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蕭銘遠從來不信什么紅顏禍水。直到今日午后,他親眼看見自己的夫人柳如煙,
與一個陌生男子在后花園相擁。"夫人這是作甚?"蕭銘遠的聲音在午后的寂靜中格外清晰。
柳如煙猛地推開身邊的男子,臉色煞白如紙。那男子卻是不慌不忙,整了整衣襟,
向蕭銘遠拱手一禮。"在下趙子墨,見過蕭老爺。"趙子墨?這名字倒是陌生得很。
蕭銘遠打量著眼前這個男子。二十出頭的年紀,面容清俊,衣著樸素卻干凈整潔,
一看便知是個讀書人。"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我府中?""回老爺,
在下是如煙小姐的......""住口!"柳如煙厲聲打斷,"你胡說八道什么!
"蕭銘遠瞇起眼睛,這其中必有蹊蹺。他認識柳如煙五年了,成親三年,
從未見過她這般慌張失措的模樣。平日里端莊賢淑的夫人,此刻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如煙,你來說,此人是誰?"柳如煙咬著嘴唇,
半晌才開口:"他......他是我表哥的同窗好友,今日路過府中,順道來看看。
""看看?"蕭銘遠冷笑一聲,"看到要相擁而視?""夫君誤會了,方才我險些摔倒,
是趙公子扶了我一把。"柳如煙的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可蕭銘遠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方才分明看見,兩人相擁的時間絕不只是扶一把那么簡單。而且柳如煙的神情,
更不像是普通的感謝。"既然如此,那就讓人送趙公子出府吧。"蕭銘遠揮揮手,
示意下人上前。趙子墨卻是不急不躁,再次向蕭銘遠行禮:"多謝蕭老爺款待,在下告辭。
"說完,他深深看了柳如煙一眼,那眼神中的依戀和不舍,任誰都看得出來。柳如煙低著頭,
不敢與他對視。等趙子墨走遠,蕭銘遠才開口:"如煙,你老實告訴我,此人到底是誰?
""夫君,我已經說過了,他是表哥的同窗......""夠了!"蕭銘遠厲聲打斷,
"你以為我眼瞎嗎?他看你的眼神,哪里像是什么同窗好友?"柳如煙身子一顫,
眼淚頓時涌了出來。"夫君怎能如此懷疑我?我嫁進蕭府三年,何時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她的眼淚讓蕭銘遠心中一軟。確實,柳如煙這三年來一直很賢惠,從未讓他操過心。
或許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如煙,我不是懷疑你,只是......""只是什么?
"柳如煙哭得更厲害了,"夫君心中已經不信任我了,不是嗎?"蕭銘遠嘆了口氣,
上前輕撫她的后背:"好了,別哭了,是我不對。"柳如煙這才破涕為笑,投入他的懷抱。
可她不知道的是,蕭銘遠的眼中,并沒有多少溫情,有的只是深深的疑慮。這件事,
絕不會就此結束。當夜,蕭銘遠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身邊的柳如煙睡得很沉,
可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那個叫趙子墨的男子,還有柳如煙慌張的神情,都讓他無法釋懷。
蕭銘遠在商場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那種欲蓋彌彰的表情,他太熟悉了。
看來,有些事情需要查一查了。第2章翌日一早,蕭銘遠便喚來了心腹管家李福。
"老爺有何吩咐?"李福在蕭府干了十幾年,是蕭銘遠最信任的人。"你去查一個人,
叫趙子墨,大概二十出頭,是個讀書人。"蕭銘遠的語氣很平靜,
可李福卻聽出了其中的深意。"老爺,可是出了什么事?""先去查,查到了再說。
"李福點頭退下。蕭銘遠繼續(xù)處理生意上的事務,可心思卻總是飄到昨日的事情上。
到了中午,柳如煙親自端著湯來到書房。"夫君,你一上午都在忙,先喝口湯吧。
"她的神情一如往常,溫柔賢淑,仿佛昨日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可蕭銘遠卻注意到,
她的眼中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如煙,你今日可有出門?""沒有,一直在府中。
"柳如煙搖頭,"夫君怎么突然問這個?""隨口問問。"蕭銘遠端起湯碗,"對了,
昨日那個趙子墨,你說是表哥的同窗?"柳如煙的手微微一顫,湯勺差點掉在地上。
"是......是的。""你表哥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從未聽你提起過?
