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開局:血色暴雨夜ICU的白色燈光像一把鈍鋸,在林驚羽意識深處反復(fù)切割。
消毒水的氣味尖銳地刺入鼻腔,混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鐵銹味——那是死亡的氣息。
他猛地睜開眼,視線模糊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上緩慢旋轉(zhuǎn)的吊扇,
葉片邊緣凝結(jié)著細小的水珠,如同他此刻搖搖欲墜的生命。“醒了?林總,您終于醒了!
” 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年輕女孩驚喜地叫道,快步上前調(diào)整輸液管。林驚羽想開口,
喉嚨卻干澀得像被砂紙磨過。他轉(zhuǎn)動眼珠,環(huán)顧四周。儀器發(fā)出規(guī)律的“滴滴”聲,
監(jiān)護儀上的曲線微弱地起伏著。
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個地方——不是林氏集團頂層的總裁辦公室,不是觥籌交錯的宴會廳,
更不是十年前那個讓他家破人亡的暴雨夜。十年前……記憶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帶著腥甜的血腥和刺骨的寒意。那是林氏集團成立二十周年的慶典前夜,天空下著瓢潑大雨,
仿佛要將整個城市吞噬。他被表哥林澤天灌下一杯“慶功酒”,意識很快陷入混沌。醒來時,
他躺在自己的臥室,頭痛欲裂,手腕上有一道模糊的傷口,像是被什么利器劃傷。
而接下來的事情,成了他人生中無法磨滅的噩夢。林澤天拿著一份簽署完畢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合同,
出現(xiàn)在董事會上。合同上的簽名龍飛鳳舞,赫然是他林驚羽的名字。他試圖辯解,
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證據(jù)都對他不利——監(jiān)控顯示他“自愿”簽署合同,
幾位元老級董事也站在林澤天那邊,言之鑿鑿地說他因投資失敗,
自愿將股份轉(zhuǎn)讓給表哥以挽救公司。他被趕出了林氏集團,像一條喪家之犬。
父親留下的基業(yè),百年老字號,就這樣落入了豺狼之手。母親受不了打擊,一病不起,
最終撒手人寰。而他自己,在隨后的十年里,不斷被林澤天打壓,生意屢屢受挫,
最終在一場精心策劃的“意外”中,被一輛失控的卡車撞成重傷,送進了ICU。
“水……” 林驚羽終于擠出一個字。護士連忙遞過一杯溫水,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
清涼的液體滑過喉嚨,稍微緩解了那種灼燒感。他靠在床頭,目光落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那里纏著一層薄薄的紗布,血跡已經(jīng)滲出,暈染出一小片暗紅。鬼使神差地,他抬起手,
用右手輕輕揭開了紗布。一道猙獰的疤痕盤踞在蒼白的皮膚上,呈不規(guī)則的弧形,
邊緣有些扭曲,顯然是愈合時沒有處理好。這道疤痕……林驚羽的瞳孔驟然收縮!
這和他記憶中十年前那個暴雨夜醒來時,手腕上的傷痕一模一樣!怎么會?
那場“意外”車禍后,他全身多處骨折,手腕也受了傷,但醫(yī)生明明說只是普通的挫傷,
怎么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疤痕?而且,這疤痕的形狀、位置,甚至連扭曲的弧度,
都和十年前那晚的傷口分毫不差!一個荒謬卻又無比誘人的念頭,
如同閃電般劈入他的腦?!煮@羽,難道重生了?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墻上的電子日歷。
2015年6月7日。十年前的今天!今天,就是林氏集團二十周年慶典的前夜,
也是他被林澤天設(shè)計陷害的日子!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跳動,幾乎要沖破肋骨的束縛。
不是幻覺,不是夢境,他真的回來了!回到了一切悲劇發(fā)生之前!“林總,您怎么了?
臉色這么難看?” 護士擔(dān)憂地問。林驚羽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不能暴露自己的異常。他記得,十年前的今天,他因為連日操勞,加上天氣悶熱,
確實有些中暑癥狀,被助理送進了醫(yī)院輸液,
晚上才被林澤天“接”回去參加所謂的“慶功宴”。原來如此!那場“中暑”,
恐怕也是林澤天計劃的一部分,為的就是讓他身體虛弱,更容易被灌醉!手腕上的疤痕,
像一個無聲的警鐘,敲打著他的神經(jīng)。他清楚地記得,那晚醒來后,他曾疑惑傷口的來歷,
但林澤天告訴他,是他喝醉了不小心撞到了桌角?,F(xiàn)在想來,那根本就是謊言!這道傷口,
恐怕就是林澤天在他失去意識時,為了獲取什么東西而留下的!等等……指紋!
