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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腫的手腕瞬間傳來陣陣刺痛。
我深吸一口氣,輕聲道。
「我沒有裝可憐。」
薄知遠(yuǎn)看著我的傷口,睫毛微顫,眼神有些復(fù)雜。
「還說沒有,那為什么不用法力治好自己?」
當(dāng)然是因為,我懷了你的孩子。
我撫了撫小腹,準(zhǔn)備解釋:「薄知遠(yuǎn),我......」
可下一秒,白微微突然開始捂著肚子大哭。
「薄哥哥,這個花妖是不是要來害我的孩子,剛剛就是因為她,我肚子好痛!」
「花妖,你要是恨我就沖我來,放過我的孩子好不好!」
我眼眶發(fā)燙,喃喃著想解釋。
「沒有,我不可能害你的孩子,我也......」
可就在這時,我胃里突然一陣翻滾,從未有過的孕反來的猝不及防,居然硬生生嘔出了一大灘穢物!
白微微哭得更厲害,不停地抽噎:「雖然你是妖精,可我從來沒有害過你,你就這么惡心我嗎?!」
「為什么要沖著我吐,你是不是在惡心我和薄哥哥的孩子!」
聽到這,薄知遠(yuǎn)再也忍無可忍。
他死死的盯著我,聲音里是我從未聽過的冰冷:
「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干凈,不然我就命人砍了那顆桃花樹!」
我不可置信:「你在說什么?」
他明明知道那棵樹是我的本體,卻還要砍掉!
見我愣在當(dāng)場,薄知遠(yuǎn)突然一笑,仿佛煉獄修羅。
「你故意嘔吐讓薇薇難堪,不就是不滿她懷了我的孩子嗎?阿桃,你惡心人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我再說一遍,把地擦干凈!」
見我不動,他沖保鏢比了個手勢,
下一秒,巨大的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臉上,我眼前一黑摔在地上,臉頰疼得開始泛著血絲。
還不算完,他又讓保鏢踹向我的膝蓋,逼著我跪在一灘穢物前,一塊抹布扔到了我臉上。
我靈力盡失,又經(jīng)歷恐懼,全身開始虛化。
薄知遠(yuǎn)眸中閃過驚恐,但隨即冷靜下來,更加冰冷的警告我。
「你這只花妖,現(xiàn)在還在裝神弄鬼!?!?/p>
「不擦是吧,我現(xiàn)在就親自去砍了你的樹!」
因為幾天來的委屈和剛被踹倒的疼痛,我隱約感覺身下有些濡 濕。
我感受到一股熱 流從兩腿之間流出,我哭著哀求男人:「知遠(yuǎn),我懷孕了!」
「我肚子好痛,救救我,我真的要死了!」
我的手慢慢變得透明。
薄知遠(yuǎn)臉色一變,剛要健步?jīng)_過來扶我,卻被白微微扯住衣角。
女人扭著胯走到我身邊,將我輕輕扶起,有些嗔怪地看著薄知遠(yuǎn)。
「當(dāng)著這么多人打阿桃,她面子上怎么過得去?我哄哄她就好了。」
轉(zhuǎn)頭又對我笑靨如花:「阿桃小姐別生氣,薄哥哥只是太在乎我了,你可別怪他呀,剛剛的事我原諒你,我陪你去洗手間清理一下吧?!?/p>
說完強行將我拽進了洗手間。
她看著漸漸虛化的我,一改剛才的溫柔,捏著我的下巴警告。
「賤人,你跟了薄哥哥那么久,不過是個最不要臉的舔狗,不會真以為薄哥哥會在意你吧?」
「我警告你,最好別有些不該有的心思,薄哥哥是我的!」
我痛到站不穩(wěn),扶著墻勉強開口。
「我沒有想和你搶,我活不了太久了......」
「可是......你懷孕了,只有薄哥哥恨極了你,我才能放心!」
說完,白微微開始跪在地上向我磕頭,又瘋了似地抽自己耳光。
「對不起,對不起!我現(xiàn)在就去死,求求你放過我的寶寶吧!他是薄哥哥的骨肉啊!」
洗手間的門被踹在,薄知遠(yuǎn)沖了進來,一把把我推倒!
「阿桃,你在干什么!」
白微微被他護在懷里,但哭得越來越大聲。
「剛剛我好像被她的法術(shù)操控了,突然瘋了似的想跳樓!」
「幸虧我反應(yīng)了過來,可我再也不敢和阿桃姐姐搶了,讓我去死吧,只求她放過我的孩子!」
我分明看到薄知遠(yuǎn)臉上的痛意一點點褪去,看著我的眼神也越來越冰冷,他向前一步,捏住我的下巴。
「阿桃,算我求你,收一收你的性子?!?/p>
「等薇薇平安把寶寶生下來,我就帶你回家?!?/p>
事到如今,他仍然覺得是我在害白薇薇。
掐著我下巴的手越來越緊,我拼命地掙扎著,想開口解釋,卻嘔出一大攤血!
我能感覺到生命極速的流逝,連雙腿也開始慢慢虛化,只能無助的捂著肚子求救。
「我的孩子......救我......」
可薄知遠(yuǎn)只是冷笑著搖了搖頭:「阿桃,別再用你的法術(shù)騙人了」
他轉(zhuǎn)身離去,剛走到門邊,保鏢驚恐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站在我腳邊的保鏢驚恐地指著我化為花瓣的雙腿。
「薄總,阿桃小姐不好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