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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現(xiàn)場,新婚妻子徐佩突然告訴我說她懷了別人的野種。
我本想當(dāng)場宣布婚禮作廢,但是想到父母患癌身體受不得一丁點刺激,最終只能硬著頭皮把婚禮完成。
幾個月后,孩子生了下來,親子鑒定卻顯示跟我有高達(dá)99.99%的DNA相似度。
莫非孩子的父親竟然是......
......
“我懷孕了。”
我和徐佩的婚禮現(xiàn)場,她突然笑盈盈地對我來了一記暴擊。
我整個人都蒙了,因為我們婚前根本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
徐佩是經(jīng)他們介紹認(rèn)識的。
我對她幾乎是一見鐘情,父母也對這個兒媳很滿意,不到一個月,婚事就敲定下來。
現(xiàn)在,她卻突然給了我這么一份“驚喜”。
我鎖上門,壓著聲音質(zhì)問道:“徐佩,你這是什么意思!”
未婚妻徐佩冷冷地說道:“沒什么意思,就是告訴你一聲,孩子已經(jīng)三個月了?!?/p>
我抓著徐佩的肩膀,想一把掐死她:“是誰的!”
徐佩一臉漠然地扭過臉:“無可奉告,反正不是你的?!?/p>
“你......”
我的巴掌已經(jīng)揚了起來,最終卻只是顫抖著緩緩放下。
父親罹患胃癌,就等見證完這場婚禮之后,安心去做手術(shù)。
母親半年前做的心臟搭橋,更是受不得刺激。
如果我現(xiàn)在終止婚禮,把這件事情宣布出去,就等于是要了二老的命!
“為什么你要這么做!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用力捏著徐佩的肩膀,希望她能說點什么。
哪怕狡辯一下也好。
但她只是側(cè)著頭,咬著嘴唇,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滿心的不解和憤怒,此刻幾乎要化為殺意。
這時,司儀敲了敲門,催促道:“兩位,準(zhǔn)備好了嗎?婚禮要開始了。”
為了父母,我不得不認(rèn)了這頂綠帽子。
強壓下怒氣,松開手,違心地說道:“行,這孩子我認(rèn)了,走吧,別讓爸媽等急了?!?/p>
婚禮照常進(jìn)行。
我本想等過了這一關(guān)之后,就找個理由離婚。
可是事與愿違,等父親康復(fù)出院,已經(jīng)是幾個月后,孩子也生了下來了。
是個兒子。
這讓我的父母更加歡喜,對這個小孫子非常寵愛。
我不忍告訴他們真相。
結(jié)婚之后,我從來就沒有和徐佩同房,也沒有帶過一天孩子,甚至沒怎么和孩子說過話。
每天早出晚歸,并不是因為工作忙,而是故意想要避開跟妻兒尷尬的接觸和互動。
這場婚姻是我人生的恥辱。
不虐待他們,咬牙在父母面前繼續(xù)表演“幸福一家人”,已經(jīng)是我能做的極限了。
轉(zhuǎn)眼五年過去,這天周末,我和徐佩照例帶著“兒子”,前往父母家探望。
“乖孫子,來,讓爺爺抱抱!”
父親一看到孩子,就激動地抱起他,扛在脖子上在客廳里轉(zhuǎn)。
徐佩趕忙上前,護(hù)在旁邊:“老爺子您慢著點,別摔著了?!?/p>
五年了,她是怎么在我的父母面前,不露破綻地裝出這幅好兒媳樣子的?
她到底想要什么?錢嗎?
很有可能從認(rèn)識開始,這就是徐佩精心策劃的陰謀。
我越想越覺得惡心。
“媽,我?guī)湍阕鲲埌??!?/p>
找了個借口,我鉆進(jìn)廚房,逃避這一切。
“這孩子,真是越長越像你了。”
母親說著走到我身旁,神秘兮兮地遞給我一個小盒子:“給你,收著?!?/p>
打開一看,是一根腳趾的標(biāo)本。
父母都是學(xué)醫(yī)的,有些不一樣的癖好。
“媽,這是什么???”
“你兒子的六趾啊,你小時候不也做過手術(shù)嗎?切下來的那根我也一直留著呢。”
我心中一驚,六趾癥是家族的遺傳病。
兒子不是我的,為什么也會有這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