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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地上,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眼前莫名出現(xiàn)了鄭佳的臉,我爬起來打開了客廳的監(jiān)控。
好在前段時間小區(qū)有人家里進了小偷,我和鄭奇便也在客廳安了一個攝像頭,后來也一直沒有關過。
我在電腦上調(diào)出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快遞簽收后的第二天,鄭佳果然又來我家了。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將這段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終于在鄭佳離開時,發(fā)現(xiàn)了證據(jù)。
她還是提著原來那只大包,只不過這次,拉鏈并沒有拉嚴實,隱約露出了那只名牌包的包鏈。
那只包是我往店里跑了三趟才預定成功的,我絕對不會認錯。
看著視頻,我握緊了拳頭。
鄭佳根本不知道這只包價值六位數(shù),要是出了岔子,不僅會攪黃公司的合作,更會牽連到我的工作。
可是我根本想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我沒有再重新買一只包包的能力,況且時間也來不及了。
思來想去,我還是把事實跟經(jīng)理全盤托出。
經(jīng)理大怒,扔給我一份解雇文件:“滾蛋!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拿著違約金走人!連東西都保管不好,我要你這樣的蠢貨做什么?”
我搬著一大箱回到家,看著凌亂的房子,我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把電話打給鄭奇:“你知道嗎?你的親大姐、好大姐,拿走了那只包!我現(xiàn)在被公司辭退了,你滿意了?這就是你的大姐干的好事!”
鄭奇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連忙聯(lián)系到了鄭佳。
和我預想的一樣,那只包已經(jīng)被她背過了,因為不識貨、不愛惜,包上已經(jīng)有了劃痕。
我狠狠地扇了鄭奇一巴掌:“我告訴你,這次我不會再放過她了,那只包十二萬,我要報警抓她!”
鄭奇一把奪過了我的手機,義正言辭道:“誰讓你把那么貴的東西放在家里?我都不識貨,我大姐更不知道它那么貴!你的工作丟了就丟了吧,還能再找。你要是真報警了,我大姐以后怎么辦?那兩個孩子怎么辦?你怎么這么惡毒?”
聽著這些話,我睜大了眼睛。
從來沒發(fā)現(xiàn)鄭奇居然是這樣黑白不分的人。
冷靜了片刻后,我假意消氣:“算了,我不想再跟你們糾纏了。那只包就當我送給她了,我明后再出去找工作好了?!?/p>
因為我知道,鄭奇根本不可能讓我報警,要是激怒了他,還不知道他會做什么呢。
所以,只能慢慢來了。
見我態(tài)度松動,鄭奇抱住了我:“好了老婆,我請假陪你一起出去面試,一份工作而已,沒什么的?!?/p>
“好?!?/p>
第二天,鄭奇就出去上班了。
臨近中午時,我收到了他的消息,說是公司臨時安排出差一周。
我看著這個家,扯起嘴角,從家族群里翻出鄭奇二大爺?shù)奈⑿?,點了添加,并且邀請他來家里。
如果我沒記錯,鄭奇的二大爺早年喪子,這些年一直都是一個人湊湊合合地住在鄉(xiāng)下。
要是算起來,他比鄭佳更值得我們幫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