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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欣愉自嘲一笑:“展鵬,得知我死的消息,你難過嗎?我閨蜜都想我了,你呢?是不是身邊早已有了別的鶯鶯燕燕了?”
我說不是,可是她卻根本聽不到。
她起身換好衣服,開車離開,我跟著她,這才知道她去了常去的那家KTV。
到了之后,季欣愉徑直踹了包間的房門,上前捏著閆君雅的下巴,指甲都嵌入了她的臉龐:“說!梁展鵬呢?他和哪個(gè)狐貍精在一起?!”
她猩紅著眼睛,仿佛要吃人一般。
還好有人趕緊給李銳打電話。
等張銳趕到時(shí),季欣愉煩躁的端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喝酒,茶幾上和地上橫七八豎的都是酒瓶子,而一旁的閆君雅臉上都是傷。
閆君雅無辜的眨著大眼睛:“銳哥,現(xiàn)在只有你能安撫愉姐了?!?/p>
張銳無奈的坐在季欣愉身邊,叫了聲她的名字。
季欣愉連個(gè)眼神都沒有給他,只是冷冷的說:“滾!”
隨即,張銳用力的搶走了季欣愉手中的酒杯:“為了一個(gè)捂不熱的梁展鵬,你這樣對(duì)待關(guān)心你的人,值得嗎?”
季欣愉立刻抓著張銳受傷的手:“你瘋了嗎?”
閆君雅見季欣愉恢復(fù)了理智這才小心翼翼的問:“愉姐,你不是五天前,在去訂婚典禮的路上不是遇害了嗎?你這……”
張銳白了一眼閆君雅:“是在去訂婚典禮的路上遇到到了劫匪,但只是受了皮外傷,于是想著趁此機(jī)會(huì)試探一下梁展鵬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她。”
“沒想到結(jié)果是……”
真相一一被揭開,我的心居然還會(huì)痛!
不是說,人死了就沒有知覺了嗎?
我怎么還會(huì)痛?
訂婚那天,季欣愉早上起來就我從身后環(huán)腰抱住了我。
她撒嬌的對(duì)我說:“展鵬,我終于成為你的新娘了,這一天,我等了足足八年。”
我轉(zhuǎn)身緊緊摟著她,寵溺著打趣她:“只是訂婚而已,你是不是高興過頭了?”
她踮起腳尖,親吻著我,然后,她冰涼的小手伸進(jìn)了我的衣服里。
我想到上一次,我們好像沒有避孕措施,萬一她真的有了……
我輕輕推開她,搖著頭說:“欣愉,今天就算了吧?!?/p>
我看著小腹,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伸手輕輕地?fù)崦狭怂纳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p>
或許會(huì)是雙喜臨門!
想到這,我臉上的笑容擴(kuò)大。
我卻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不滿,但她依然乖巧的說:“你說不想要,那就算了,我尊重你?!?/p>
隨即,她穿上外套,對(duì)我說:“一會(huì)我閨蜜送我過去,你在禮堂等我。”
我上前將她摟在懷中,正好看到她屏幕亮了起來,是她的閨蜜群:“還沒好嗎?等不急了。”
我沒看到她微微慌亂的神色,反而催促她:“快去吧,一會(huì)你早點(diǎn)去訂婚典禮,我可不想等你太久哦!”
她臨走的時(shí)候,我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目送她離去。
她走后我閉上眼,在心里默默禱告:希望,我今后的人生幸福順?biāo)?,不要再?jīng)歷那些痛苦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