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離開花房,我發(fā)現(xiàn)祁杭站在陽臺,視線剛好能看到玻璃花房。一旁倒霉的金桔,
現(xiàn)在只剩光禿禿的枝干。聞到濃濃醋味,我笑著上前安撫?!拔抑狼邮撬盗?,
不過是不想他再繼續(xù)打擾我們?!逼詈济佳畚?,帶著失落。“小時候,
那把琴我想看一眼都不行,你卻給了一個不知道珍惜的人?!蔽醇铀妓?,
我脫口而出:“你又不懂琴,我給你不是暴殄天物?”“我不懂琴,但我知道珍惜。
”他的回答,如春風(fēng),在我的心間掀起陣陣漣漪。對視片刻,我慌忙低下頭,
試圖隱藏自己的不安。祁杭牽起我的手,堅定而誠懇地說:“阿冉,我想提前婚禮。
”“我想光明正大的珍惜你?!毖G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委屈,似乎讓我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好...”至于顧澤言是何時離開的,沒人知道,也無人在意。只是自那之后,
我再沒收到過宋眠眠的騷擾短信?;槎Y當天,有人不要命地攔下婚車,險些被撞。
“老婆我還沒同意離婚,你不能嫁給他?!币欢螘r間不見,顧澤言消瘦不少,
臉上胡茬和眼下黑青格外明顯。整個人透著頹廢。搖下車窗,我看著他只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