""他......他叫柳文軒,在外地做官,很少回來。"蕭銘遠點點頭,沒有再問。
可他心中已經確定,柳如煙在撒謊。因為他清楚地記得,柳如煙曾經說過,她是獨生女,
父母早逝,膝下并無兄弟姐妹。哪來的表哥?等柳如煙離開后,蕭銘遠立即寫了一封信,
讓人快馬加鞭送到柳家老宅。他要親自核實,柳如煙到底有沒有這個表哥。下午時分,
李?;貋砹恕?老爺,查到了一些消息。""說。""這個趙子墨,確實是個讀書人,
家住城南貧民窟。三年前來到京城,一直在準備科舉,可惜屢試不中。""還有呢?
""他平日里靠給人抄書為生,勉強糊口。不過......"李福欲言又止。"有話直說。
""據說,這個趙子墨最近常常出入一些大戶人家,給那些夫人小姐們寫信抄詩什么的。
"蕭銘遠瞇起眼睛:"寫信?""是的,聽說他文采很好,
那些大家閨秀都很喜歡他寫的詩詞。""知道他去過哪些府邸嗎?
""這個......小的還在查。"蕭銘遠揮揮手:"繼續(xù)查,務必要弄清楚他的行蹤。
"李福退下后,蕭銘遠在書房里踱來踱去。一個窮書生,靠給貴夫人們寫信抄詩為生?
這聽起來怎么都不像正經買賣。更讓他在意的是,柳如煙分明認識這個趙子墨,
而且關系絕不簡單。正想著,外面?zhèn)鱽砟_步聲。"老爺,柳家老宅回信了。
"蕭銘遠接過信封,快速拆開。信很短,只有幾行字:"銘遠賢婿:如煙確無表兄,
其父母均為獨子。不知何事?急盼回音。"看完這封信,蕭銘遠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柳如煙果然在撒謊!她不僅認識那個趙子墨,而且為了掩飾,
不惜編造出一個根本不存在的表哥。這說明什么?說明她心中有鬼!蕭銘遠將信紙燒掉,
然后坐在椅子上,仔細回想這三年來的種種。柳如煙的表現一直很好,從未讓他起過疑心。
可現在想來,也許早有端倪,只是自己沒有注意到。比如,她最近經常說身體不適,
要獨自在房中休息。比如,她對府中下人的管束似乎松了很多,經常讓她們外出辦事。比如,
她書房里的詩集比以前多了不少,可她的文采并沒有明顯提高。這些細節(jié),
如果單獨看都很正常,可現在聯(lián)系起來,就顯得很可疑了。第3章當晚,
蕭銘遠故意說要外出應酬,不回府用晚膳。他想看看,柳如煙會不會有什么異常舉動。
果不其然,他剛離開府邸,便讓心腹在暗中盯著。不到一個時辰,
就有消息傳來:夫人偷偷出府了。蕭銘遠冷笑一聲,立即跟了上去。柳如煙顯然很謹慎,
走的是府邸后門,而且還換了一身素凈的衣服,戴著帷帽遮面。如果不是蕭銘遠早有準備,
還真發(fā)現不了。她徑直走向城南,最后停在一座破舊的小院前。蕭銘遠遠遠跟著,
躲在墻角觀察。很快,院門打開,走出來的正是趙子墨。"如煙,你來了。
"趙子墨的聲音充滿了欣喜,一把將柳如煙拉入懷中。蕭銘遠看得眼中噴火。"子墨,
我只能待一會兒,銘遠以為我在府中休息。""我知道,你辛苦了。"兩人擁抱了片刻,
才走進院子。蕭銘遠等了一會兒,趁著夜色悄悄靠近。院子很小,房間里點著蠟燭,
隱約能聽到里面的對話。"如煙,我等你等得好苦。""我也是,
可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那你的意思是......""我已經想好了,
過些日子找個機會,我們一起離開京城。"蕭銘遠聽到這里,差點沒控制住自己沖進去。
他的夫人,竟然要和野男人私奔!"可是,蕭銘遠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什么辦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的對話,蕭銘遠已經聽不下去了。他強忍著怒火,悄悄離開了那座小院?;氐礁校?/p>
蕭銘遠坐在書房里,臉色陰沉如水。柳如煙,你真是好樣的!不僅背叛了我,還想著要私奔!