一個模糊的記憶碎片突然清晰起來。十年后,他在一份舊文件中偶然看到,
有一種特殊的技術(shù),可以通過傷口的紋理和愈合痕跡,提取殘留的指紋。難道說,
林澤天為了讓那份偽造的合同顯得更真實,竟然用他的手指強行按了手???而這道疤痕,
就是當(dāng)時留下的!這個發(fā)現(xiàn)讓林驚羽渾身一震。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道疤痕,
就不再是恥辱的印記,而是他復(fù)仇的關(guān)鍵證據(jù)!“我沒事,” 林驚羽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
對護士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可能是剛醒過來,有點頭暈。對了,現(xiàn)在幾點了?
”“下午五點半了,林總。您的助理剛才還來過,說晚上有個重要的宴會,
讓您醒了就給他打電話?!蔽妩c半……林驚羽心中計算著時間。按照十年前的軌跡,
林澤天會在六點半左右來醫(yī)院接他,然后帶他去一個私人會所,
說是提前慶祝林氏集團的周年慶,也就是在那里,他被灌下了那杯毒酒。從現(xiàn)在到六點半,
還有一個小時。足夠了!林驚羽掀開被子,掙扎著想要下床。“林總,您干什么?
醫(yī)生說您需要休息!” 護士連忙阻止。“我沒事,” 林驚羽的眼神銳利如刀,
“幫我把衣服拿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彼恼Z氣不容置疑,
帶著一種久居上位的威嚴(yán)。護士被他的氣勢所懾,不由自主地照做了。穿上熟悉的定制西裝,
林驚羽走到鏡子前。鏡中的男人臉色蒼白,眼底帶著一絲病容,但那雙眼睛里,
卻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那是經(jīng)歷過地獄淬煉后的堅韌與狠戾?!傲譂商?,
” 他對著鏡中的自己,低聲呢喃,“這一世,輪到我了。”他拿出手機,
撥通了助理的電話?!靶垼俏?。幫我準(zhǔn)備一輛車,馬上到醫(yī)院門口來。另外,
幫我查一下,林澤天現(xiàn)在在哪里,在做什么。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幫我找一個頂尖的黑客,
半小時內(nèi),我要見到他?!彪娫捘穷^的助理顯然有些驚訝,但還是立刻應(yīng)道:“好的,林總,
我馬上辦!”掛了電話,林驚羽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外面的雨果然很大,
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匯成一道道水流。天空陰沉得如同墨汁,
遠處的雷聲沉悶地滾動著,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伴奏。血色暴雨夜,這一次,
不再是他的末日,而是他逆天改命的開端!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疤痕,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林澤天,你的死期,到了。
2 危機反轉(zhuǎn):董事會驚魂雨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大,
像是要將整個城市淹沒。林驚羽坐在車?yán)?,看著窗外模糊的街景,手指有?jié)奏地敲擊著膝蓋。
助理小張坐在副駕駛座上,回頭匯報道:“林總,按照您的吩咐,黑客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
是業(yè)內(nèi)很有名的‘影子’,他現(xiàn)在就在林氏大廈附近等您。另外,林副總那邊,
他下午一直在公司開會,剛剛散會,說是要去接您,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往醫(yī)院去了。”“很好,
” 林驚羽點點頭,“讓‘影子’在地下停車場等我,我直接去公司。另外,通知保安部,
就說我臨時有急事要回公司召開緊急董事會,讓他們封鎖頂樓的董事會議室,沒有我的命令,
任何人不得進入?!薄熬o急董事會?可是林副總那邊……” 小張有些猶豫?!安挥霉芩?,
” 林驚羽的聲音冷硬如鐵,“按我說的做?!毙埐桓叶鄦?,連忙拿出手機照辦。
