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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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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寵妃第一天就被雷劈了。重生后我決定擺爛,在御花園掛橫幅:“貴妃已死,

有事燒紙。”皇帝卻把橫幅裱起來,宣布:“愛妃深得朕心。”賢妃下毒害我,

他把毒燕窩喂公雞。公雞當場下蛋,他塞給我:“補補身子?!蔽已b病逃侍寢,

他掀我被子:“聽說愛妃快涼了?”我怒而吐槽:“皇上,臣妾的嘴和良心今天和離了!

”他笑出八塊腹?。骸扒闪?,朕就愛沒良心的?!焙髞砦姨善匠怨?,

看他暴打情敵:“卷什么卷,都來給朕的咸魚打工!”---好消息:我穿書了,

成了后宮地位僅次于皇后的貴妃。壞消息:穿書第一天,

正趕上原主在御花園里矯揉造作地撲蝶,試圖偶遇皇帝。一個晴空霹靂,精準制導,

我眼前一黑,糊了。物理意義上的糊了。空氣里似乎還飄著一股蛋白質(zhì)燒焦的奇異肉香。

再睜眼,我躺在錦繡堆成的拔步床上,

渾身骨頭縫里都透著被十萬伏特親密接觸后的酥麻和抗議。靈魂深處,

那個連續(xù)加班三天最后猝死在工位上的社畜記憶,和貴妃嬌生慣養(yǎng)的記憶攪成一團漿糊。

結(jié)論異常清晰:這宮斗副本,老娘不刷了!誰愛爭寵誰爭去,卷王不得好死!躺平!

必須躺平!躺得平平的!行動力超群的我,在能下床的第一天,就搞了條巨大的白布橫幅。

字是用我珍藏的眉黛混著朱砂寫的,血紅血紅的,

透著一種“老娘要下班”的決絕:“貴妃已死,有事燒紙?;隁w天地,莫擾清凈。

”趁著天剛蒙蒙亮,守夜太監(jiān)正打瞌睡,

我親自把這“訃告”掛在了御花園最顯眼的那棵百年老槐樹上。清晨的微風拂過,白布招展,

血字猙獰,效果拔群。掛完橫幅,我拍拍手,深藏功與名,溜回我的翊坤宮,

舒舒服服往軟榻上一歪,準備開啟我的養(yǎng)老生涯。瓜子剛嗑了兩顆,

小宮女春桃連滾帶爬地沖了進來,臉白得像剛刷的墻皮:“娘娘!娘娘!不好了!

皇上…皇上他…”我心下一咯噔,瓜子皮卡在喉嚨里。完犢子,龍顏大怒?

直接打入冷宮套餐?也好,冷宮清凈,正適合養(yǎng)老?!盎噬稀噬习涯臋M幅…取下來了!

”春桃喘著粗氣。“哦?”我松了口氣,取下來就取下來唄。

“他……他讓內(nèi)務府用紫檀木鑲金邊裱起來了!就掛在……掛在乾清宮正殿大門口了!

”春桃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娘娘您是不是給皇上下降頭了”的驚恐。

我:“???”這操作屬實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qū)了。更離譜的還在后頭。當天下午,

圣旨就來了?;实凵磉吥俏挥肋h板著臉的大總管王公公,用他那太監(jiān)特有的尖細嗓門,

抑揚頓挫地宣讀:“上諭:貴妃林氏,性情率真,不落窠臼,深得朕心。特賜南海明珠一斛,

云錦十匹,黃金百兩。欽此——”我跪在地上,感覺膝蓋下的磚格外硌人。不是,大哥,

我咒自己死,你說我“性情率真”?還“深得朕心”?

這皇帝的腦回路是拿九曲十八彎的盤山公路做的嗎?我捧著那堆閃瞎人眼的賞賜,

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行吧,您老高興就好。只要別來打擾我躺平,

您就是把那橫幅掛到太和殿頂上去,我都給您遞釘子。我的咸魚宣言沒能阻擋風雨,

反而像在平靜的湖面(好吧,后宮這地方從來就沒平靜過)砸下了一顆深水炸彈。

第一個坐不住的是賢妃。這位姐姐人設是“賢良淑德,溫婉大度”,

平時說話都帶著一股子佛前蓮花的清香。這天她親自提了個精致的描金食盒,

笑吟吟地來看望“大病初愈”的我。“妹妹此番受苦了,”她執(zhí)起我的手,指尖冰涼,

語氣溫柔得像要滴出水?!敖憬闾匾鉄趿松虾玫难?,最是滋補養(yǎng)人,妹妹快趁熱嘗嘗。

”食盒打開,一碗晶瑩剔透的燕窩羹,散發(fā)著清甜的香氣。我瞅著那碗羹,

又瞅瞅賢妃姐姐無懈可擊的溫婉笑容。嘖,這笑容標準得可以去申報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了。

心里警鈴大作。

剛喝了藥忌口”還是“最近減肥”這種爛大街的借口推掉這碗一看就不簡單的愛心加料羹時,

殿外一聲高亢的通傳:“皇上駕到——”明黃色的身影裹著一陣風就進來了。皇帝蕭珩,

長著一張足以讓后宮粉黛無顏色的俊臉,此刻劍眉微挑,目光精準地落在那碗燕窩上,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皭坼鷤兒醚排d?!彼麕撞阶叩礁?,極其自然地伸手,

端起了那碗燕窩。賢妃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完美面具裂開一絲縫隙,

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蕭珩看都沒看她,修長的手指捏著碗沿,

目光轉(zhuǎn)向旁邊侍立的一個小太監(jiān),

下巴朝殿外院子里一只正神氣活現(xiàn)踱步的大公雞努了努:“去,喂它。

”小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捧著碗出去了。殿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賢妃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青,

捏著帕子的手骨節(jié)泛白。我則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內(nèi)心彈幕瘋狂刷屏:【臥槽!

