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進(jìn)小說成了豪門惡毒女配。原主為男主掏心掏肺,
最后被他和白蓮花女主聯(lián)手送進(jìn)精神病院。覺醒后我直接擺爛:“你倆鎖死,別來沾邊!
”男主卻紅著眼把我按在墻上:“憑什么不舔了?
”第二天白蓮花舉著被我“推下樓”的驗孕單哭訴。
我反手甩出監(jiān)控:“懷了隔壁體育生的種,訛到我頭上?”一睜眼,
我差點被滿屋子的粉紅氣球和那個碩大的,
用施華洛世奇水鉆拼出來的“韓辰生日快樂”給閃瞎了眼??諝饫飶浡鹉伳伒南闼?,
熏得我腦仁疼。腦子里被強行塞進(jìn)了一本又臭又長的言情小說,還他媽是本虐文。
我是里頭那個掏心掏肺,
最后被男主韓辰和他的小白花女主蘇晚晚聯(lián)手送進(jìn)精神病院的惡毒女配。
原主死心塌地跪舔了韓辰十幾年,連他放個屁都覺得是香的。結(jié)果呢?家產(chǎn)被吞,名聲掃地,
在精神病院的鐵窗里了此殘生?!皔ue……”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不是被熏的,
是被這操蛋的劇情惡心的?!稗鞭?你怎么了?是不是太激動了?
”旁邊一個穿著二手香奈兒套裙,妝容精致的女人我名義上的閨蜜李莉,湊過來,
一臉夸張的說“這可是你準(zhǔn)備了三個月的驚喜派對!韓辰馬上就要到了!”激動?
激動個錘子!我看著墻上那閃瞎狗眼的“韓辰”兩字,再看看滿屋子堆滿的昂貴禮物,
每一件都寫著“冤大頭”三個大字,原主這戀愛腦,真是癌晚期,沒救了。
“撤了”我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聲音還有點沙啞,但異常清晰?!鞍??”李莉愣住了,
以為自己聽錯了。“我說”我提高音量,指向那面閃瞎眼的墻“這玩意兒,還有這些,
”我隨手劃拉了一下堆成小山的禮物盒子“統(tǒng)統(tǒng)給我撤掉!立刻!馬上!”“薇薇,
你別開玩笑了!韓辰他……”李莉急了?!罢l他媽跟你開玩笑?!蔽覠┰甑卮驍嗨?,
只覺得胸口一股無名火蹭蹭往上冒,我一把扯掉旁邊一個粉色氣球,“啪”地一聲捏爆,
聲音不大,但足夠讓嘰嘰喳喳的派對氣氛瞬間凍結(jié)?!袄罾?,你耳朵塞驢毛了?我說撤掉!
聽不懂人話?”滿屋子精心打扮的男男女女都鎮(zhèn)住了,空氣突然變得死寂,
李莉那張涂了厚厚粉底的臉?biāo)查g漲紅。“薇薇,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還是哪里不舒服?
”另一個平時跟原主還算熟的女伴小心翼翼地開口,試圖打圓場?!熬o張?”我嗤笑一聲,
聲音不大,但冷得掉渣,“給韓辰準(zhǔn)備驚喜?緊張得我恨不得把昨天晚飯都吐出來。
”我環(huán)視一圈這些驚訝且尷尬的臉,只覺得無比荒謬,“聽著,從今天起,我林薇,
跟韓辰那傻逼玩意兒,橋歸橋,路歸路。他愛跟誰好跟誰好,愛找哪個小白花找哪個小白花,
別他媽再來煩我!”我抓起沙發(fā)上那個貴得要死,
印著巨大“HAPPY BIRTHDAY HAN”logo的定制抱枕,
直接甩給旁邊傻站著的傭人張姨“拿去,扔了,看著就晦氣!”“還有這些!
”我指著堆在茶幾上的禮物,“全給我捐了!捐給山區(qū)小學(xué),捐給流浪動物救助站,
隨你們便!捐不完的,明天門口擺攤,一塊錢一件,清倉大甩賣!”滿場死寂。
所有人都像看外星怪物一樣看著我。我懶得管他們怎么想,
只覺得胸口那股憋了不知道多久的惡氣,終于隨著這通發(fā)作,散出去那么一絲絲,爽??!
