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媽媽帶著白霜在帝豪酒店舉辦升學宴。而我站在一個邊緣角落,
忍受著所有親戚的白眼。不過短短十天,謠言就以飛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市區(qū)。
所有人都認定我沒有去參加高考,是因為亂搞出了臟病。而我只是靜靜地站在臺下,
看著那對外表光鮮亮麗而內心卻腐敗不堪的母女。她們高舉酒杯,向眾人致敬,
“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女兒的升學宴,在這里也跟大家道歉,
我大女兒確實發(fā)生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希望大家不要過度去關注這件事情。
”她站在臺上斜睨,毫不掩飾地愚弄,那表情仿佛在說,“就算我是捏造的,但是那又怎樣。
”而母親偏心的緣由只是一個道士隨口的胡謅。當年出生時,妹妹白霜胎位不正,
有窒息的風險。媽媽迷信,專門去找了道士,道士卻說是妹妹為了母體免受姐姐帶來的苦難,
所以自動選擇將母體的痛苦轉移到自己身上。盡管這聽起來一派胡言,但是她對此深信不疑。
外人面前她是人人稱贊的好媽媽,可一旦回到家,她就會露出原本的獠牙。一開始,
我以為我是不夠優(yōu)秀,于是拼了命地想要在她面前證明自己。無論什么考試,
我都常年穩(wěn)居第一??稍绞沁@樣,她反而愈發(fā)厭惡。反倒妹妹學習一般她卻總是拿出去稱贊,
所以,我不再期待她的愛,而是用冷漠和自律來麻痹自己??伤麄儏s更加得寸進尺,
將我養(yǎng)的狗故意打死,煲成狗肉湯給我喝。等我回到家時,那只可愛的小狗早就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