林氏大廈很快出現(xiàn)在視野中。這座象征著林家榮耀的摩天大樓,在暴雨中顯得有些陰森。
林驚羽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冰冷的雨水瞬間打濕了他的頭發(fā)和肩膀,但他毫不在意,
徑直走向大廈入口?!坝白印币呀?jīng)在地下停車場等候。這是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年輕人,
身材瘦削,眼神卻異常銳利。“林總?” 影子的聲音有些沙啞?!班?,” 林驚羽點頭,
“東西帶來了嗎?”影子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巧的設(shè)備,
遞給林驚羽:“這是最新的信號干擾器和數(shù)據(jù)連接器,按照您的要求,已經(jīng)調(diào)試好了。
會議室的投影儀系統(tǒng)是美國進口的,防火墻不算太強,只要接入他們的內(nèi)部網(wǎng)絡(luò),
幾分鐘就能搞定。”“很好,” 林驚羽接過設(shè)備,塞進自己的公文包,“跟我來。
”兩人避開正門的保安,從員工通道進入大廈。林驚羽熟門熟路地來到電梯間,
按下了頂樓的按鈕。電梯里,他看了一眼手表,六點十五分。
距離林澤天去醫(yī)院“接”他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距離原定的董事會開始時間還有半小時。
時間差,就是他的武器。頂樓很快到了。電梯門打開,走廊里靜悄悄的。
保安部已經(jīng)按照他的吩咐封鎖了這里,幾個保安站在會議室門口,看到林驚羽,立刻敬禮。
“林總?!薄班?,” 林驚羽示意他們守好,然后帶著影子走進了董事會議室。會議室很大,
中間是一張長長的橢圓形會議桌,周圍擺放著一圈真皮座椅。正前方的墻壁上,
掛著一塊巨大的投影幕布,旁邊是投影儀和控制設(shè)備?!伴_始吧?!?林驚羽對影子說。
影子點點頭,迅速走到投影儀旁邊,拿出隨身攜帶的數(shù)據(jù)線,連接到設(shè)備的接口上。
他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滑動著,屏幕上閃過一連串復(fù)雜的代碼。林驚羽站在一旁,
目光冷靜地看著。十年前,他對這些高科技手段一竅不通,
只能眼睜睜看著林澤天用偽造的文件和證據(jù)將他打倒。但這十年,在被打壓的日子里,
他嘗盡了人間冷暖,也被迫學(xué)習(xí)了很多以前不屑一顧的東西,包括網(wǎng)絡(luò)技術(shù)和信息安全。
雖然他自己不算頂尖,但至少能分辨出誰是真正的高手?!昂昧耍?幾分鐘后,
影子抬起頭,“他們的內(nèi)部網(wǎng)絡(luò)已經(jīng)被我接入,投影儀的控制系統(tǒng)也拿到了權(quán)限。
您要替換的文件呢?”林驚羽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個U盤,遞給影子:“就是這個,
里面有兩個文件,一個是我準(zhǔn)備好的商業(yè)計劃書,另一個……是留給林澤天的‘驚喜’。
”影子接過U盤,插入旁邊的筆記本電腦,很快找到了那兩個文件。他熟練地操作著,
將原本預(yù)定要播放的文件替換成林驚羽提供的版本。“搞定了,” 影子拔出U盤,
還給林驚羽,“現(xiàn)在只要他們啟動投影儀,默認(rèn)播放的就是您的文件。如果他們手動選擇,
也能看到您的文件,名字我已經(jīng)改成和原文件差不多的了,應(yīng)該不會引起懷疑?!薄昂芎?,
” 林驚羽點點頭,從錢包里拿出一疊厚厚的現(xiàn)金,遞給影子,“這是定金,事成之后,
還有另一半?!庇白咏舆^錢,數(shù)了數(shù),滿意地點點頭:“林總放心,我的活兒,絕對靠譜。
” 說完,他收拾好東西,又從另一個出口離開了會議室。影子走后,
林驚羽獨自一人站在會議室里。他走到會議桌旁,
拿起一份放在桌上的文件——正是林澤天準(zhǔn)備用來陷害他的那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合同”。
合同上的簽名模仿得惟妙惟肖,如果不是他親身經(jīng)歷過那場騙局,恐怕連他自己都會懷疑。
他冷笑一聲,將文件放下。然后,他走到窗邊,看著外面依舊狂暴的雨幕。六點半到了。
他想象著林澤天在醫(yī)院找不到他時的錯愕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果然,幾分鐘后,
他的手機響了,是林澤天打來的。“驚羽?你在哪里?我到醫(yī)院了,怎么沒看到你?