真他媽爽!當(dāng)舔狗?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去!老娘不伺候了!我轉(zhuǎn)身,踩著那雙硌腳的高跟鞋,
在無數(shù)道探究的目光里,徑直走向大門。“砰!
”厚重的雕花實木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門口站著的人,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裝,
身姿挺拔,那張臉也確實無可挑剔,正是這本虐文的男主角,韓辰。
他身后還跟著幾個同樣穿著不凡的公子哥。韓辰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睛掃視屋子一圈,
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林薇,你又搞什么名堂?”他的聲音低沉,
語氣帶著一貫以來的不屑。我搞名堂?我他媽剛把你那堆垃圾名堂給拆了!
我看著他這張帥臉,腦子里卻不受控制地閃過小說里他最后冷漠地簽署文件,
把“林薇”送進(jìn)精神病院的畫面。胃里又是一陣翻騰?!案忝茫俊蔽页读顺蹲旖?,
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韓大少爺誤會了。今天這地兒,不是給您老慶生的。
您走錯片場了?!蔽覀?cè)過身,做了個“請便”的手勢,指向門外,
語氣輕快得像在趕蒼蠅:“門在那兒,好走不送。慢走啊您吶!”韓辰的眉頭,
極其細(xì)微地蹙了一下。他身后的幾個公子哥面面相覷,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林薇?趕韓辰走?
這世界終究是癲了嗎?韓辰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像是在掃描什么異常程序。他沒有動,
反而往前邁了一步,那股子冷冽的木質(zhì)香水味瞬間壓了過來,帶著強烈的壓迫感。“林薇”,
他的聲音比剛才更沉了幾分,帶著點危險的意味,“適可而止,
我沒空陪你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庇芄士v?我差點笑出聲。
這普信男癌晚期沒救了是吧?“欲擒故縱?”我夸張地挑眉,聲音拔高,
確保整個客廳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韓辰,你是不是腦子里灌了太平洋的水?
老娘現(xiàn)在對你,連‘縱’都懶得縱!看見你那張臉,
我就想起我家后院堆了三個月的廚余垃圾,還是餿了的那種!明白嗎?”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我能聽到有人倒抽冷氣的聲音,甚至能感覺到韓辰身后那幾個公子哥憋笑憋得快要內(nèi)傷了。
韓辰那張萬年冰山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極其銳利,
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釘在我臉上。他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被人,尤其是我這個“舔狗”,
指著鼻子罵成這樣。僵持了足足有十秒鐘,或者更久。就在我以為這貨要當(dāng)場爆發(fā)時,
他猛地一轉(zhuǎn)身,動作帶起一股勁風(fēng)?!昂谩!彼煌鲁鲆粋€字,聲音冷得掉冰渣。
然后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背影僵硬得像塊鐵板?!芭?!”大門被他甩得震天響,
整棟別墅似乎都跟著晃了晃??蛷d里剩下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李莉的臉色慘白如紙,
看我的眼神活像見了索命的女鬼。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媽的,真解氣!
跟這種傻逼男主多待一秒都折壽。世界終于清靜了。甩掉韓辰這個巨大包袱,
我感覺呼吸的空氣都清新了八百倍。以前圍著韓辰轉(zhuǎn),活得像個提線木偶,現(xiàn)在?
當(dāng)然是撿起我林家大小姐該有的排面!直接一個電話call給我家老林:“爸,
我要進(jìn)集團(tuán)!市場部,就現(xiàn)在!”電話那頭的老林同志沉默了三秒,
然后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大笑,震得我耳朵嗡嗡響:“哈哈哈!好!好閨女!終于開竅了!
早該這樣!那姓韓的小子有什么好?我林家的女兒,就該在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明天,不!
今天下午就給我滾過來報到!”瞧瞧,這才是我親爹!比那個韓辰順眼一萬倍!下午,
我踩著七厘米的Jimmy Choo,一身利落的Max Mara西裝,
殺進(jìn)了林氏集團(tuán)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老林同志紅光滿面,親自把我領(lǐng)到市場部,
大手一揮:“以后林薇負(fù)責(zé)新零售板塊,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配合!
