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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靈偵探:黎文洗冤錄 蒙山莫佬 82105 字 2025-06-08 20: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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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中學(xué)的鐵門在黎明前的薄霧中顯得格外陰森,生銹的鐵柵欄上纏繞著枯萎的爬山虎,像具具風(fēng)干的尸體攀附在墻上。黎平對著校門比出剪刀手,手機屏幕的冷光映出他眼下的青黑:"老文,快拍張照發(fā)朋友圈,就說 ' 凌晨三點的校園探險 —— 和鬼老師的約會 '。"

黎文沒理他,指尖劃過校門上的?;崭〉瘢饘俦砻?zhèn)鱽砑毼⒌恼痤?。昨夜在老宅井底發(fā)現(xiàn)的校徽印記,此刻正與眼前的圖案完全重合。肖海平的警車停在十米外,警燈的紅光掃過圍墻時,他看見墻根處有團灰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像是件老式中山裝在飄動。

"保安室沒人。" 黎永輝晃了晃手中的鑰匙,白大褂下隱約可見別在腰后的微型攝像機,"校方說昨晚值班的張師傅也失蹤了,監(jiān)控錄像在午夜十二點后全部失靈。"

校門在吱呀聲中打開,碎石子路兩旁的梧桐樹傳來沙沙異響。黎文忽然頓住,視線落在左側(cè)樹干上的刀刻痕跡 —— 那是個扭曲的 "井" 字,筆畫邊緣滲著暗紅,湊近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是血契標(biāo)記。" 黎文掏出隨身攜帶的放大鏡,鏡片下的血痕浮現(xiàn)出細小的咒文,"用怨魂血混合梧桐樹脂刻的,專門封鎖靈體出入??磥碛腥瞬幌胱屝?nèi)的怨靈逃出去。"

黎平突然指著前方驚呼:"快看!教學(xué)樓頂有人!"

眾人抬頭,只見鐘樓頂端的鐘盤旁,模糊的人影正對著他們揮手。肖海平的手電筒光束掃過,卻只看見生銹的指針和剝落的羅馬數(shù)字。當(dāng)光束移開的瞬間,黎文清楚看見那是個穿灰衣的中年男子,左手腕的疤痕在月光下泛著青白。

"是王富貴的怨靈。" 黎文低聲道,"他在引我們?nèi)ョ姌恰?

舊教學(xué)樓的走廊彌漫著消毒水混著霉菌的氣味,墻面上的校訓(xùn) "博學(xué)篤行" 褪成斑駁的墨跡,"行" 字右下角缺了塊,露出底下暗紅的涂鴉 —— 像是只伸出的手,五指正抓向 "篤" 字的竹字頭。

黎永輝突然蹲下,用鑷子夾起地面的黑色碎屑:"是燒焦的符紙,成分和老宅發(fā)現(xiàn)的一樣。這里應(yīng)該發(fā)生過激烈的靈體對抗。"

二樓的生物實驗室傳來玻璃碎裂聲。黎平剛推開門,就聽見 "砰" 的一聲,裝著福爾馬林的標(biāo)本瓶從實驗臺滾落,泡在液體里的老鼠標(biāo)本詭異地轉(zhuǎn)向他們,渾濁的眼球正對著門口。

"靠!這老鼠眼神不對??!" 黎平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骷髏模型,塑料頭骨在地面滾出 "咕嚕嚕" 的響聲,"老文你看,它嘴角有血!"

黎文湊近標(biāo)本瓶,液面下隱約浮現(xiàn)出細小的血字:"五月十五子時,鐘擺停轉(zhuǎn)之時"。他忽然注意到實驗臺邊緣的筆記本,泛黃的紙頁上畫滿解剖圖,其中一幅人體素描的手腕處,三道疤痕被紅筆圈了又圈。

"1998 年的生物老師是張建國," 肖海平翻看著手機里的資料,警服口袋里的錄音筆正在運轉(zhuǎn),"也是當(dāng)年擴建工程的現(xiàn)場負責(zé)人之一,三年前退休后就失蹤了。"

鐘樓的螺旋樓梯窄得只能容一人通過,鐵扶手傳來刺骨的寒意。黎平走在最前面,手機手電筒突然閃了兩下熄滅,黑暗中他撞到個冰涼的物體,驚叫道:"有鬼摸我頭!"

