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你嫁過去之后,溫家那塊地的手續(xù)還是遲遲批不下來,如果這次還是沒有消息,虧損實在太大了!溫家,恐怕是要完了……”
“我們都不敢去找賀總,這事……還得你出力啊?!?/p>
“好好討好賀文煊吧,這是你唯一的價值了,聽說你的權(quán)限都要移交給那個希芝了,人家在床上可以做到的,你怎么就做不到?你在,溫家在,要是溫家不在了,你以為你還能保全自己?”
父親的電話來了。
晚餐時候,溫雅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口。賀文煊嗤笑了一聲,用餐布擦了擦嘴。
“溫雅,我娶你是為了爺爺臨終前的承諾,你應(yīng)該知道?!?/p>
還未等溫雅反應(yīng)過來。
賀文煊突然情緒就上來,大聲的罵了一句。
“跪下!”
溫雅心里一陣驚惶,如果今天不聽賀文煊的話,溫家的生意恐怕是做不下去了。
她猶豫片刻,不得不跪在賀文煊的面前,她像一條狗一樣。
賀文煊竟然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強迫溫雅抬起頭面對他。
“今天是爺爺和父親的祭日,溫雅,你挑錯日子了。”
“還要我教你?”賀文煊面色不善,挑著眉毛看她,還未等溫雅反應(yīng),這回他直接用手粗暴的扣著她的頭按向自己。
不一會,只剩下溫雅獨自趴在地上干嘔,臉上還帶著鮮紅的掌印,有血從嘴角留下。
溫雅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呼吸間都是賀文煊的味道,她覺得她像一條瀕死的魚。
“學乖點?!?/p>
賀文煊的話還在頭腦中不斷的回蕩。
好不容易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房間洗漱,一打開衣柜,溫雅的心又是一沉,里面的衣服都被剪成了碎片,她知道是誰做的,能夠在這棟別墅來去自如的人,除了賀文煊和希芝以外,沒有別人。
叮了一聲,手機亮了,又是溫父傳來的催促短信,說溫家的資產(chǎn)最多只能撐半個月了。
還好隨之而來的是爺爺?shù)囊粭l信息,詢問她心情如何,告訴她,有必要時,不必勉強自己。
溫雅只覺得唯一一點心里的溫度還在,回復了一句。
“我一切都好?!?/p>
連日的殫精竭慮,溫雅發(fā)燒了。
她的夢里似乎回到了年少時候賀文煊和她一起坐在賀家大宅的草坪上,用狗尾巴草做成戒指套在她的手上。
迷迷糊糊之中溫雅聽到了很多聲音,好像是賀文煊帶了希芝回來,調(diào)笑的聲音一浪接過一浪。
她在睡夢中又被甩了一巴掌,睜開眼是喝的醉醺醺的賀文煊在她面前,溫雅害怕的馬上瑟縮起來。
“快點!讓位!”
賀文煊和希芝馬上在主臥運動起來,溫雅被嚇的魂不附體,就那么直直的站在床邊。
“滾出去!”
賀文煊隨便抓了個東西一扔,是他的手表,溫雅躲閃不急,額頭也被銳利的弧度砸傷了,流下鮮紅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怎么?還要看?那你就跪著看!”
賀文煊從床上爬起,暴怒到。
溫雅趕緊捂著額頭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門,她走出了賀家大宅。
現(xiàn)在是冬季,一陣陣的風裹著冰雹砸在溫雅的身上,打的她生疼。
她在門口徘徊,隱約還能聽到樓上的聲響,溫雅望著二樓主臥亮著的燈,神情有些恍惚。
突然有一只手在她背后捂住她的嘴,溫雅驚恐萬分,劇烈的掙扎起來。
她在昏迷前的那一刻意識到,她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