”市場部總監(jiān)是個四十出頭、看起來就很精明的男人,姓王。他臉上堆著十二萬分熱情的笑,
眼底卻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慮。大概在琢磨我這個“空降花瓶”能折騰出什么浪花。
我懶得管他怎么想,新官上任,直接甩出幾個關(guān)于線上渠道下沉和社區(qū)團(tuán)購整合的初步構(gòu)想。
王總監(jiān)聽著聽著,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得認(rèn)真起來,眼神里的那點疑慮漸漸被驚訝取代。
“林小姐,您這想法……”他斟酌著詞句,“很大膽,也很有前瞻性?。 薄按竽懢蛯α?。
”我指尖敲了敲桌面,“王總監(jiān),麻煩盡快給我一份詳細(xì)的可行性報告和預(yù)算方案,
下周例會,我要看到?!薄昂玫暮玫?!沒問題!”王總監(jiān)連連點頭,態(tài)度明顯恭敬了許多。
很好,事業(yè)線,成功啟動!接下來的日子,忙得像陀螺,看報表,開會,跑渠道,見供應(yīng)商。
累是真累,但充實得要命。銀行卡里的數(shù)字蹭蹭往上漲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偶爾在公司茶水間聽到點八卦,無非是韓氏集團(tuán)最近在城西拿了塊地,
韓辰和蘇晚晚如何出雙入對,金童玉女羨煞旁人。我以為我的獨美人生就這么開始了,
直到那天下午。我剛開完一個冗長的供應(yīng)鏈會議,嗓子有點冒煙,正打算回辦公室灌杯冰水。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手腕猛地被人攥??!那力道極大,硬生生把我扯得一個趔趄,
后背“咚”地一聲撞在冰冷的墻壁上,震得我五臟六腑都晃了一下。草!哪個不長眼的!
一股熟悉的冷冽木質(zhì)香水味瞬間將我包圍。我猛地抬頭,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是韓辰。
韓辰死死地盯著我,那只攥著我手腕的大手滾燙,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頭捏碎?!傲洲?,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像是幾天沒睡好,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你最近在玩什么把戲?”玩把戲?我差點氣笑了?!胺攀郑 蔽矣昧炅艘幌?,
手腕被他箍得生疼,紋絲不動。“放手?”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非但沒松,
反而欺身壓得更近,那張傻逼臉在我眼前無限放大,溫?zé)岬暮粑鼛缀鯂娫谖夷樕希?/p>
帶著濃濃的壓迫感,“你告訴我,憑什么?”他的雙眼死死盯著我,
里面翻滾著濃重的困惑、被冒犯的憤怒,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近乎偏執(zhí)的探究。
“憑什么不接我電話?憑什么拉黑我?憑什么看見我就躲?”他一連串質(zhì)問砸下來,
聲音越來越沉,帶著一股壓抑的焦躁,“林薇,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你他媽追著我跑了十幾年!現(xiàn)在說翻臉就翻臉?你告訴我憑什么?!”他的胸膛劇烈起伏,
呼吸粗重,那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和酒氣混合在一起,熏得我頭暈。草!
這傻逼男主是喝了多少假酒跑我這發(fā)瘋來了?心理不平衡?
覺得我這個萬年備胎居然敢不舔了,傷到他脆弱的自尊心了?“憑什么?
”我把手里的文件直接打向他的頭,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無比,
帶著十足的嘲諷道:“韓辰,你是不是有病?病得不輕那種?我以前眼瞎,行不行?
我現(xiàn)在治好了,重見光明了,發(fā)現(xiàn)你韓大少爺,不過如此!既不帥得驚天動地,
也沒富到讓我跪舔的地步。我林薇現(xiàn)在有事業(yè),有錢,有爹疼,
我憑什么還要圍著你這個自大狂轉(zhuǎn)?你算老幾?。俊蔽铱粗酌偷匾豢s,
像是被我的話狠狠刺中了某個痛點,攥著我手腕的力道驟然又加重了幾分,
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氣?!拔以僬f最后一遍,”我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想把手抽回來,“給!
我!放!手!不然我喊保安了!”就在我們倆僵持不下,他眼神越來越暗,
氣氛緊張得一觸即發(fā)時,一道帶著哭腔、柔弱又驚慌的女聲,突兀地插了進(jìn)來?!俺礁绺?!