” 林澤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表哥,
” 林驚羽的聲音平靜無波,“我在公司,臨時有緊急情況,需要召開董事會。
你也趕緊過來吧?!薄岸聲??怎么突然要開董事會?” 林澤天的聲音明顯一滯。
“別問那么多了,快來吧,各位董事都在等你呢?!?林驚羽說完,不等林澤天回答,
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他知道,林澤天此刻一定亂了陣腳。原本的計劃被打亂,
他肯定會措手不及。接下來的十幾分鐘,陸陸續(xù)續(xù)有董事到達。
他們看到林驚羽站在會議室里,都有些驚訝?!绑@羽,你不是病了嗎?怎么還來公司了?
” 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董事關(guān)切地問。“勞煩王伯掛心,已經(jīng)沒事了,” 林驚羽微笑著說,
“只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須盡快和大家商量?!闭f話間,林澤天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他渾身濕透,頭發(fā)凌亂,臉上帶著一絲狼狽和驚疑不定。
當(dāng)他看到林驚羽安然無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绑@羽,
你沒事就好,我還以為……”“好了,人都到齊了,” 林驚羽打斷他的話,
語氣變得嚴(yán)肅起來,“我們開始吧?!彼叩酵队皟x旁邊,示意助理小張啟動設(shè)備。
林澤天見狀,心中咯噔一下,連忙上前一步:“等等,驚羽,
今天的會議主要是討論一下明天周年慶典的流程,
還有就是……關(guān)于公司未來發(fā)展方向的一些想法,我這里準(zhǔn)備了一份商業(yè)計劃書,
不如先聽聽我的意見?”他說著,就要去拿自己的U盤?!安槐亓?,” 林驚羽淡淡一笑,
“我這里也有一份商業(yè)計劃書,是我這兩天熬夜趕出來的,
我覺得更符合林氏集團的長遠發(fā)展。就先放我的吧。”不等林澤天反駁,
小張已經(jīng)按下了播放鍵。投影幕布上,首先出現(xiàn)的不是林驚羽的商業(yè)計劃書,而是一張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個監(jiān)控盲區(qū),光線昏暗,但依稀能辨認(rèn)出兩個人影。
其中一個人影背對著鏡頭,正在專注地做著什么,另一個人影站在他的側(cè)面,似乎在放風(fēng)。
“這是……” 在場的董事們都有些疑惑。林澤天的臉色卻瞬間變得煞白!
他認(rèn)出了照片里的場景——那是公司檔案室的一個角落,
也是他偽造文件時特意挑選的監(jiān)控盲區(qū)!“大家可能覺得奇怪,這是什么?
” 林驚羽的聲音在會議室里響起,帶著一種冰冷的穿透力,“這是昨天下午,
有人在公司檔案室里‘工作’的照片??上О?,雖然選了監(jiān)控盲區(qū),
但還是被我安裝的一個備用微型攝像頭拍到了?!彼D了頓,
目光如利劍般射向林澤天:“表哥,你說,這個人是誰?”林澤天渾身一震,
強作鎮(zhèn)定地說:“驚羽,你這是什么意思?隨便拿張照片就說是我?這也太荒謬了!
”“荒謬嗎?” 林驚羽冷笑一聲,“別急,還有呢。”他打了個手勢,
小張切換了下一張圖片。這一次,是一張銀行流水單的截圖,
上面清晰地顯示著一筆500萬的巨款,在半個月前從林氏集團的一個海外賬戶轉(zhuǎn)出,
最終匯入了一個私人賬戶?!按蠹艺埧?,” 林驚羽指著屏幕,
“這是林氏集團旗下一個子公司的賬戶流水。半個月前,
有一筆500萬的公款被不明原因轉(zhuǎn)出,至今沒有任何合理的解釋。而巧合的是,
就在這筆錢轉(zhuǎn)出的第二天,我這位親愛的表哥,就在一家奢侈品店,刷爆了一張信用卡,
購買了一塊限量版的勞力士手表?!逼聊簧嫌殖霈F(xiàn)了一張照片,照片里,
林澤天戴著那塊耀眼的勞力士手表,在一個派對上笑得春風(fēng)得意。證據(jù)確鑿!
