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這一巴掌,是替沈硯舟打的?!庇质且话驼?。“這一巴掌,
是替那個沒出世的孩子打的?!薄澳愀易屗绱藗?!”許鹿言擦掉臉上的血跡,
撲通跪在我面前,“硯舟!我知道錯了!你和我回家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好好彌補你!”她抱著我的腿,不肯撒手。“家?”我冷笑了一聲,“什么家?
”“許鹿言,你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協(xié)議你都簽了?!彼樕嗜ィ俺幹?,
你在說氣話,對不對!”“許鹿言,過去你處處維護賀臨風,我只當你們感情深厚,可你呢?
你為了他,讓我背負污名,甚至打掉我們的孩子?!蔽业难蹨I落了下來,“你知道嗎,
我已經(jīng)整整二十年發(fā)沒有心臟病發(fā),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讓我心臟處于危險邊緣。
”“我再和你多待一秒,我都會死的!”許鹿言像是被當頭棒喝,整個人癱軟在地。
保鏢上前將她拖走時,她還在嘶吼著我的名字。之后的日子,她像瘋了一樣天天來江家。
有時跪在大門口痛哭流涕,有時醉醺醺地硬闖。每次都被保鏢打得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