么稀里糊涂地活著。”林淺咬著嘴唇,內(nèi)心十分糾結(jié)。一方面,
她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充滿了不信任;另一方面,她又無比渴望找回自己丟失的記憶。
沉默片刻后,她抬起頭,鼓起勇氣說:“好,我簽。但你必須保證,會幫我找回記憶,
不能對我有任何隱瞞?!?顧承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從公文包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契約婚姻協(xié)議,遞給林淺一支筆:“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
我說到做到?!绷譁\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接過筆,在協(xié)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顧承澤看著簽名,滿意地收起協(xié)議,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顧太太了。
過幾天會有一場婚禮,你好好準備一下。” “婚禮?還要辦婚禮?”林淺驚訝地叫出聲來。
顧承澤挑了挑眉:“當然,我們的婚姻需要對外公布,這是協(xié)議里的內(nèi)容。
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林淺無奈地點點頭,心里卻滿是苦澀。自己莫名其妙失憶,
又莫名其妙地和這個陌生男人簽訂契約婚姻,還要舉辦婚禮,這一切都像一場荒誕的夢。
然而,她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順著顧承澤的安排走下去,期待能早日找回自己的記憶。
接下來的幾天,林淺在顧承澤的安排下,開始為婚禮做準備。
各種設計師拿著婚紗款式讓她挑選,美容師、造型師也輪番上門為她服務。
可林淺卻始終提不起精神,她心里一直對這場婚禮充滿了疑慮和不安。終于,
到了婚禮的前一天。林淺站在巨大的試衣鏡前,看著鏡子中身著潔白婚紗的自己,
美得如夢如幻,可眼神中卻透著深深的迷茫。這時,顧承澤走了進來,看到林淺的那一刻,
他的眼神微微一動,似乎被觸動了心底的某根弦。但很快,他又恢復了那副冷峻的模樣,
走到林淺身邊說:“明天的婚禮很重要,你別給我搞砸了?!绷譁\看著顧承澤,
突然問道:“你為什么一定要和我結(jié)婚?就算是契約婚姻,背后也一定有原因吧?
”顧承澤微微一怔,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隨后別過頭去,冷冷地說:“不該你問的別問,
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闭f完,他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林淺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鏡子前。
她看著顧承澤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發(fā)誓,無論如何,她都要在這場婚禮后,
揭開這一切背后的真相。3 婚禮上的殺手教堂里,彩紙紛飛,
悠揚的婚禮進行曲回蕩在每一個角落。林淺身著華麗的婚紗,手捧著鮮花,
在顧承澤的陪伴下,緩緩走向牧師。周圍賓客們的臉上洋溢著祝福的笑容,
然而林淺的心中卻滿是忐忑與不安?!澳阏f,這場婚禮真的會順利嗎?
”林淺小聲地問顧承澤,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顧承澤微微握緊她的手,
輕聲安慰道:“放心,有我在?!钡难凵駞s警惕地掃視著周圍,似乎在防備著什么。
就在牧師準備宣讀誓詞的時候,“嘩啦”一聲巨響,教堂的窗戶突然被撞碎,
幾個黑衣刺客破窗而入,手中握著明晃晃的匕首,徑直朝著林淺和顧承澤沖了過來。
賓客們頓時尖叫起來,現(xiàn)場陷入一片混亂?!氨Wo夫人!”顧承澤一聲令下,
不知從何處涌出一群保鏢,迅速與刺客們展開搏斗。顧承澤將林淺緊緊護在身后,
西裝下露出的槍套閃著金屬光澤。林淺看著眼前突然發(fā)生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
雙腿發(fā)軟:“這……這是怎么回事?”顧承澤一邊警惕地盯著刺客,
一邊低聲說道:“別害怕,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闭f罷,他迅速拔槍,
精準地射擊著刺客。然而刺客人數(shù)眾多,且身手不凡,漸漸有突破保鏢防線的趨勢。
在混戰(zhàn)中,一名刺客瞅準機會,從側(cè)面沖向林淺。顧承澤眼疾手快,側(cè)身擋在林淺身前,
匕首狠狠刺進了他的后背,鮮血瞬間浸透了襯衫。“顧承澤!”林淺驚恐地尖叫。
顧承澤卻只是悶哼一聲,反手一槍擊中那名刺客,隨后轉(zhuǎn)過身,看著林淺,
嘴角帶著一絲血跡,卻笑得癲狂:“現(xiàn)在相信我是你丈夫了嗎?還是說……你根本沒失憶?
”林淺又驚又怕,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真的失憶了,你別亂說!你怎么樣,要不要緊?
