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一月,無論是傅九夜和李欣欣,還是炅笙和靈宇,感情都迅速升溫。
蘇唯一也擁有了很多閑暇的時間,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如今過得很是開心。
之前,她一直想養(yǎng)一只貓咪,但因為傅氏的工作時間,她還是沒有養(yǎng)。
如今,她總算可以將自己喂了許久的兩只流浪貓撿回家了。一只是玳瑁,因為長得并不好看,所以總是被人驅(qū)趕;另一只是白貓,他總是被其他的貓欺負,慘兮兮的。
或許都是被人所不喜的存在,使蘇唯一對兩只貓的遭遇產(chǎn)生了共鳴,所以,她才會對這兩只貓如此不同。
蘇唯一將兩只貓帶去了寵物醫(yī)院,檢查了一番,沒什么問題就帶回了家。
她給它們?nèi)×嗣郑殍=刑K希,白貓叫蘇望,合起來就是希望。
靈宇知道后,給炅笙提議,可以讓人帶寵物上班,專門開辟一個場所放置寵物,一些聽話的寵物可以帶在工位上陪伴上班。
炅笙仔細思考了靈宇的建議,覺得可行。
如今的人上班工作壓力也挺大的,家里或多或少都會養(yǎng)寵物,尤其是一個人的,難免寂寞就會養(yǎng)寵物陪伴自己。
來上班還要擔心家里的寵物有沒有好好吃飯,或者早上走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喂它。
但,也要考慮一些貓毛狗毛過敏的人。
炅笙擬定一個詳細的可行方案之后,才公布這件事。
家里養(yǎng)了小主子的人可高興了,立刻就跑去登記了自家小主子的名字和照片,拿到寵物身份牌子后,跟寶貝似的收好,回家就給自己的毛孩子帶上,第二天就能帶著自家毛孩子去上班了。
這件事過后很長一段時間靈宇都沒有空去看炅笙,因為賽事開始了,他得全程盯著。
制定戰(zhàn)術(shù),然后打聽清楚對手的信息,及時做出調(diào)整,這都是靈宇要完成的事情。
雖然這一場賽事規(guī)模不是很大,但對于EAT來說,卻是一個很好的打響名氣的機會。
路要一步一步地走,飯要一口一口地吃,就是這么個道理。
等賽事結(jié)束,又是一月過去了。
準備給炅笙一個驚喜的,沒想到,他率先給了他一個“驚喜”。
“嗚嗚嗚~炅哥哥,你說他是不是很過分?我明明已經(jīng)很努力了,他交代給我的事情,我都有很努力去做,我也不想出錯啊!但是,不知為什么就是出錯了?。 ?/p>
靈宇剛靠近炅笙辦公室的門,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坏琅暎蘅尢涮?,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宿主大大,是李欣欣?!?/p>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宿主大大,不是您說讓我別在您帶隊的時候打擾您嗎?】
‘……她來多久了?’
【一個小時了?!?/p>
‘她,哭訴多久了?’
【呃……一個小時?!?/p>
靈宇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誰?”炅笙的語氣非常的不耐煩。
“阿笙,我回來了?!膘`宇大聲道。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沒過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靈宇被炅笙擁入懷中。
“小酒宇,我好想你。”炅笙緊緊抱著靈宇,訴說著自己的思念之情。
靈宇拍拍炅笙的背,溫柔地說:“好啦好啦!先讓我進去,這一月我可是累壞了。”
“累壞了?我抱你。”炅笙說著,將靈宇打橫抱著,放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替靈宇捏著肩。
靈宇這才將視線移向李欣欣,只見她一襲純白色的裙子直達腳踝,搭配上白色的帆布鞋讓她顯得非常的清純。黑色的長發(fā)直達腰際,此刻眼眶通紅,淚眼朦朧,好不可憐。
“炅哥哥,他是誰啊?”李欣欣帶著哭腔的語氣,讓人聽了,只覺得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是啊,阿笙,她是誰?”靈宇仰頭看著炅笙,那眼神在說,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炅笙立刻站直,認真地看著靈宇:“她只是我小時候的一個鄰居家妹妹,最近談男朋友了,被罵了來找我哭訴一下而已?!?/p>
因著炅笙與靈宇接觸得早,是以,他并沒有太受小白花光環(huán)的影響,按照原來的劇情,炅笙早就去找傅九夜算賬了,然后被傅九夜盯上,兩家公司就此展開拉鋸戰(zhàn)。
說實話,兩家公司的發(fā)展方向八竿子打不著,就因為李欣欣,便這么草率的對上了,很是無語。
“他不是我男朋友!”李欣欣見炅笙將他與傅九夜的關(guān)系如此劃分,下意識就開始反駁。
“不是?”炅笙疑惑,“你在這兒哭訴了一個小時,我也被你煩了一個小時,我就算再遲鈍也知道你說的那個人絕對是你的男朋友,而不是單純的老板。”
“我……”李欣欣不知該作何解釋,她沒想到炅笙那么敏感,在她的印象中,不該是這樣的。
“炅哥哥,你還沒介紹,他是誰呢!”李欣欣見兩人如此親密,有些好奇。
“他是我男朋友,靈宇。”炅笙大方地向李欣欣介紹靈宇。
李欣欣噌一下就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靈宇,隨即對炅笙說:“男朋友?炅哥哥,你怎么可以交男朋友?難道你忘記了小時候你說的話了嗎?你說你長大了會娶我當新娘的,會一輩子呵護我的,你都忘記了嗎?”
炅笙皺眉,本來他與李欣欣就沒怎么聯(lián)系,他們長大后第一次見面還是一場宴會上,那個時候他是有些高興,但,也沒有多余的想法。
小時候孩子氣的都會說一些類似的話語,童言童語的,怎么可以當真?
若兩情相悅倒也好,可若彼此有了喜歡的人,再提起就有點惹人煩了。
本來這一次李欣欣找上他,他只以為對方是遇到了什么困難,看在小時候是鄰居的份上,他想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一個女孩子單獨出來打拼也不容易。
誰知,李欣欣一進門就開始哭訴,這一哭訴就是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內(nèi)他已經(jīng)推掉了好幾個會面,好幾次會議了。
并非他想推掉,每次他一說要離開,李欣欣就哭得更是大聲,然后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他只能耽誤自己的工作,與對方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