可她說的"自有辦法"又是什么意思?難道她還有什么后手?正想著,
外面?zhèn)鱽磔p微的腳步聲。蕭銘遠連忙吹滅蠟燭,躲在屏風后面。很快,柳如煙推門而入。
她先是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沒人后,才走到書桌前,從抽屜里取出一個小盒子。借著月光,
蕭銘遠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個雕工精美的木盒。柳如煙打開盒子,從里面取出什么東西,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整個過程她都很緊張,生怕被人發(fā)現。等她離開后,
蕭銘遠立即上前查看。抽屜里的盒子還在,可已經上了鎖。蕭銘遠取出隨身的小刀,
輕松撬開了鎖。盒子里的東西讓他大吃一驚。除了幾封信箋外,還有一個小瓶子。
蕭銘遠先看了信,內容全是趙子墨寫給柳如煙的情書,言辭纏綿,不堪入目。而那個小瓶子,
里面裝著白色的粉末。蕭銘遠小心地聞了聞,頓時臉色大變。這是慢性毒藥!無色無味,
服用后會慢慢削弱人的體質,最終導致暴斃。最可怕的是,這種毒藥極難被察覺,
就算是仔細驗尸,也很難發(fā)現異常。蕭銘遠的手開始顫抖。
原來這就是柳如煙說的"自有辦法"!她要毒死自己,
然后帶著蕭家的財產和趙子墨遠走高飛!想到這里,蕭銘遠只覺得后背發(fā)涼。這個女人,
心思竟然如此惡毒!她不僅要背叛自己,還要取自己的性命!蕭銘遠強忍著憤怒,
將東西原樣放回盒子里。他不能打草驚蛇,必須從長計議。既然柳如煙要和他玩這種游戲,
那他就陪她玩到底!看看到最后,究竟是誰技高一籌!第4章第二日,
蕭銘遠表現得一如往常,該吃吃,該喝喝,絲毫沒有露出破綻。但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既然柳如煙要下毒,那肯定會找機會在他的食物或茶水中投放。所以他決定將計就計,
看看這個惡毒的女人究竟會在什么時候動手。中午時分,柳如煙又親自送來了湯。"夫君,
這是我親手燉的參湯,你嘗嘗。"蕭銘遠接過湯碗,仔細觀察著柳如煙的神情。
她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可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如煙真是賢惠,
夫君何德何能,娶到你這樣的好妻子。"蕭銘遠的話讓柳如煙臉上一紅:"夫君說什么呢,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是啊,應該做的。"蕭銘遠意味深長地重復了一遍。他端起湯碗,
做了個要喝的動作,可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老爺!老爺!出大事了!
"李?;呕艔垙埖嘏苓M來,臉上滿是焦急。"怎么了?"蕭銘遠放下湯碗。
"碼頭那邊出事了,咱們的貨船起火了!""什么?"蕭銘遠霍然起身,"損失如何?
""具體還不清楚,但看起來很嚴重,您得趕緊過去看看!"蕭銘遠眉頭緊皺:"備馬,
我立即過去!"他轉身對柳如煙說:"如煙,我要去碼頭處理緊急情況,可能要晚些回來。
""夫君小心,這湯我給你溫著,回來再喝。"柳如煙體貼地說道,可眼中卻閃過一絲失望。
蕭銘遠點點頭,匆匆離開了??伤]有真的去碼頭,而是在府外的茶樓里等著。
所謂的貨船起火,不過是他讓李福編造的謊言。他要看看,柳如煙會做什么。果然,
不到半個時辰,就有下人來報:夫人又偷偷出府了。蕭銘遠冷笑一聲,
這次他要跟得更近一些,聽聽這對奸夫淫婦在密謀什么。還是那座破舊的小院,
還是那間昏暗的房間。蕭銘遠躲在窗外,將里面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如煙,怎么樣?