這是什么神展開?大型宮斗劇秒變走近科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院子里那只趾高氣揚的蘆花大公雞身上。只見它低頭,

對著碗里香氣四溢的燕窩,“篤篤篤”啄了幾口。時間仿佛凝固了。一秒,兩秒,

三秒……突然!“咯咯——咯——嘎!”那公雞猛地發(fā)出一聲凄厲到變調(diào)的慘叫,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緊接著,它像喝醉了酒一樣,開始瘋狂地原地打轉(zhuǎn),

翅膀撲棱得塵土飛揚,脖子一伸一縮,仿佛下一秒就要表演個原地升天。那場面,

充滿了荒誕的喜劇效果。就在它轉(zhuǎn)得最歡騰、眼看就要口吐白沫的瞬間——“噗!

”一個圓滾滾、帶著血絲和可疑粘液的東西,從它屁股后面掉了出來,

“咚”一聲砸在青石板上。全場寂靜無聲,落針可聞。那赫然是一顆……蛋?!公雞下蛋了!

還是在這種驚悚片氛圍里下的蛋!小太監(jiān)抖得像秋風里的落葉,

捧著那顆還帶著溫熱和雞糞味兒的蛋,一步一挪地蹭回殿內(nèi)。蕭珩面不改色,

伸手拿起那顆沾著污跡的蛋。他寬大的龍袍袖口拂過,再攤開手時,那顆蛋竟變得干干凈凈,

在殿內(nèi)光線下泛著一種詭異的、近乎金屬的光澤。他徑直走到我面前,

無視我震驚到快要脫臼的下巴,無比自然地把那顆蛋塞進了我手里?!皭坼碜犹?,

這蛋……”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最終選了個樸實無華的,“補補。

”那蛋入手沉甸甸、滑溜溜,還殘留著詭異的體溫。

我低頭看著這顆公雞下的、疑似金蛋的玩意兒,

又抬頭看看蕭珩那張寫滿“朕很認真在關(guān)愛你”的俊臉,

再看看旁邊賢妃面無人色、搖搖欲墜的樣子。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這哪里是寵?

這分明是架在火上烤??!皇上,您這波仇恨拉得,穩(wěn)如泰山!

賢妃最終是被兩個太監(jiān)“請”出去的,據(jù)說回去就“病”了,閉門不出。

前朝她爹據(jù)說也連夜上了好幾道請罪的折子,聲音都在抖。后宮風向一夜之間變得極其詭異。

原本對我這個“死而復生”的貴妃還持觀望態(tài)度的妃嬪們,現(xiàn)在看我的眼神,

都像是在看什么上古洪荒兇獸,敬畏中帶著深深的恐懼。翊坤宮的門檻瞬間清凈了。

清凈得有點……過分。我抱著那顆被我用錦緞包了十八層、藏進床底最深處的詭異金蛋,

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慮。這皇帝太邪門了!手段太騷了!再這樣下去,

我這咸魚生涯怕不是要變成后宮活靶子生涯?不行!得茍?。∑埖降乩咸旎?!于是,

在一個月黑風高(其實并沒有)的夜晚,我掐著嗓子,用盡畢生演技,

本宮……本宮頭好暈……心口疼……喘不上氣……怕是……怕是不行了……”為了效果逼真,

我還特意在額頭上拍了一層薄薄的粉,營造出一種虛弱的蒼白感。消息火速傳到了乾清宮。

我躺在床上,蓋著厚厚的錦被,正琢磨著明天是裝咳嗽還是裝發(fā)燒,殿門“哐當”一聲,

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了!凜冽的夜風灌入溫暖的寢殿,燭火劇烈搖晃。

明黃色的龍袍一角率先闖入視線,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帝王威壓。

蕭珩大步流星地走到我的床前,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帶來一片陰影。他俯身,

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離我極近,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他根本沒給我任何反應時間,大手一伸,極其霸道地攥住了我捂得嚴嚴實實的錦被一角!

“刺啦——”錦被被猛地掀開!我精心營造的“病弱西子”形象瞬間暴露在光天化日……不,

燭光之下。臉上拍的白粉還沒來得及卸,身上穿著簇新的寢衣,頭發(fā)絲都沒亂一根。

空氣仿佛凝固了。我僵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念頭:完蛋!翻車現(xiàn)場!