黎文的打火機亮起,昏黃的火光中,只見樓梯拐角處掛著個老式煤油燈,玻璃罩上凝結(jié)的水珠正滴在黎平頭頂。再往上兩層,墻壁上釘著塊銅牌,"1998 年擴建紀(jì)念" 的字樣被人用刀刮去大半,露出底下的 "亡靈安息" 四個小字。

"到了。" 黎永輝指著眼前的鐵門,門把手上纏著七道紅繩,每道繩結(jié)上都系著褪色的?;?,"這是鐘樓頂層的機械室,平時不對外開放。"

黎文剛觸碰到門把手,整座鐘樓突然發(fā)出嗡鳴。羅盤碎片在帆布包里震動,他眼前閃過無數(shù)畫面:穿中山裝的老人跪在鐘擺下,手中捧著染血的賬本;年輕的陳建國站在施工圖紙前,筆尖在 "井位" 二字上戳出破洞;還有個戴眼鏡的男人將陶罐埋進地基,罐口封條上寫著 "黎家" 二字。

"是鎮(zhèn)魂鐘。" 黎文終于想起父親曾說過的故事,"每到子時,鐘擺擺動的頻率能擾亂靈體頻率,當(dāng)年他們就是用這個鎮(zhèn)壓井底的怨靈。"

肖海平用警棍撬開門鎖,鐵銹剝落的瞬間,七道紅繩同時繃斷。機械室內(nèi)堆滿塵埃的齒輪靜靜運轉(zhuǎn),巨大的鐘擺懸在中央,擺錘表面刻滿密密麻麻的咒文 —— 正是老宅井底白骨腕骨上的紋路。

黎平突然指著墻角驚呼:"那是什么?!"

陰影中蜷縮著個人形物體,校服上沾滿機油和血污。黎永輝沖過去檢查,發(fā)現(xiàn)是個昏迷的女生,校服領(lǐng)口處露出三道抓痕,正是怨靈攻擊的特征。

"她手腕上有校徽印記。" 黎文翻開女生的袖口,蒼白的皮膚上,紅葉中學(xué)的?;照匀庋劭梢姷乃俣韧噬?,"是被怨靈吸食了記憶。"

女生突然抽搐著睜開眼,瞳孔里倒映著鐘擺的影子,用沙啞的聲音重復(fù):"不要拆鐘... 他們在鐘擺里..." 話音未落,她的目光定格在黎文胸前,瞳孔驟縮成針尖狀,"你... 你是黎家的..."

樓下突然傳來劇烈的撞擊聲,像是有人在砸實驗室的玻璃。肖海平的對講機響起雜音,留守校門口的警員帶著哭腔喊道:"隊長!操場中央... 有個穿中山裝的男人在種樹!他手里的鐵鍬是骨頭做的!"

黎文跑到樓梯口,只見一樓的走廊里,無數(shù)紙人正順著墻根爬行,每個紙人胸口都貼著寫有名字的黃紙 —— 正是 1998 年施工事故的死者名單。最前面的紙人突然轉(zhuǎn)向他,空洞的眼窩處滲出鮮血,在地面寫出 "黎啟山" 三個字。

"那是我爺爺?shù)拿帧? 黎文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父親臨終前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如果有一天你看見鐘擺倒轉(zhuǎn),就去鐘樓的機械室找第三根齒輪軸..."

他轉(zhuǎn)身沖向機械室,在鐘擺后方的陰影里,果然發(fā)現(xiàn)三根并排的齒輪軸,其中第三根表面刻著模糊的家譜圖。當(dāng)指尖觸碰到刻痕時,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爺爺黎啟山曾是紅葉中學(xué)的基建主任,1998 年那個暴雨夜,他抱著染血的賬本沖進家門,隨后就發(fā)了高燒,臨終前在他掌心畫了個井字。

"老文!鐘擺停了!" 黎平的驚叫打斷回憶。巨大的鐘擺不知何時停止擺動,擺錘表面的咒文正滲出鮮血,在地面匯成新的圖案 —— 正是老宅神龕暗格里陶罐上的符號。

黎永輝突然指著齒輪軸下方的凹槽:"這里有個暗格!" 他戴上手套撬開木板,里面躺著半本燒焦的日記,殘頁上的字跡浸透血跡:"他們要把七具尸體封進鐘擺,用鎮(zhèn)魂鐘永世鎮(zhèn)壓... 黎啟山不同意,他們就把他..."