”我和韓辰同時轉(zhuǎn)頭。辦公室門口,蘇晚晚不知何時站在那里。她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
襯得小臉愈發(fā)楚楚可憐。此刻,她一手捂著嘴,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滿了震驚、受傷和無措的淚水,正滿臉哀怨地看著我們,那眼神,
活像撞破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奸情。
她的目光在我被韓辰死死攥住的手腕和他幾乎將我困在墻壁之間的曖昧姿勢上掃過,
眼淚“唰”地一下就掉了下來,肩膀微微顫抖,好一朵被狂風(fēng)暴雨摧殘的小白花啊。
“辰哥哥……你……你們……”她哽咽著,話都說不完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擊,
死裝死裝的。韓辰的身體明顯一僵,鉗制我的力道下意識地松了幾分。好機會!
我趁機猛地狠狠甩開他的手,手腕上已經(jīng)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紅痕,火辣辣地疼。我揉著手腕,
冷冷地看著門口這出“捉奸”大戲,只覺得無比諷刺。
“蘇小姐”我扯出一個毫無溫度的笑“來得正好,麻煩管好你的人。
別讓他像個瘋狗一樣到處亂咬?!碧K晚晚的哭聲一頓,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看向我,
那眼神深處飛快地掠過一絲怨毒,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她隨即又看向韓辰,
聲音更加哀婉:“辰哥哥,我知道我不該來打擾你,可是,可是……”她咬著下唇,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韓辰的眉頭緊鎖,看看蘇晚晚,又看看我,眼神復(fù)雜。他揉了揉眉心,
似乎被這混亂的場面搞得疲憊不堪,最終,他朝蘇晚晚伸出手,聲音放緩了些:“晚晚,
別哭,過來?!碧K晚晚像找到了主心骨,小步跑過去,依偎進(jìn)韓辰懷里,把臉埋在他胸前,
肩膀還在微微聳動。韓辰摟著她,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再看向我時,
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種慣常的冷漠和疏離,甚至還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傲洲?,
注意你的言辭?!彼淅涞鼐嫖乙痪?,然后攬著蘇晚晚,轉(zhuǎn)身就走。
蘇晚晚在韓辰懷里微微側(cè)過頭,越過他的肩膀,朝我投來一瞥。那眼神哪里還有半分柔弱?
分明是淬了毒的冰針,充滿了得意、挑釁和毫不掩飾的惡毒。
嘴角甚至勾起一絲微不可察的冷笑。直到那對“璧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我才狠狠啐了一口?!芭?!什么玩意兒!”綠茶配狗,天長地久!這蘇晚晚,
果然開始作妖了。行,放馬過來,老娘倒要看看,你這朵小白花能玩出什么花樣!
韓辰那天在我辦公室發(fā)完瘋后,短暫地清靜了幾天。我樂得清閑,一頭扎進(jìn)工作里。
新零售板塊的方案在王總監(jiān)的配合下推進(jìn)得很順利,幾個社區(qū)的試點反饋相當(dāng)不錯。
老林同志在董事會上把我夸得天花亂墜,就差沒當(dāng)場宣布我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了。這天下午,
我正對著電腦屏幕研究一份數(shù)據(jù)報告,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了?!斑M(jìn)?!遍T開了,
進(jìn)來的是我的助理小楊,一個剛畢業(yè)沒多久但做事挺利索的小姑娘。
她手里端著一杯剛泡好的咖啡,小心翼翼地放在我桌上?!傲挚?,您的咖啡。
”她聲音有點小?!班牛x謝。”我頭也沒抬,繼續(xù)看數(shù)據(jù)。小楊卻沒走,站在我辦公桌前,
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這才抬起頭:“怎么了?有事?”“林總”小楊猶豫了一下,
眼神有點閃爍,壓低聲音說,“剛才我在樓下茶水間,聽到蘇小姐,就是那個蘇晚晚,
她好像在跟人打電話,哭得挺厲害的,我隱約聽到她說什么‘孩子’,‘林薇’,
‘怎么辦’之類的。聲音很小,聽不太清,但是”她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感覺,
感覺不太好?!焙⒆??林薇?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瞬間竄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