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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禾既然死了,那我們不是正好可以......”
剩下的話沒等她說出口,沈不辭喊來門外的保鏢。
“把這女人,丟進海里給青禾陪葬!”
“不!”
江詩曼掙開保鏢,見沈不辭冷漠的神色,立即跑到一個男人身后。
“阿立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p>
那個被叫阿立的男人忙不迭甩開了江詩曼的手,支支吾吾道。
“你找我干什么!”
所有人都被這戲劇性的一幕震驚了。
男人和江詩曼互相拆穿對方老底,原來兩人早就茍且在一起。
在國外留學的這些年,江詩曼半點也沒老實,不是勾搭這個就是勾搭那個。
說完,那個叫阿立的男人嗤笑道。
“虧沈哥還把你當成什么純潔的女神,一個萬人上的爛種罷了!”
“大學時候背著沈哥亂搞,更是打著出去留學的名頭在國外成了那邊的交際花。”
“在A國,誰沒聽過你江玫瑰的名號?”
看著江詩曼躲閃的眼,沈不辭的神色,已經(jīng)漆黑的不能形容。
他掐著江詩曼的脖子,咬牙道。
“江詩曼,你不是愛當交際花嗎,那我就送你進去做別人一輩子的玩物!”
兩人被帶走,剩下的人也紛紛離開。
沈不辭花重金讓人捕捉海里的巨齒鯊。
很快,他從鯊魚的肚子里挖出了我和孩子們的尸骨。
他的眼睛再一次紅了,如獲至寶般把我們的骸骨抱在懷里。
“青禾,我終于找到你們了。”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他摸著我臉部的骨頭,眼底皆是深深的執(zhí)念。
“你不是一直想要和我辦一場婚禮嗎?我叫人準備,讓大寶二寶當我們的花童好不好?”
我的靈魂飄在一旁,看著沈不辭略有些瘋魔的眼,只覺可笑。
當初我和沈不辭秘密結(jié)婚,曾經(jīng)的我要求他給我辦一場婚禮。
可他想也不想的拒絕,問其緣由時他開口。
“我在商場上有太多敵人,不想你的隱私被泄露,我害怕失去你。”
因為這句話,每次回家我都藏在后備箱,生怕被記者拍到。
有一次沒藏好,從后備箱掉里出來,照片流出。
我被八卦記者冠上了情人的名頭,沈不辭也沒有出面給我解釋一次。
他說。
“做我的太太很幸苦,為了我忍忍好嗎?”
一忍就忍了三年,忍到懷孕八個月,沈不辭都沒有陪我去做過一次產(chǎn)檢。
后來我才知道,所謂的不公布婚禮,都是他怕被江詩曼知道罷了。
可現(xiàn)在,我死了,這場遲到的婚禮又有什么意思呢?
沈不辭小心將我的骸骨放在床上,又細心的擦拭我每一處臟污,眼睛里多次落下淚來。
“你那時候一定很痛吧?”
他想到了我在海里的掙扎,每一個呼救的動作,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捅進了他的心臟。
“為什么我到現(xiàn)在才明白,我心中愛的人是你!”
沈不辭回憶著過往。
那時江詩曼剛出國,他夜夜買醉。
后來醉倒在路邊,我看不下去帶他開了一間酒店,剛想離開就被他強制奪取了清白。
醒來后,他愣愣的看了我好久。
從那天起,他就對我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我和江詩曼雖然長得像,但是性格完全不一樣。
一個是被人嬌寵在手心的大小姐,從小享受被人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