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警察的臉色由不安轉變?yōu)槁詭敢獾挠懞茫骸澳壬?,怪我有眼無珠,
我們就是按照規(guī)定出警,您千萬別跟我計較?!薄耙粋€小小的電話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難道這世界上沒有王法沒有天理了嗎?我兄弟提供的這些完整的毆打證據(jù)又算什么?
”發(fā)小揚起手機,憎惡的指著他們。我爸一口煙吐在他臉上:“王法?天理?
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從我這兒嘗嘗馬肉!你有再多證據(jù)也不能那我怎么樣?”發(fā)小憤憤不平,
還想在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女警官按下肩膀:“莫先生,今天是我們唐突了,
但是該接受的流程您還是要走一下的。”女警朝我和發(fā)小投來一個堅定的眼神。
我暫時松了口氣,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也許這幫警察去過馬廄之后,
就能幫我解答這么多年來的疑惑了。我爸一反剛才的囂張態(tài)度,老老實實答應去做筆錄。
、只是他提出一個要求,做筆錄的地點必須是我家的馬廄。想著這不是難事,
負責問話的三名警察轉身便要跟著我爸進去?!安唬〔恍?!”我橫在幾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