日記最后一頁畫著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胸前別著?;?,手腕處三道疤痕格外醒目。黎文認(rèn)出那是紅葉中學(xué)的前任校長周明禮,1999 年突然辭職,之后再無音訊。

樓下傳來肖海平的咒罵聲,混雜著玻璃破碎和紙人撕咬的聲響。黎文將殘頁塞進風(fēng)衣,突然注意到鐘擺下方的陰影在蠕動,七道人影從齒輪間隙中擠出來,灰撲撲的中山裝下露出青白的皮膚,每只手腕都有道三指寬的疤痕。

"是當(dāng)年的施工隊工人。" 黎永輝的聲音發(fā)顫,法醫(yī)箱里的驗尸燈突然熄滅,"他們的靈體被封在鐘擺里,靠吸食活人的記憶維持形態(tài)..."

為首的王富貴突然轉(zhuǎn)頭,眼窩處黑洞洞的望向黎文,開口時發(fā)出齒輪摩擦般的聲響:"黎家后人... 來還債了..." 他的手臂突然伸長,指尖變成生銹的鐵釘,直刺黎文咽喉。

千鈞一發(fā)之際,黎平突然將整瓶朱砂潑向怨靈。櫻花牌朱砂特有的桂花香彌漫在空氣中,王富貴的手臂冒出青煙,后退半步發(fā)出尖嘯。黎文趁機掏出在老宅扯下的皮卡丘睡衣布條,蘸著自己的血畫出引魂陣。

"以血為契,引魂歸位!" 黎文將符紙拍在鐘擺上,原本靜止的鐘擺突然逆向轉(zhuǎn)動,齒輪摩擦聲中,七道怨靈的身影逐漸透明。王富貴的虛像在消散前,指向鐘樓下方的天井:"井... 井在鐘樓正下方..."

肖海平從樓梯沖上來,警服袖口撕裂,懷里抱著昏迷的女生:"樓下的紙人都消失了,但操場的梧桐樹... 樹干上全是人臉!" 他看見鐘擺正在倒轉(zhuǎn),眼神里閃過震驚,"黎文,你到底..."

"沒時間解釋了。" 黎文指著齒輪軸暗格里的殘頁,"1998 年他們沒遷墳,是把七具尸體封進了鐘樓地基,用鎮(zhèn)魂鐘鎮(zhèn)壓?,F(xiàn)在怨靈沖破封印,要找當(dāng)年的負責(zé)人復(fù)仇。"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黎平手里的空朱砂瓶,"你那瓶朱砂是不是混了桂花蜜?"

"靠!我哪知道驅(qū)鬼要用純朱砂!" 黎平晃了晃瓶子,"再說超市只有桂花味的蜂蜜餞..."

鐘樓突然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天花板的石灰簌簌掉落。黎永輝撿起從女生口袋里掉出的學(xué)生證,瞳孔驟縮:"這個女生叫陳小雨,是失蹤的陳師傅的女兒!她校服口袋里還有這個..."

那是張泛黃的照片,年輕的陳建國站在鐘樓前,旁邊是戴眼鏡的周明禮,兩人中間站著個穿唐裝的老人 —— 正是黎文在老宅幻象中見過的、袖口有疤痕的男人。

"是我爺爺。" 黎文接過照片,發(fā)現(xiàn)背面用紅筆寫著 "五月十五,子時,鐘擺停轉(zhuǎn),七魂歸位","當(dāng)年參與埋尸的,除了陳家父子、周明禮,還有我爺爺。但他顯然反對這種做法,所以被..."