蕭珩的目光在我臉上那層可疑的白粉上停留了一瞬,又緩緩下移,

掃過我毫無病容的臉頰、精神奕奕的眼睛。他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

只是那微微上挑的唇角,怎么看怎么像……嘲諷?一股無名火“噌”地一下竄上我天靈蓋!

社畜的怨氣、被雷劈的憋屈、被迫當靶子的憤怒、還有此刻被當眾拆穿的羞惱,

瞬間沖破理智的堤壩!我猛地坐起身,也顧不上什么狗屁君臣禮儀了,指著他的鼻子,

脫口而出:“皇上!您掀人被子講不講武德?!臣妾的嘴和良心今天正式和離了!

良心它嫌我活得太累,連夜扛著火車跑了!您滿意了?!”吼完,寢殿里死寂一片。

落針可聞。春桃早就嚇得跪在地上,恨不得把自己縮進地磚縫里。

旁邊的宮女太監(jiān)更是連呼吸都屏住了,個個面如土色,抖如篩糠。

我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完了完了完了!指著龍鼻子罵街,

還罵得如此清新脫俗、離經(jīng)叛道……我這腦袋,怕是要換個地方待了。我絕望地閉上眼,

等待雷霆震怒,或者直接被拖出去杖斃。然而,預想中的暴怒沒有降臨。死寂的空氣中,

先是響起一聲極其輕微的氣音?!班邸本o接著,這氣音迅速放大,

變成了清晰的、低沉悅耳的笑聲?!昂恰蹦切β曉絹碓酱?,越來越暢快,

帶著一種發(fā)現(xiàn)稀世珍寶般的驚喜。蕭珩肩膀聳動,一只手甚至按住了自己的腹部,

仿佛笑得肚子疼?!肮?!好一個‘良心連夜扛著火車跑了’!”他朗聲大笑,

眼尾都笑出了些許水光,那張平日冷峻威嚴的臉,此刻生動得耀眼。他邊笑邊走近兩步,

微微傾身,湊到我耳邊。溫熱的呼吸拂過耳廓,帶著他身上清冽的龍涎香氣。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濃濃的笑意和一種……詭異的親昵?“愛妃,”他低語,

每一個字都像帶著小鉤子,“巧了。朕這人,打小就叛逆,就喜歡……”他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

目光灼灼地鎖住我驚恐萬分的眼睛,“……沒良心的?!蔽遥骸埃。?!”大腦徹底宕機。

CPU干燒了。這是什么魔鬼發(fā)言?!他直起身,笑聲漸歇,但眼底的笑意卻濃得化不開。

他揮了揮手,對跪了一地的宮人道:“都退下吧。沒看見朕的愛妃需要靜養(yǎng)么?

”宮人們?nèi)缑纱笊?,連滾爬爬地退了出去,還不忘帶上門。

寢殿里只剩下我和這個笑得像只偷腥狐貍的皇帝。他慢條斯理地撣了撣龍袍上不存在的灰塵,

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什么極其有趣的玩意兒。“愛妃啊,”他拖長了調(diào)子,

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玩味,“裝病,可是欺君之罪哦?!蔽倚睦锟┼庖幌?,完了,

秋后算賬來了!“不過嘛,”他話鋒一轉(zhuǎn),指尖輕輕敲擊著床邊雕花的紫檀木,

“朕念你初犯,又如此……別出心裁。死罪可免?!蔽覄傄梢豢跉?。“但活罪難逃。

”他笑瞇瞇地補充,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給雞拜年的黃鼠狼。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這樣吧,”蕭珩微微俯身,湊得更近,那雙深邃的眸子像盛滿了碎星,

閃爍著一種……近乎于誘惑的光芒?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循循善誘的蠱惑,

“愛妃替朕做件事,此事便一筆勾銷。而且……”他故意停頓了一下,

清晰地吐出四個字:“三倍月俸?!蔽恕衣犚娮约耗X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

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哀鳴,然后,“啪”地一聲,徹底斷了。三倍月俸!

金燦燦、沉甸甸的三倍月俸!那能買多少瓜子蜜餞話本子?能雇多少小宮女給我捶腿捏肩?

能讓我這條咸魚躺得多么舒服多么平?!什么良心?什么節(jié)操?什么欺君之罪?

在閃閃發(fā)光的金子面前,統(tǒng)統(tǒng)都是紙老虎!我那離家出走的良心要是敢回來,

我親自把它打包再扔出去!社畜之魂在熊熊燃燒!打工人DNA在瘋狂躁動!我瞬間坐直,

臉上病弱的表情一掃而空,眼神亮得驚人,充滿了“老板您說!上刀山下火海小的在所不辭!

”的狗腿光芒?!盎噬?!”我聲音洪亮,中氣十足,哪還有半點病態(tài)?“有事您吩咐!

臣妾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卷死她們!為您打工!”我的咸魚躺平大業(yè),

在資本家(皇帝版)的“三倍月俸”糖衣炮彈下,宣告破產(chǎn)。事實證明,

皇上給的實在太多了。自從我“被迫營業(yè)”上崗后,后宮的風向變得更加詭譎。

皇帝蕭珩似乎解鎖了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致力于將我打造成“后宮第一靶子”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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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5 14:5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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