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再次醒來后,薄知遠動用薄家的權勢,請來了A市最負盛名的大師尋我。
只因大師一句需要用血,便眼都不眨的一刀捅在心口,任憑鮮血澆灌我的枯枝。
粘稠的鮮血越流越多,甚至連白微微都挺著肚子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再澆血。
可他仍舊置若罔聞,只是死死的盯著我的枯枝。
「阿桃,我把全身鮮血流干,只求你回來看我一眼,好不好?」
可他再也找不到我了。
薄知遠這次流的血太多,即使搶救成功,也昏昏沉沉地暈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他聽到耳畔白微微打電話的竊竊私語。
「你這件事辦的不錯,刁難那個花妖的事還沒被察覺,錢打過去了早點走?!?/p>
「哼,那個花妖真是好手段,我本來就要用肚子上位了,沒想到她居然讓薄知遠瘋成這樣!」
「洗手間的監(jiān)控記錄記得刪,不然被薄知遠發(fā)現(xiàn),我們一切都白費了!」
聽著白微微幸災樂禍的話,薄知遠猛地從床上起來,一腳將白薇薇踹到在地!
「白微微,原來是你!你居然敢欺負阿桃!」
「洗手間里發(fā)生了什么?又是辦的什么事?原來你竟然是這種惡心的女人!」
白微微捂著臉還想故技重施裝可憐解釋,薄知遠卻沒有看她一眼。
只是示意手下去查。
那是幾條監(jiān)控錄下來的視頻。
他看著白微微自導自演,不僅威脅阿桃,還賊喊捉賊。
又看見白薇薇不止一次偷偷摔壞我屋子里的東西,甚至明知我懷孕,還故意裝好人。
還有更勁爆的。
原來白微微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白微微貌似純潔善良,實則濫交成性,在外面亂玩懷孕后,才死死 把住薄知遠。
也是為了阻止薄知遠知道我懷孕,才佯稱是薄的孩子。
樁樁件件,實在沒有一件冤屈了她。
薄知遠瘋了似的對著白微微拳打腳踢,崩潰嘶吼:「你真是個賤人!居然敢騙我,居然敢害阿桃,賤人!」
「我告訴你,這些事都沒完,我要你給阿桃償命!」
說完,薄知遠比了個手勢,手下強拖著白微微上了手術臺。
在那里,他她被一幫手下不打麻藥的硬生生剖出胎兒,又強行縫合。
周而復始,直到女人徹底奄奄一息。
「我告訴你,欺負阿桃,就是這種下場!」
「等她活活疼死后,就把他剁碎了放到阿桃墓前懺悔!」
白微微在手術臺上嚇得渾身發(fā)抖,屎尿齊流。
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自己試圖隨意玩弄的薄知遠到底是多么可怕的人物。
處理完這些事后,薄知遠又開始動用薄家的權勢,四處尋訪讓我死而復生的辦法。
雙目赤紅的一遍又一遍看著那本日記,沒幾分鐘又急不可耐的去催促手下的心腹:「都這么久了,為什么還找不到辦法???」
可是我早就已經(jīng)枯死,任憑全世界的大師前來,也人人推諉。
薄知遠臉色蒼白,好像才意識到我真的不會回來了。
男人跪在我空蕩蕩的客房里,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