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一輛黑車停靠在了路邊,一位記者偷偷舉著攝像機過來。
心中悄然涌起喜悅。
我等的就是此刻。
高考作為一年一度最為重要的選拔性考試。
每個高考考點都會有幾名記者前來蹲守,負責記錄高考過程中發(fā)生的新聞亦或者是趣事兒。
而鄒笑正是前來蹲守的記者。
上輩子,她在清楚事情真相的情況下,為了追名逐利。
竟聯(lián)手陳玉芬,歪曲事實。
對關于我的不實謠言進行大肆報道。
我吞藥自殺那會兒,她所編造的不實新聞還上了新聞頭條。
是名副其實的第二兇手!
這一世,我也不會放過她!
陳玉芬一瞅見記者,像蒼蠅見了屎一般激動。
“這位記者,您可得替我們娘兒倆作主啊,我女兒是高考生,還是個清北苗子,這馬上就要進考場了,突然肚子疼,可這些志愿者醫(yī)生嫌棄我們娘兒倆穿得衣服差,不愿意幫我們治療!”
“你說說這還有天理嗎?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她要是不能高考,我不如一頭撞死在這兒!”
陳玉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將受害者的模樣扮演地淋漓盡致。
蘇天嬌也打著配合,躺在地上疼得哼哼起來。
惹得周圍群眾更為憐愛,對我的聲討更加激烈。
鄒笑見了此情此景,兩只眼睛閃爍著光芒。
仿佛明天就能拿到普利策新聞獎。
她迅速地將鏡頭對準了我,垂眸瞧了瞧我胸前的名牌。
“原萊醫(yī)生對嗎?還是市人民醫(yī)院的?”
“哼,你身為醫(yī)生,沒有救死扶傷的覺悟,作為志愿者,又沒有一顆一視同仁的心,真不明白,你來這里只是為了作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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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笑三言兩語之間就直接給我宣判了死刑。
“呵~那我倒也想問問,你作為一名記者,在沒有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之前就可以妄自下定論嗎?分明是她非要……”
我話還沒說完。
陳玉芬的哭腔便將我打斷。
“我沒文化,不像她那么能說會道,死的也能說成活的……鄒記者,您可要幫幫我們母女,替我們弱勢群體說兩句話??!”
陳玉芬說到最后,竟直接跪在地上。
這下可不得了。
鄒笑直接化身正義使者,恨不得將鏡頭直接戳我臉上。
周圍群眾更是沸騰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