樓下傳來刺耳的警笛聲,天邊泛起魚肚白。黎文望向鐘樓外的操場,原本枯萎的梧桐樹此刻枝葉繁茂,每片葉子上都倒映著怨靈的臉。當(dāng)?shù)谝豢|陽光掠過鐘擺時,他看見鐘擺表面的咒文正在重組,新的圖案漸漸清晰 —— 那是個 "黎" 字,周圍環(huán)繞著七個扭曲的 "冤" 字。

"肖隊長,立刻聯(lián)系市局調(diào)閱 1998 年紅葉中學(xué)擴建工程的所有檔案,尤其是財務(wù)報表和施工日志。" 黎文將陳小雨交給肖海平,"黎永輝,你帶陳小雨去醫(yī)院,重點檢查她手腕的印記。黎平,跟我去 basement—— 鐘樓的地基下面,應(yīng)該還有個墓室。"

黎平看著自己只剩奧特曼背心的上半身,哭喪著臉:"能不能先讓我去保安室找件衣服?凌晨三點穿成這樣在校園里晃,被攝像頭拍到會被當(dāng)成變態(tài)的!"

地下室的入口藏在鐘樓后方的灌木叢里,青石板上的?;崭〉褚呀?jīng)殘破不全。黎文剛推開石板,潮濕的陰風(fēng)就帶著腐臭味撲面而來,臺階上刻著的八卦圖只剩下乾、坤、震三卦,其余卦象被人為鑿毀。

"小心臺階上的符印。" 黎文用朱砂在黎平的掌心畫了個護心符,"當(dāng)年他們?yōu)榱朔乐乖轨`反撲,在入口設(shè)了斷魂陣,只剩三道生門。"

地下室比老宅的地窖更深,石壁上嵌著七盞青銅燈,燈油早已干涸,燈芯上凝結(jié)著黑色的膏狀物 —— 那是用怨靈油脂熬制的引魂燈。正中央的石臺上擺著七個陶罐,封條上的日期正是最近三天,和老宅發(fā)現(xiàn)的如出一轍。

黎平剛要湊近陶罐,腳下突然踩到軟乎乎的東西,低頭一看,差點尖叫出聲 —— 是堆 Human hair,每根發(fā)梢都系著極小的紙人,紙人胸口寫著 "陳"" 周 ""黎" 等姓氏。

"是控魂陣。" 黎文看著石臺上的羅盤,指針正指著刻有 "黎" 字的陶罐,"有人在收集當(dāng)年參與者后代的精血,用來強化怨靈。" 他忽然注意到陶罐底部的刻字:"黎啟山,1998 年 3 月 15 日,永鎮(zhèn)此井"。

當(dāng)指尖觸碰到陶罐時,黎文的腦海中炸開無數(shù)畫面:爺爺被綁在石柱上,周明禮拿著手術(shù)刀站在面前,陳建國舉著鐵鍬站在陰影里;井底的怨靈在掙扎,鐘擺的咒文正在灼燒他們的靈體;還有個戴銀鐲的女人將陶罐埋入地基,鐲子上刻著 "黎家守井人" 五個字。

"那是我奶奶。" 黎文終于想起,父親臨終前反復(fù)撫摸的銀鐲,正是照片中女人手上的那只,"她當(dāng)年被迫參與封井,所以怨靈才會盯上黎家后人。"

地下室突然響起童謠,七個陶罐同時震動。黎平看著自己掌心的護心符正在褪色,哭喊道:"老文!朱砂快不夠用了!你昨天是不是偷偷用我的櫻花牌畫漫畫了?!"

"不是漫畫,是在筆記本上畫了驅(qū)鬼陣。" 黎文掏出僅剩的半瓶朱砂,突然聽見頭頂傳來鐘擺轉(zhuǎn)動的聲音,"糟了!鎮(zhèn)魂鐘開始正向運轉(zhuǎn),會加速怨靈消散!他們要毀尸滅跡!"

他迅速在每個陶罐上貼上血符,當(dāng)最后一道符紙貼上 "黎" 字罐時,地下室的青銅燈突然亮起,燈芯竄起幽藍的火焰,映出石壁上新增的血字:"五月十五,月圓之時,七魂歸位,血債血償"。

黎平突然指著陶罐縫隙:"老文!有東西在動!"

只見每個陶罐的封條下都滲出黑氣,漸漸凝聚成半透明的人影。王富貴的虛像飄到黎文面前,這次眼中竟有了淚光:"當(dāng)年我們只是普通工人,他們說遷墳給安家費,結(jié)果把我們騙到工地活埋... 黎啟山先生想救我們,被他們打斷了手..."

