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八月的日頭毒得很。這天,我挺著快臨盆的肚子在院子里慢慢挪步。
傅佩佩坐在葡萄架下假裝寫作業(yè),鉛筆頭都快咬爛了。
我聽見她心里盤算:【這死女人怎么還不回屋睡午覺?
舅舅都快來了......】我故意在院子里多繞了兩圈。上回就是著了她們的道,
這次我倒要看看,她們在我屋里動了什么手腳。太陽越來越毒,我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突然“撲通”一聲,一個黑影從墻頭翻下來——是趙建國!他穿著件汗津津的背心,
渾身散發(fā)著酒臭味?!斑?!”我剛要喊,就被他捂住了嘴。傅佩佩像只兔子似的竄去開門,
趙文莉踩著高跟鞋"沖進(jìn)來。這一受驚,我肚子突然刀絞似的疼。
一股熱流順著腿往下淌——羊水破了!我疼得直抽氣,
嗚咽出聲:“救命......我的羊水破了......”趙建國聞言,瞥了我下身一眼。
“這不巧了嗎?這三個臭崽子上趕著來送死呢!”趙文莉死死按住我的手:“哥,動作快點(diǎn)!
就當(dāng)是難產(chǎn)!別留下證據(jù)!”趙建國吊兒郎當(dāng)?shù)匦Φ溃骸胺判陌?,難產(chǎn)而死是常有的事,
誰都查不出來的?!备蹬迮宀恢獜哪拿鰤K抹布往我嘴里塞。
我聞見刺鼻的風(fēng)油精味——跟上回一樣!趙建國黑乎乎的手往我身下探去:“三胞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