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的眉頭緊鎖,目光在老板娘的臉上來回游移,
試圖從她的神情中找到一絲破綻或欺騙的痕跡。然而,她的眼神坦蕩而堅定,沒有絲毫閃躲。
她的唇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自信的弧度,仿佛早已看穿了他的疑慮。
“你怎么確定我能有大成就?”李純的聲音依舊低沉,帶著幾分試探和質疑。
他的手依舊緊握著匕首,指節(jié)因用力而微微發(fā)白,掌心滲出的汗水讓刀柄有些濕滑。
老板娘輕笑一聲,抬起手將一縷垂落的發(fā)絲別到耳后,動作優(yōu)雅而從容。“直覺。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我做這行這么多年,
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凡,而你,就是其中之一。”李純沉默了片刻,
眼中的警惕稍減,但仍未完全放下防備。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羊皮紙上,
指尖輕輕劃過那條蜿蜒的路線,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即便我相信你,這密道的出口在哪里?
會不會有埋伏?”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緊繃的情緒。老板娘搖了搖頭,目光堅定,
“出口在一片荒山,那里常年無人涉足。我可以帶你去,但我需要一個承諾?!薄笆裁闯兄Z?
”李純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握著的匕首微微抬高了幾分。老板娘毫不在意李純的動作,
反而上前一步,直視著他的眼睛,“我要你在未來的某一天,為我做一件事。
”李純的手指在匕首柄上緊了緊,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盯著老板娘的臉龐,
試圖從中窺見一絲謊言的痕跡。巷子里的風悄然掠過,帶著一絲腐朽的氣味,
吹動了他額前的幾縷發(fā)絲,貼在他的眉間,微微發(fā)癢。他沒有動,
仿佛連呼吸都被凝固在了這一刻?!拔磥淼哪骋惶??”李純的聲音低沉而克制,
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壓出來的,帶著一絲嘲弄和質疑,“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
我可不想欠下一個莫名其妙的債?!崩习迥镙p笑了一聲,笑聲如同春日的溪水,
柔和中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她的眸子微瞇,眼角的紋路在昏暗中若隱若現(xiàn),
仿佛隱藏著無數(shù)的秘密。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手,輕輕地撥弄了一下鬢角的發(fā)絲,
動作慵懶而優(yōu)雅?!澳悴槐丶敝饝?。”她的聲音輕柔,像是夜風在耳邊低語,
“等到那一天到來時,如果你覺得不值得,大可以拒絕。我不會強求你。
”她的目光落在李純手中的羊皮紙上,眼底閃過一絲深意,“但現(xiàn)在,
你最需要的是活著離開這座城,不是嗎?”李純的呼吸略微急促,手指在羊皮紙上緩緩收緊,
紙張發(fā)出細微的摩擦聲。四周的空氣似乎凝滯了,巷子里的光線昏暗,
只有老板娘那雙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仿佛能看透一切?!叭绻掖饝耍?/p>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能保證這條密道是安全的?
”老板娘微微一笑,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陽,帶著些許安撫的意味。
“我以我的性命擔保?!彼穆曇糨p緩,卻字字鏗鏘,“你若在這條路上出了任何差錯,
我自己也難辭其咎。”李純的眼神微微一晃,心底的防線似乎在這一刻松動了些許。
他的手指松開了一點,羊皮紙上的褶皺逐漸平整。巷子外的風聲漸漸大了些,
吹得墻壁上的藤蔓輕輕搖曳,影子在地上晃動,像是一只無形的手在試探著什么?!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