會議室里一片嘩然!“什么?澤天挪用公款?”“500萬!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還有偽造文件的照片……難道……”董事們看向林澤天的眼神瞬間變了,
充滿了懷疑和震驚。林澤天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青,又由青轉(zhuǎn)紫,他指著林驚羽,
聲音都在顫抖:“你……你血口噴人!這些都是你偽造的!你想陷害我!”“陷害你?
” 林驚羽一步步走向他,眼神冰冷,“表哥,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
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你以為我真的那么愚蠢,會把公司的股份拱手相讓?
”他猛地擼起自己的左手袖子,露出了手腕上那道清晰的疤痕:“你看看這道疤!十年前,
就是你,在那個暴雨夜,灌醉了我,然后用我的手指,
在那份偽造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合同上按了手??!這道疤,就是你犯罪的證據(jù)!
”林澤天看到那道疤痕,瞳孔驟然收縮,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他踉蹌著后退了一步,
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不……不是的……你胡說……”“我胡說?” 林驚羽逼近一步,
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那么,你敢不敢現(xiàn)在就和我去做一個指紋鑒定?
看看那份合同上的手印,到底是不是我的!”林澤天徹底慌了,他知道,一旦做了指紋鑒定,
他的一切偽裝都會被撕破。他看著周圍董事們那冰冷的目光,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你……你算計我!” 林澤天突然像是瘋了一樣,撲向林驚羽,想要搶奪他手中的手機。
“抓住他!” 林驚羽厲聲喝道。旁邊的保安早就有所準(zhǔn)備,立刻上前,
將發(fā)瘋的林澤天死死按住?!胺砰_我!放開我!林驚羽,你不得好死!
” 林澤天在保安的控制下瘋狂地掙扎著,狀若瘋魔。林驚羽冷冷地看著他,
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這就是他曾經(jīng)信任依賴的表哥,這就是那個覬覦他家產(chǎn),
不擇手段的豺狼?!鞍阉麕氯?,報警處理?!?林驚羽對保安吩咐道。“是,林總。
”看著林澤天被保安拖出會議室,嘴里還在不停地咒罵著,林驚羽深吸了一口氣。危機,
暫時解除了。但這只是開始。他轉(zhuǎn)過身,面對在場的各位董事,神色莊重地說:“各位長輩,
各位同仁,讓大家受驚了。林澤天的所作所為,我會徹查到底,給大家一個交代,
也給林氏集團一個交代。從今天起,林氏集團,將翻開新的一頁。
”董事們看著眼前這個眼神銳利、氣場強大的年輕人,
和之前那個有些溫和甚至可以說軟弱的林驚羽判若兩人。他們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我們相信你,驚羽?!?王伯率先說道?!皩?,我們支持你!
”“林氏集團不能毀在這種人手里!”看著董事們重新凝聚起來的信任和支持,林驚羽知道,
他的第一步,成功了。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一些,但天空依舊陰沉。林驚羽知道,真正的挑戰(zhàn),
還在后面。他必須盡快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找出林澤天背后的勢力,
還要防備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但他不再是十年前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了。
他擁有十年的記憶,擁有復(fù)仇的決心,更擁有逆天改命的勇氣。林氏集團的未來,
將由他親手改寫。3 逆襲序章:暗夜布局將林澤天交給警方處理后,
林驚羽在會議室里又和各位董事商議了一些后續(xù)事宜,直到晚上九點多,
才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林氏大廈。雨已經(jīng)停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泥土氣息。
林驚羽站在大廈門口,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幾顆稀疏的星星在云層中若隱若現(xiàn)。
剛才在董事會上的雷霆手段,雖然暫時穩(wěn)定了局面,但也讓他徹底暴露在了明處。
林澤天背后肯定還有人,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眼睛,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盯上他了。他需要盟友,
需要助力,更需要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林總,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 助理小張將車開了過來。“嗯,” 林驚羽點點頭,坐進車?yán)?,“先不回家?/p>
去城南舊區(qū)?!薄俺悄吓f區(qū)?” 小張有些疑惑,那里是有名的貧民區(qū),治安很差,
林總怎么會想去那里?但他不敢多問,默默發(fā)動了汽車。車子駛?cè)氤悄吓f區(qū),