”顧承澤看著林淺焦急的模樣,心中一暖,剛想說什么,突然又有刺客攻了過來。
顧承澤強忍著疼痛,繼續(xù)與刺客戰(zhàn)斗。隨著時間的推移,保鏢們漸漸占據(jù)了上風,
刺客們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見勢不妙,轉(zhuǎn)身想逃。顧承澤哪肯放過他們,
不顧身上的傷口,追了上去,幾下便將逃跑的刺客制服。解決完刺客后,
顧承澤搖搖晃晃地走回林淺身邊,終于支撐不住,單膝跪地。
林淺急忙上前扶住他:“你別嚇我,我們馬上叫醫(yī)生!”顧承澤看著林淺,
虛弱地笑了笑:“沒事,死不了。只是這場婚禮,恐怕要搞砸了?!焙芸欤茸o車趕到,
將顧承澤送往醫(yī)院。林淺坐在救護車的后座,緊緊握著顧承澤的手,心中五味雜陳。
這場突如其來的刺殺讓她意識到,自己和顧承澤之間的關系遠比她想象的復雜,
而顧承澤為了保護她受傷,又讓她心中多了幾分感動和疑惑。到了醫(yī)院,
顧承澤被推進了手術室。林淺在手術室外焦急地踱步,心中不斷猜測著刺客的身份和目的。
“難道是因為我們的契約婚姻,所以有人想要阻止?還是說,這背后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她越想越覺得頭疼,卻始終理不出頭緒。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終于熄滅,
醫(yī)生走了出來。林淺急忙上前詢問:“醫(yī)生,他怎么樣了?”醫(yī)生摘下口罩,
笑著說:“手術很成功,子彈取出來了,傷口也處理好了,只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很快就能恢復。
”林淺聽后,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然而,當她走進病房,
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的顧承澤,又陷入了沉思。這場婚禮上的刺殺究竟是誰策劃的?
顧承澤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而自己,又將在這場漩渦中何去何從?這些問題就像一團亂麻,
纏繞在林淺心頭,讓她感到無比迷茫。4 吊墜里的秘密林淺守在顧承澤的病床前,
雙眼布滿血絲,一夜未眠。她的目光落在顧承澤那蒼白卻依舊冷峻的臉上,心中五味雜陳。
刺殺事件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她心頭,讓她愈發(fā)渴望弄清楚一切。不經(jīng)意間,
林淺的手觸碰到頸間的蝴蝶吊墜,這已經(jīng)成為她下意識的動作。她突然靈機一動,
“這個吊墜,顧承澤說對我很重要,里面會不會藏著什么秘密?” 于是,她找來一把鑷子,
小心翼翼地夾開蝴蝶吊墜。在吊墜的夾層里,果然掉出半張泛黃的處方單,
日期正是三年前她 “車禍” 當天。林淺瞪大了眼睛,心跳陡然加快,手也微微顫抖起來。
她仔細端詳著處方單,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勉強能辨認出一些藥物名稱,
但她完全不明白這些藥是治療什么的。就在這時,病房門被輕輕推開,
顧承澤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正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她。他的臉色依舊蒼白,
身上裹著厚厚的繃帶,但眼神中透著一種復雜的情緒,有驚訝,也有一絲無奈。
林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處方單藏在身后。顧承澤緩緩走進病房,
聲音略帶虛弱地說:“不用藏了,我都看到了。”林淺咬了咬嘴唇,
鼓起勇氣問道:“這是什么?和我的過去到底有什么關系?” 顧承澤走到床邊坐下,
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林淺坐下,然后緩緩說道:“想知道真相?今晚來我房間,
我全都告訴你?!绷譁\心中一陣糾結(jié),一方面她對真相充滿渴望,
另一方面又對顧承澤有著本能的防備。但好奇心最終還是戰(zhàn)勝了一切,她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林淺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顧承澤的房間。房間里燈光昏暗,
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顧承澤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到林淺進來,
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澳阏娴南胫酪磺??一旦知道了,
可能你就再也回不去了?!鳖櫝袧傻难凵裆铄涠鴱碗s,緊緊盯著林淺。林淺深吸一口氣,
堅定地說:“我想知道,我不想再這樣稀里糊涂地過日子?!鳖櫝袧沙聊似?,
緩緩開口道:“三年前,你遭遇了一場車禍,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卻失去了部分記憶。
而這個蝴蝶吊墜,是你一直戴在身上的,我也一直相信它隱藏著解開你身世謎團的關鍵。
那張?zhí)幏絾?,其實是當年你在醫(yī)院接受治療時的用藥記錄,但具體是什么藥,為什么要用,
我也還在調(diào)查?!绷譁\皺著眉頭,消化著顧承澤的話:“那你為什么不早說?還有,
婚禮上的刺殺又是怎么回事?”顧承澤苦笑了一下:“有些事,不是我不想說,
而是時機未到。至于刺殺,我懷疑是和你的身份有關,有人不想讓我們在一起,
不想讓你恢復記憶?!绷譁\心中涌起一股寒意,“這么說,我身邊一直都很危險?
