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的父母來領(lǐng)走了爺爺?shù)氖w。賀文煊不許溫家給爺爺舉辦葬禮,也不許溫雅回家吊唁。
溫雅做了個夢,夢里的她還是無憂無慮的承歡在爺爺?shù)南ハ?,她遂了爺爺?shù)男脑讣蘖藗€好人,
生了個孩子,一起回到了溫家的老宅。爺爺溫柔的撫摸她的臉龐。她像窒息一樣突然醒來,
身上出了好多汗把床單都浸濕了。溫雅的心沉到了谷底,她還在賀家。爺爺不過走了兩天,
賀家圣女的接任儀式就召開了。是希芝來了。“姐姐,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
你可不能缺席呀,等會的宴會上,你可還要為我和文煊哥送上對戒呢!
雖然今天不是我和文煊哥的婚禮,但是今天以后,幫派里所有的事情,除了和文煊哥有關(guān),
都是我說了算!”“姐姐,你可不要不識趣,惹惱了我呀,看看,到時候文煊哥,是幫誰?
”溫雅捏緊了在衣服下的手,指甲深深的嵌進(jìn)肉里,是啊,已經(jīng)不會有人幫我了,
從前有過真正愿意為自己付出所有的人,只不過那個人,是唯一愛自己的爺爺。
今天晚上的舞會,也許就是自己離開的機(jī)會了。溫雅看著這座古堡一樣的老宅出了神,
今天為了氣氛,四周還點(diǎn)著火把。眼前的賀文煊穿著西裝,
希芝穿著一條白色絲綢的晚禮服挽著賀文煊的手站在他一旁。
賀文煊正側(cè)頭耐心的聽希芝和他說話,說完又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
溫雅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戒指盒,等會就要親手為他們兩遞上代表愛的信物。
溫雅的心沒有很痛,可能是早就被割了無數(shù)道的口子,血也已經(jīng)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