路況變得越來越差,坑坑洼洼的路面讓車子不停地顛簸。周圍的建筑也越來越破舊,
低矮的平房和斑駁的墻壁,散發(fā)著一股潮濕發(fā)霉的味道。路燈昏暗,
偶爾有幾個醉漢搖搖晃晃地走過,眼神警惕地看著過往的車輛。
車子在一條狹窄的巷口停了下來。林驚羽推開車門,對小張說:“你在這里等我,不要下車,
鎖好車門?!薄傲挚?,這里不安全,還是我陪您去吧?” 小張有些擔(dān)心?!安挥?,
” 林驚羽擺擺手,“我很快就回來?!闭f完,他便走進了那條漆黑的小巷。
小巷里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憑借著遠處微弱的燈光,勉強看清腳下的路。
空氣中混雜著垃圾和污水的惡臭,讓人作嘔。林驚羽皺了皺眉頭,加快了腳步。他記得,
十年前,在他最落魄的時候,
曾經(jīng)在這里遇到過一個人——一個才華橫溢卻被生活所迫的設(shè)計師,蘇瑤。他還記得,
當(dāng)時蘇瑤因為得罪了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客戶,不僅被公司開除,還背上了巨額的違約金。
為了還債,她不得不借了高利貸,結(jié)果利滾利,最后被追債的人堵在這條小巷里,
打得遍體鱗傷。也是在那個時候,林驚羽自己也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蘇瑤被欺負(fù),卻無能為力。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遺憾。而今天,
他之所以來這里,就是為了找到蘇瑤。他記得,蘇瑤的家,
就在這條小巷深處的一個破舊院落里。果然,往前走了幾十米,
一個破敗的四合院出現(xiàn)在眼前。院子的大門已經(jīng)掉了漆,門上還貼著幾張泛黃的催債通知。
林驚羽走上前去,敲了敲門?!罢l???” 里面?zhèn)鱽硪粋€警惕而沙啞的女聲?!罢垎枺?/p>
是蘇瑤小姐嗎?” 林驚羽問道。門內(nèi)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問道:“你是誰?
找我什么事?”“我是林驚羽,” 林驚羽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wù)劇?/p>
”“林驚羽?” 門內(nèi)的聲音充滿了驚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過了一會兒,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一個年輕女子探出頭來。她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舊T恤,頭發(fā)有些凌亂,臉上帶著疲憊和憔悴,但一雙眼睛卻很大很亮,
即使在如此落魄的情況下,也難掩其骨子里的倔強和靈氣。這就是蘇瑤。
蘇瑤看著眼前的林驚羽,顯然也很震驚。她當(dāng)然知道林驚羽,林氏集團的少東家,
在她還在大公司上班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位年輕有為的總裁。只是沒想到,
他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還找上門來?!傲帧挚??您怎么會來這里?
” 蘇瑤有些局促地問道,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發(fā)?!拔夷苓M去說嗎?
” 林驚羽問道。蘇瑤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讓林驚羽走了進去。院子里很簡陋,
只有幾間破舊的平房,地面上坑坑洼洼的,還積著一些雨水。
蘇瑤的家就在左手邊的一間小屋里。走進屋里,里面的陳設(shè)更是簡單得可憐。
一張破舊的木板床,一個掉了門的衣柜,一張缺了角的桌子,上面堆著一些設(shè)計圖紙和顏料。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和顏料的味道?!傲挚?,您隨便坐吧,家里太亂了,
讓您見笑了。” 蘇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搬過一張小板凳遞給林驚羽。林驚羽沒有坐下,
而是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心中不禁有些感慨。這樣一個有才華的設(shè)計師,竟然落到如此境地,
真是令人唏噓。“蘇小姐,我就開門見山了,” 林驚羽收回目光,看著蘇瑤,
“我知道你現(xiàn)在遇到了一些困難,被高利貸追債,對嗎?”蘇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低下頭,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有些發(fā)白?!傲挚?,
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拔也粌H知道你被追債,
還知道你是被人陷害的,” 林驚羽緩緩地說,“那個客戶,是林澤天的人,對嗎?
”蘇瑤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您……您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林驚羽沒有解釋,只是繼續(xù)說道:“我今天來,是想幫你?!薄皫臀遥俊?蘇瑤愣住了,
“林總,我們素不相識,您為什么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