”顧承澤點了點頭:“沒錯,所以你必須時刻跟緊我,我會保護你。” 林淺看著顧承澤,
心中對他的防備不知不覺間少了幾分。然而,就在這時,顧承澤突然從背后抱住林淺,
呼吸滾燙:“其實,我也有自己的私心。自從你失憶后,
我總覺得我們之間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林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想要掙脫,
卻發(fā)現(xiàn)顧承澤抱得很緊?!澳恪愀墒裁??”林淺的臉瞬間紅了起來。顧承澤卻沒有松手,
輕聲說:“別害怕,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林淺心中一陣慌亂,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顧承澤的這番話。而此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
像是有人在窺視。這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林淺和顧承澤都警覺起來,剛剛建立起的一絲信任,
又在這詭異的氛圍中搖搖欲墜。究竟是誰在暗中窺探?
他們又會給林淺和顧承澤帶來怎樣的危機?
5 雙面總裁的謊言林淺和顧承澤警惕地看向窗外,可當顧承澤快步?jīng)_過去查看時,
窗外卻空無一人,只有微風吹動著窗簾輕輕晃動。林淺的心還在砰砰直跳,
剛剛的詭異聲響讓她本就緊繃的神經(jīng)幾乎快要斷裂。顧承澤回到房間,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但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安撫的笑容:“可能是風聲,別太擔心。
”然而林淺心中的疑慮卻并未因此消散,她總覺得顧承澤似乎還隱瞞著更多的事情。
經(jīng)過昨夜的事,林淺決定主動出擊探尋真相。趁顧承澤去公司的間隙,她偷偷溜進了書房。
書房布置得簡潔而大氣,一張巨大的辦公桌擺在中央,周圍擺滿了書架。
林淺在書房里四處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突然,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藏的監(jiān)控屏幕,
屏幕上顯示的畫面正是顧承澤的辦公室。畫面中,顧承澤正和一個神秘人通話,神情嚴肅。
林淺趕緊湊近,努力想聽清他們在說什么?!八謴陀洃浟耍从媱澾M行。
”顧承澤的聲音從屏幕中傳出。林淺心中一震,“他在說我?什么計劃?難道他一直在騙我?
” 她攥緊吊墜,心中滿是憤怒與失望,下意識地往后退,卻不小心撞進了一個堅實的懷里。
“你在干什么?”顧承澤冰冷的聲音在林淺耳邊響起。林淺猛地轉(zhuǎn)身,
怒視著顧承澤:“你居然騙我!你和那個神秘人到底在謀劃什么?什么叫按計劃進行?
” 顧承澤看著林淺憤怒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鎮(zhèn)定。
他捏住林淺的下巴,強行吻了上去,舌尖混著鐵銹味。林淺拼命掙扎,可顧承澤的力氣太大,
她根本無法掙脫。良久,顧承澤松開林淺,看著她紅腫的嘴唇,冷冷地說:“與其相信監(jiān)控,
不如相信我——你才是這場陰謀的始作俑者?!绷譁\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看著顧承澤:“你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始作俑者?你不要再狡辯了!
” 顧承澤嘆了口氣,拉著林淺坐在沙發(fā)上,緩緩說道:“有些事,我一直不想讓你知道,
怕你受到傷害。但既然你看到了,我也只能告訴你。三年前,你確實遭遇了車禍,
但這一切并非偶然,背后有一個巨大的陰謀。而你,是這個陰謀中的關鍵人物,甚至可以說,
是你開啟了這一切?!绷譁\聽得目瞪口呆:“我不相信,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你一定是在騙我,想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
” 顧承澤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林淺:“這是我這些年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你自己看看吧。
”林淺顫抖著接過文件,上面的內(nèi)容讓她震驚不已。文件里記錄著一些她從未見過的人和事,
似乎都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但這些記錄太過模糊,根本無法讓她理清頭緒。
“這都是些什么?我根本看不懂。如果我是始作俑者,那你為什么還要和我在一起?
為什么還要保護我?”林淺質(zhì)問道。顧承澤看著林淺,
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因為我愛你,從三年前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了你。
哪怕知道你可能和這個陰謀有關,我也想保護你,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林淺心中五味雜陳,
她不知道該相信顧承澤的話,還是該繼續(xù)相信自己看到的監(jiān)控畫面?!澳阕屛以趺聪嘈拍??
你一直都在瞞著我,現(xiàn)在突然說這些,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林淺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顧承澤輕輕將林淺擁入懷中:“給我一點時間,
我會把一切都查清楚,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完整的真相。” 林淺靠在顧承澤懷里,
心中滿是迷茫。這個男人,時而讓她覺得陌生,時而又讓她感受到一絲溫暖。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繼續(xù)相信他,而這個所謂的陰謀,又將把她帶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