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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路衍從自己的辦公室醒了過來。
監(jiān)控中,他倉皇起身。
他第一時間打開密室的門去尋找了自己的白婉言,也是他的真愛。
“婉言,不要害怕,今天就是手術(shù)開始的時候了,我找了全國最好的腦科專家來做這次的手術(shù),你一定會沒事的?!?/p>
我被緩緩?fù)七M(jìn)了手術(shù)室。
路衍看著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砧板上的魚肉
可進(jìn)到手術(shù)室之后,他們卻在第一時間給了路衍一針。
路衍就在我的面前緩緩地暈倒在地。
而那些所謂的腦科專家卻在此刻卸下了臉上的偽裝。
“腦科專家”戲謔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我,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為了騙到他,可真拼啊,把所有的頭發(fā)都剃了?”
我瞪了他一眼,麻醉劑讓我的意識更加昏沉。
“快點(diǎn)動手!”
“沒問題,交給我吧,保證給他一個最好的夢境?!?/p>
期間,編制記憶的手術(shù)正式開始。
經(jīng)歷過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編制,路衍的換腦手術(shù)正式成功。
他也因?yàn)樾断铝俗约核械母邏?,在手術(shù)宣布成功后的第一時間,就昏倒在地。
“記憶催眠已完成,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了。”
他們對我輕聲說著這句話。
就推著已經(jīng)打了麻醉劑的白婉言緩緩地離開了這里。
屬于白婉言的世界觀在我的面前構(gòu)建,我不是什么江念詩,而是路衍的青梅竹馬,他心中最愛的那個人。
白婉言。
路衍再次睜開眼,我就第一時間撲到了他的懷中。
“阿衍,你終于醒了!”
路衍詫異的看著我,試探的看著我,尤其是看見我腦后的傷疤,眼里卻已經(jīng)藏著篤定。
但他卻是不知道的,他在試探我,我也一樣在試探他。
他百分之百相信自己的能力。
又或者說,他承受不住失敗的痛苦。
我只是輕輕地笑了笑。
“阿衍,你是不是也不習(xí)慣我現(xiàn)在的這個身體,我是你的婉言啊!”
路衍終于劫后余生一般的猛地抱住了“白婉言”,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是壓抑到了極致的喜悅。
“婉言,太好了,你現(xiàn)在終于是我的了!我們終于可以站在光明之下了!”
我的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心下安慰。
看來編制記憶的夢里,還是成功了。
我在他的懷中訴說著自己的思念和愛意。
這些都是只有我們之間才知道的秘密,他當(dāng)然相信了我就是白婉言。
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摸我腦后的傷疤,眼里都是心疼。
卻被我不著痕跡的躲開。
反而是死死的抱住了路衍的身體,失聲痛哭。
是劫后余生,更是重生的希望。
“阿衍,太好了,我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