成功了嗎?"趙子墨迫不及待地問道。"沒有。"柳如煙搖頭,"正要動手的時候,
突然有急事,他匆忙離開了。""那怎么辦?這種機會可不多。""別急,機會還會有的。
"柳如煙安慰道,"而且我已經觀察過了,那種藥無色無味,他絕對察覺不出來。
""你確定嗎?萬一被發(fā)現了......""不會的,這藥是我從西域商人那里買來的,
京城里根本沒人知道。"蕭銘遠聽得心中冰冷。原來毒藥是柳如煙從西域買來的,
難怪他剛才聞不出具體是什么。"如煙,等事成之后,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嗯,
我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咱們去江南,在那里重新開始。""蕭家的財產你能帶走多少?
""他在錢莊里存了不少銀子,我知道密碼。""那太好了,以后我們就不用過苦日子了。
"兩人說著,竟然擁抱起來。蕭銘遠看得心中怒火中燒,
恨不得立即沖進去將這對狗男女撕成碎片??伤€是強忍住了?,F在還不是時候,
他要讓這兩個人付出更慘重的代價!"子墨,你說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狠了?
"柳如煙忽然有些猶豫。"狠?"趙子墨冷笑一聲,"他蕭銘遠何曾對你真心過?在他眼里,
你不過是一個裝飾品罷了。""可是......""沒有可是!如煙,你要記住,
只有我才是真正愛你的人。為了我們的未來,這是必須要做的。
"趙子墨的話打消了柳如煙最后一絲猶豫。"你說得對,我們這是為了自己的幸福。
"蕭銘遠聽到這里,心徹底涼了。他對柳如煙的最后一絲情分,也在這一刻消失得干干凈凈。
既然你們要這樣玩,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第5章蕭銘遠悄悄回到府中,
心中已有了周全的計劃。既然柳如煙要毒死自己,那他就順水推舟,讓她以為計劃成功了。
然后再給她一個驚天大逆轉!他先是讓心腹暗中聯(lián)系了幾個可靠的證人,
然后又準備了一些必要的"道具"。第三日,蕭銘遠故意表現得有些無精打采。"夫君,
你怎么了?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柳如煙關切地詢問,可眼中卻閃著興奮的光芒。
"可能是最近生意上的事太多,有些疲憊。""那你多休息休息,我給你燉點補湯。""好,
就勞煩夫人了。"蕭銘遠配合地點點頭。不出所料,中午時分,柳如煙又端著湯來了。這次,
蕭銘遠沒有再找借口推辭。他接過湯碗,在柳如煙期待的目光中,一飲而盡。"這湯真香,
夫人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夫君喜歡就好。"柳如煙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伤恢溃掋戇h在喝湯之前,已經偷偷服用了解藥。
這種西域毒藥,京城里確實很少見,但蕭銘遠多年經商,見識廣博,
早就暗中找到了破解之法。喝完湯后,蕭銘遠故意在書房里"處理"了一會兒公務,
然后回到臥室休息。按照那種毒藥的藥性,大概兩個時辰后就會發(fā)作。果然,到了下午,
蕭銘遠開始表現出中毒的癥狀。他先是臉色蒼白,然后開始劇烈咳嗽,最后倒在了床上。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柳如煙"驚慌"地沖進房間,可眼中的喜悅卻怎么也掩飾不住。
"快......快去請大夫......"蕭銘遠虛弱地說道,然后便"昏迷"了過去。
柳如煙立即讓下人去請大夫,自己則留在房中"照顧"蕭銘遠。等下人們都離開后,
她悄悄湊到蕭銘遠耳邊:"銘遠,別怪我,這都是你逼我的。"說完,她竟然笑了起來。
這一刻的柳如煙,和平日里那個溫柔賢淑的夫人判若兩人。大夫來了,
診斷的結果正如預期:蕭老爺突發(fā)急癥,命在旦夕。"夫人,蕭老爺的病情很嚴重,
