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賣了一單,接下來生意會好一些,可誰知選的地方比較偏僻,來來往往的人都沒幾個。
而且普通老百姓,誰沒事天天吃白面啊!
一直到臨近中午,才又賣了兩斤白面,吳迪也不急,反正是無本買賣,賣多少就賺多少。
中午花了兩千在前面攤買了一碗鹵煮,就著白面饅頭,吳迪吃的津津有味。
下午,又賣出去十幾斤的白面,收入幾萬塊,房租只需要一天就賣夠了,真是好高興呀!
等過段時間,豬跟雞長大以后,那就不得了了,很快就可以把屋子買下來。
這么看來,我現(xiàn)在少賣一點,其實也不是那么重要,吳迪想到這里,見太陽快下山,立馬就開始收攤了。
反正不太重要,早一點收攤,完全沒有影響嘛!
收好攤,笸籮里面已經(jīng)沒有多少白面,都被吳迪收進(jìn)空間里面,走到半路,眼見四下無人,又把東西收進(jìn)空間。
接著去買了一些蔬菜,配菜,水果的種子,又買了一些零食放著,哪天想吃了,就拿一點出來。
回去的路上,見到有人賣大肉餅,買了兩個,邊吃邊回家,連晚飯都有著落。
快到四合院,連忙把笸籮又拿出來,背著進(jìn)到院里,楊瑞華在對門看到,也沒問。
楊瑞華就是閻埠貴的媳婦,現(xiàn)在也就三十多歲,有兩個兒子,老大閻解成今年十歲,老二閻解放今年五歲。
沒多久,閻埠貴也背著東西回來了,看他臉上布滿笑容,就知道他今天生意還挺不錯,或者是今天又坑到人。
見到吳迪,還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吳迪見到翻了個白眼,連忙轉(zhuǎn)過頭就回了屋里,不想搭理他。
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就是沉不住氣,總是喜歡吃虧。
今天去賣東西,掙了四千塊,被一個小年輕推倒,訛了…額…賺了五萬塊。
所以說你們這些小年輕,越不想吃虧,吃的虧卻越大,本來只是缺斤少兩,就少了那么一點點,被你推了一把,這下好了,賠的褲衩子都沒了。
閻埠貴喝著小酒:“媳婦,明天去割點肉回來。”
楊瑞華點了點頭:“當(dāng)家的,我們對門那個吳迪好像也去做生意了,今天我看他挑著笸籮早早的就回來。”
“嗯,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現(xiàn)在擺攤那里,人流多的地方早就被人占了,而且那小子知道哪里進(jìn)貨便宜嗎?”
“我看他早上挺早出去的,肯定是生意不好,下午才早早的回來。”
閻埠貴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現(xiàn)在的小年輕,想一出就干一出,還不如老老實實去找個班上,現(xiàn)在工作好找?!?/p>
第二天,吳迪等院里人上班以后,才背著笸籮出門,楊瑞華看到搖了搖頭:“這小伙子這么晚才出門,好位置都被別人占了?!?/p>
吳迪挑著笸籮來到昨天擺攤的地方,坐下以后就把紙板擺好,也不吆喝。
一上午的時間,開了兩單,還沒十斤,中午又去搞了碗鹵煮回來吃。
正吃著,閻埠貴走了過來:“喲,吳迪,賣什么呢?吃這么好,生意應(yīng)該很不錯吧!”
吳迪瞄了一眼,還是回答道:“自己看?!?/p>
出門在外,還是要搭理一下人的。
閻埠貴看見紙板上寫著賣白面,心里吃了一驚,立馬走過來,把上面蓋著的東西拿掉看了看。
好家伙,兩筐滿滿的白面,這成本少說也要幾十萬吧,真是看不出來,這家伙還頗有身家的。
見吳迪白面才賣兩千八,不由開口問道:“你這個白面去哪里進(jìn)貨的?賣這么便宜,有的賺嗎?”
“就是去王掌柜那里進(jìn)貨啊,兩千七進(jìn)的貨?!?/p>
對于去哪里進(jìn)貨,吳迪早就打聽好了,還去進(jìn)了一點貨回來。
臥槽,你這一斤賺一百,十斤也才賺一千,在這么偏僻的地方,每天能賣二十斤嗎?吃這么好!
閻埠貴問出心中的疑惑,吳迪笑嘻嘻說道:“夠我自己吃就行了。”
額…你這孤家寡人的,還真是瀟灑。
不過像你這么做生意,想發(fā)財就難咯。
想到這里,閻埠貴也沒興趣在待下去,回自己的地方去了。
切…我一天掙好幾萬呢!不但天天大吃大喝,存款還大把的,唉…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下午生意稍微好了一點,賣了二十多斤,吳迪見生意好,早早的又收攤了,搞那么累干嘛呢!
他一天就坐在那里,累個毛線??!
晚上,閻埠貴回到家里,就把吳迪的事情跟楊瑞華說了一遍。
沒幾天,院里人都知道了,對于吳迪這樣過日子,也沒人去勸說什么。
倒是賈東旭聽說以后若有所思,你隨便給幾斤白面,逛胡同的錢就有了,看來吳迪是個可交之人,自己以后要跟他打打關(guān)系。
隨著吳迪天天在那個攤位賣白面,漸漸的也有一些回頭客過來買,吳迪的生意從剛開始的二三十斤到現(xiàn)在每天能賣四五十斤的白面。
不過跟自己空間的產(chǎn)出,依舊不能比,連零頭都賣不完。
這天,吳迪正在考慮中午吃什么,忽然就看到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摟著一籠包子正在賣。
小伙子有點靦腆,也不太好意思吆喝,走一步停一會兒,看看周圍的攤主。
看著青澀的小伙子,吳迪不由樂了,這個就是以后四合院鼎鼎大名的傻柱。
吳迪朝傻柱招了招手:“傻柱,過來?!?/p>
兩人是見過面的,都已經(jīng)來院里好多天了,院里人大部分都見過。
傻柱聞言,摟著包子就跑了過來:“吳大哥,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
何雨柱現(xiàn)在對于傻柱這個稱號還不適應(yīng),連忙就糾正起來。
“行吧,那我以后叫你柱子好了,柱子,給我來四個包子,要肉餡的?!?/p>
“好嘞?!?/p>
何雨柱聞言很高興,立馬就拿出四個大肉包遞給吳迪。
吳迪接過包子,給了錢:“柱子,我這里賣白面,跟你爸說一聲,他要白面可以來我這買,兩千八一斤?!?/p>
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接著又去其它地方賣包子。
轉(zhuǎn)了一圈以后,何雨柱回到父親身邊,滿臉笑容的說道:“爸,前院的吳大哥在那邊賣白面,他說你要買白面的話,他那里只賣兩千八。”
何大清扁了扁嘴:“行了,你就別聽他瞎忽悠,我買的白面才兩千七呢!”
“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