他抬起手腕,三道疤痕在幽光中格外醒目:"您爺爺用自己的血在鐘擺刻咒文,想給我們留條轉(zhuǎn)世的路,卻被他們封進了陶罐..."

頭頂傳來重物坍塌的聲響,鐘樓的灰塵簌簌掉落。黎文知道鎮(zhèn)魂鐘的逆向轉(zhuǎn)動已經(jīng)引起了建筑結(jié)構(gòu)的不穩(wěn)定,必須在鐘樓倒塌前找到關(guān)鍵證據(jù)。

"王師傅,當(dāng)年參與埋尸的還有哪些人?" 黎文抓住王富貴逐漸透明的手腕,"除了周明禮、陳建國,還有誰?"

"還有... 后勤主任李華,會計張德福..." 王富貴的聲音越來越弱,"他們現(xiàn)在都成了學(xué)校的校董,每年清明都會來鐘樓... 給我們上香..."

地下室的石門突然發(fā)出吱呀聲,肖海平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黎文!市局檔案調(diào)出來了,1998 年的財務(wù)報表顯示,有三筆大額支出流向 ' 紅葉生物科技公司 ',法人代表叫..."

"李華。" 黎文接過肖海平遞來的復(fù)印件,看著上面的簽名,"還有張德福,當(dāng)年的會計,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校董會成員。" 他指著石臺上的陶罐,"這些就是他們的罪證,每個陶罐里都封著當(dāng)年受害者的怨靈,還有參與者的血契。"

鐘樓的鐘聲突然響起,不是報時的十二響,而是連續(xù)不斷的長鳴。黎平看著搖晃的天花板,哭喊道:"老文!鐘擺要掉下來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黎文將七個陶罐收入帆布包,順手扯下石壁上的青銅燈。當(dāng)眾人沖上地面時,鐘樓頂部的鐘擺轟然墜落,砸在地下室入口處,將石門徹底封死。

晨光中,紅葉中學(xué)的操場恢復(fù)了平靜,梧桐樹的枝葉不再倒映人臉,只是每棵樹的根部都多了道新鮮的劃痕,連成指向鐘樓的箭頭。陳小雨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正盯著黎文手中的陶罐,眼中閃過復(fù)雜的情緒。

"陳小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鐘樓的秘密?" 黎文注意到她校服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紅線,正是地下室控魂陣上的那種,"你父親這次去老宅,也是為了尋找當(dāng)年的證據(jù)吧?"

女生低頭沉默片刻,從衣領(lǐng)里扯出條銀鏈,吊墜是半塊刻著 "井" 字的玉牌:"爺爺臨終前說,黎家的后人會來解開血契。三年前我在鐘樓撿到這個..." 她攤開掌心,正是黎文奶奶的銀鐲,"上面的刻字和鐘樓地基的咒文一樣。"

肖海平的手機突然震動,是局里發(fā)來的消息:"周明禮的下落找到了,他現(xiàn)在是紅葉生物科技的董事長,今早正飛往國外。" 他看向黎文,警服下的肌肉緊繃,"要不要..."

"不用。" 黎文凝視著逐漸升起的太陽,帆布包里的陶罐傳來輕微的震動,"五月十五是月圓之夜,也是鎮(zhèn)魂鐘最弱的時候。他們跑不了的。"

他轉(zhuǎn)身望向鐘樓廢墟,那里曾經(jīng)封存著七段冤魂的吶喊,如今隨著鐘擺的倒塌,當(dāng)年的罪惡正一點點浮出水面。黎平摸著空蕩蕩的朱砂瓶,突然指著遠處的便利店:"老文,我要去買十瓶櫻花牌朱砂!這次必須讓你報銷!"

晨光中,四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長。黎文看著掌心的井字印記,想起爺爺日記里的最后一句話:"當(dāng)黎家后人的血滴在鐘擺上,所有的恩怨,都該有個了斷了。"

而此刻,在城市另一邊的高級公寓里,三個老人正盯著電視里的紅葉中學(xué)新聞。周明禮顫抖著摘下眼鏡,露出眼尾三道疤痕;李華摸著辦公桌上的陶罐,封條上的日期正是今天;張德福對著全家福發(fā)呆,照片里的小孫子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道淡紅色的印記。


更新時間:2025-06-08 20: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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