恐怕......""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夫君!"柳如煙哭得梨花帶雨,
演技十分到位??伤恢溃@個"大夫"其實是蕭銘遠早就安排好的。"老夫已經盡力了,
夫人還是準備后事吧。""大夫"嘆息著離開了。當夜,蕭銘遠"病逝"。
柳如煙表面上悲痛欲絕,實際上心花怒放。她立即暗中聯(lián)系了趙子墨,告訴他計劃成功了。
"如煙,你辛苦了。""現在蕭銘遠死了,我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
""那他的財產......""都在我手里,明天我就去錢莊把銀子取出來,
然后我們立即離開京城。"兩人在小院里慶祝著,完全沒有注意到,
蕭銘遠正在不遠處冷冷地看著他們。死?他蕭銘遠可沒那么容易死!明天,
就是這對奸夫淫婦的末日!第6章次日清晨,柳如煙換上了一身素服,準備去錢莊取銀子。
她以為蕭銘遠已經死了,蕭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了。可當她來到錢莊時,
卻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什么?取不出來?為什么?""夫人,實在對不起,
蕭老爺在半個月前就修改了密碼,現在只有他本人才能取出這些銀子。
"錢莊掌柜的話讓柳如煙如墮冰窟。"這不可能!他明明沒有告訴過我!""確實如此,
蕭老爺當時說,這是為了防范意外。"柳如煙臉色煞白,雙腿發(fā)軟。沒有了銀子,
她和趙子墨拿什么遠走高飛?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錢莊外面?zhèn)鱽硪魂囼}動。"讓開!
讓開!官差辦事!"幾個衙役沖了進來,為首的是京兆尹府的捕頭。"柳如煙,你被捕了!
""什么?我犯了什么罪?"柳如煙驚慌失措,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謀殺親夫,
你還想抵賴?"捕頭冷笑一聲,揮手示意手下上前。"不!你們弄錯了!我夫君是病死的!
""病死?"捕頭拿出一張狀紙,"有人狀告你毒殺蕭銘遠,證據確鑿!
"柳如煙接過狀紙一看,頓時目瞪口呆。狀紙上清楚地寫著她投毒謀殺的經過,
連毒藥的來源都寫得清清楚楚。最讓她震驚的是,這張狀紙的署名竟然是:蕭銘遠!
"這不可能!蕭銘遠已經死了!他怎么可能告狀?""誰說蕭老爺死了?
"捕頭冷笑道:"蕭老爺現在好好的,正在府衙等著和你對質呢!"柳如煙只覺得天旋地轉,
差點暈倒在地。蕭銘遠沒死?那昨天的一切都是假的?她被耍了!在眾人的圍觀下,
柳如煙被押解到了京兆尹府。公堂之上,蕭銘遠端坐在原告席上,臉色冰冷如霜。
看到他的那一刻,柳如煙徹底絕望了。"蕭銘遠!你沒死?""失望嗎?"蕭銘遠冷笑,
"讓你失望了,我不僅沒死,還知道了你的所有計劃。""不可能!你明明喝了那碗湯!
""確實喝了,可惜我早就準備了解藥。"蕭銘遠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
正是柳如煙藏在盒子里的那個。"你以為我真的那么好騙?
從第一天看到你和趙子墨在后花園相擁,我就開始懷疑你了。"柳如煙臉色慘白,
再也說不出話來。"大人,這就是物證,里面裝的是西域毒藥。"蕭銘遠將毒藥遞給京兆尹。
"還有這些信箋,都是證據。"一封封情書被當庭展示,柳如煙和趙子墨的奸情昭然若揭。
"柳如煙,你可認罪?"京兆尹威嚴地問道。柳如煙已經無路可退,只能低頭認罪。
"那趙子墨呢?""已經抓到了,正在另一間牢房里。"捕頭回答道。
蕭銘遠冷冷地看著柳如煙:"你們還真以為能瞞天過海?""蕭銘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柳如煙忽然抬起頭,眼中滿是怨毒。"對你?"蕭銘遠怒極反笑,"是你先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