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林楓靠得太近。
秦淮茹向后退了一步。
她用袖子擦去眼淚,哽咽著說:“林楓,我真沒事,你回去吧?!?/p>
這個年代的女人,把名聲看得很重。
她既希望林楓給她一些安慰。
又怕別人看見說閑話。
“秦姐,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林楓穿越之前雖然是個單身漢。
可從他獲得系統(tǒng)的那一刻起。
他便立志做個中央空調(diào)。
讓身邊所有女性,全都沐浴在他的愛意中。
用真摯的熱情,溫暖她們潮濕的心!
“來自秦淮茹的好感度+12!”
聽他這么說,秦淮茹的眼淚奪眶而出。
像是在宣泄多年的委屈。
林楓見時機成熟,再次上前,向她張開懷抱。
這一次,秦淮茹并沒有躲開。
就在林楓即將抱住她時,遠處突然走過來一個人。
這人矮胖身材,看不清臉。
從身形來看,有點像賈東旭。
秦淮茹嚇得一個激靈。
連忙向后退了兩步。
等那人走近才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賈東旭,只是一個路人。
此時,秦淮茹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那人走遠,她才長舒一口氣,低頭不語。
望著臉頰通紅,含羞帶怯的秦淮茹。
林楓突然有種不太真實的錯覺。
此時此刻。
秦淮茹給他的感覺,就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
“果然,沒死老公的秦淮茹,還是可圈可點的!”
心里這么想,林楓又仔細打量起她。
烏黑的長發(fā),粉紅的臉頰。
微微翹起的嘴唇上,掛著一絲倔強。
小當(dāng)已經(jīng)兩歲多,現(xiàn)在還沒斷奶。
所以,秦淮茹還保持著哺乳期的身材。
一陣風(fēng)吹來。
空氣中夾雜著似有似無的奶香。
“秦姐,天快黑了,早點回去吧。”
林楓扭頭朝軋鋼廠的方向看去。
秦淮茹心領(lǐng)神會,輕輕嗯了一聲。
她抬頭看向林楓。
兩人目光交匯的瞬間,林楓淡淡一笑。
充滿陽光的笑容,讓秦淮茹心頭一顫。
她連忙收回目光,逃也似的離開。
“來自秦淮茹的好感度+10!”
望著秦淮茹的背影,林楓淡然一笑。
此刻,秦淮茹的好感度已經(jīng)達到了“98”點。
距離好感等級提升,僅有一步之遙。
“做大做強,再創(chuàng)輝煌!”
林楓在心里給自己打氣,隨后便向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此刻,賈東旭已經(jīng)回了家。
聞著從林楓屋里飄出的肉香。
賈東旭恨聲道:“他媽的,林楓這個敗家子,天天就知道吃!”
“做紅燒肉,也不說給我送點。老子都好幾個月沒見著肉了!”
賈東旭罵著進了屋。
看到桌上放著的咸菜,眉頭便擰到了一起。
“秦淮茹!秦淮茹!”
他在廚房里嚷嚷著,見沒人回答便進了里屋。
“秦淮茹呢?”賈東旭問。
“誰知道???”賈張氏翻了下白眼。
“你們又吵吵了?”賈東旭問。
“她說你沒能耐,掙不著錢,買不起肉,我說她兩句,她就跟我耍臉子?!?/p>
賈張氏煽風(fēng)點火地說。
賈東旭聞言,心里的火騰的一下躥了起來。
“他媽的!”
他罵了一句,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結(jié)果剛到門口,就看見秦淮茹從外面回來。
他抓著秦淮茹的胳膊,將她拖進屋。
問都不問,抬手便打。
“啪!啪!啪!”
他在秦淮茹的背上一連扇了三下。
“讓你嫌我掙的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賈東旭把在心里的氣,全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被打的嗚嗚直哭,卻不敢叫出聲來。
她知道,自己若是叫出聲,賈東旭會打的更狠。
賈東旭又抽了她幾巴掌。
隨后氣喘吁吁的說:“林楓家燉肉了,你去要點回來。我他媽好幾個月都沒吃肉了!”
“對,多要點,我也解解饞!”賈張氏說。
“我也吃,我也饞!”棒梗跟著說。
賈家祖孫三人的想法,讓秦淮茹難以理解。
她說:“人家燉肉憑啥給咱,我不去!”
“好啊!你還敢頂嘴?”
賈東旭揚起巴掌威脅道:“你要是不去,我他媽還揍你!”
說著,他還補充道:“到時候你就說棒梗想吃!”
秦淮茹被打怕了,她從碗柜里拿出一只小碗,剛要出門,又被賈張氏攔住。
“沒用的東西!你拿那么小的碗有啥用?”
她走上前,拿出一個大碗,塞到秦淮茹手中。
“你拿大碗,這樣他才不好意思給的太少!”
賈張氏的無恥,讓秦淮茹非常無語。
院里住著的,都是廠里和街道上的鄰居。
大家過得都不寬裕。
人家能給就不錯了,又怎么會多給?
心里雖是這么想,可她嘴上卻不敢反駁。
只好拿著碗,在賈東旭母子的逼迫下走出家門。
林楓回到家,鍋里的燒肉已經(jīng)燜的酥爛。
閻埠貴站在自家門前,伸著脖子往林楓家這邊看。
林楓早就發(fā)現(xiàn)了閻埠貴,深知他的想法。
便假裝沒看見。
一邊哼著歌,一邊將燒肉的湯汁收濃。
濃郁的肉香,如絲縷般在院里飄蕩。
傻柱拎著飯盒回來,一進院就被肉香吸引。
“好香??!”
他停住腳步,左右聞了聞,扭頭看向林楓。
林楓這會正在廚房里忙活。
傻柱低聲道:“真他媽是個敗家子,隔三差五的吃肉。用不了多久,他就得把家底吃光!”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飯盒。
“廠里領(lǐng)導(dǎo)都是一群酒囊飯袋!菜都吃光了,也不說給我留點!”
今天領(lǐng)導(dǎo)把菜都吃沒了,連點菜底都沒剩。
他等了半天,只搞到一個燉白菜。
看見林楓吃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喲,三大爺,在這杵著呢?”
看到閻埠貴在門口站著,傻柱故意拿他開涮。
“嗯,屋里有點悶,出來透透氣。”
閻埠貴說著,瞟了一眼傻柱手里的飯盒。
“傻柱,你這是又弄到好菜了?”
他的話,在傻柱看來就是挖苦。
不過為了裝逼,他還是說:“咱可是軋鋼廠的大廚,一般人比不了!”
閻埠貴嘿嘿一笑。
“我那有瓶二鍋頭,要不咱倆喝點?”
“拉倒吧!”
傻柱擺手,“你還是算計那個敗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