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源頭就在我們隔壁的實驗基地,我人跑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我們研究了三年的實驗成果全部付之一炬。
烈火撲了整整兩個小時。
所有的心血燃燒殆盡。
每個研究員的眼中都帶著淚光,我也是一樣的。
就在大家準備尋找那個害實驗基地爆炸的元兇的時候。
路途帶著林昕箏將一個U盤扔到了我的面前。
一個耳光照著我的臉狠狠的落了下來。
“裴盡歡,你還真是個賤人!”
不等我說話,一旁的林昕箏就立刻接茬。
楚楚可憐的看著周圍一陣迷惑的研究員,眼中都是淚花。
“盡歡老師,你就算是在不喜歡我,也不應(yīng)該將情緒帶到工作中,路途哥哥已經(jīng)查到了,監(jiān)控中,你就是最后一個從實驗基地走出來的,你走出來之后,基地十分鐘就發(fā)生了爆炸?!?/p>
“什么?不可能!我一整個晚上都沒有走出過自己的實驗室!不可能是我!”
我極力的為自己解釋清白。
腦里卻想著這樣做究竟誰會得意。
“你還想狡辯?真要我把監(jiān)控給大家看看嗎?我還一直以為你至少不會將自己的情緒帶入到工作中,現(xiàn)在看來,真是我錯了。”
“我怎么可能會拿我自己的心血開玩笑?不可能!”
路途見我死不認賬,直接將監(jiān)控放到了大家的面前。
視頻中,確實是有人穿著我的實驗服進了實驗基地,監(jiān)控中的側(cè)臉也和我極其相似。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除了路途,其他研究員的目光也全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他們厭惡甚至是憎恨的眼神讓我一陣陣的恍惚和絕望。
心痛到底是什么感覺呢?想來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說了,不是我!”
我將自己的目光緩緩地放在了一旁一直暗自得意的林昕箏的身上。
終于將所有的事情全都串聯(lián)了起來。
“沒有一個完全的正臉表明是我,那是不是就代表,林昕箏也很有可能?畢竟我們本來就長得很像!”
我的情緒越說越激動,眼神更是越發(fā)堅定起來。
但看向林昕箏的時候,她的眼神里卻沒有半分慌亂。
隱隱有些不對勁。
路途卻在聽見了我的話后,直接將面前的試劑連同燒杯直接揮到了我的身上。
皮膚幾乎是頓時傳出來一陣灼燒的痛。
“啊!”
“你現(xiàn)在還想要讓小箏給你背黑鍋?賤人!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待在這個基地!”
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所有厭惡的眼神全都放在我的身上。
為什么?
“路途,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硫酸灼燒皮膚的疼痛在此刻都顯得微不足道起來,我只想知道路途究竟為什么會這么對我?
明明林昕箏沒有出現(xiàn)之前,路途對我一直百依百順。
研究員似乎都不想面對這一幕,全都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實驗室只剩下我和面前的兩個人。
“路途哥哥,我能和盡歡老師聊聊嗎?他可能有些誤會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p>
“不行,你還是小心一點,她就是一個瘋子?!?/p>
但看見林昕箏的眼神的時候,路途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但他始終沒有走遠,只是站在了門外。
林昕箏此刻才撕下了自己所有的偽裝。
端著燒杯冷眼看著我。
“你不會真的以為,路途真的不知道動手的人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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