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連忙擺手。“絕對不可能!工作人員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殯儀館了,確認死者是癌癥晚期患者,
三天前就預(yù)約好了樹葬。”“如果您是死者丈夫,怎么可能連這種事都不知道呢?
”我就“站”在他們身邊,聽到這句話,牽起一個異常諷刺的笑容。年輕護士臉頰微紅,
深深看了嚴文彬一眼,又補充了一句?!皣老壬判陌?,我不會搞錯的。
咱們醫(yī)院上下誰不知道您老婆是住在高級vip病房的唐晚柔女士呀,
您請的母嬰護理師剛剛才從她那邊出來,人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是啊,多么可笑。
這種事要是說出去,恐怕都會被人罵瞎編的??善鳛槲业恼煞?,嚴文彬就是毫不知情。
不對,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現(xiàn)在的確已經(jīng)不是我的老公。更何況,
他不是一直都不相信我得了絕癥嗎?可令我奇怪的是,這一次嚴文彬卻眉頭緊鎖,
眼神中透出一股焦躁。“可是這件衣服明明就是燕晴的……我絕對不會弄錯。
”“麻煩你告訴我,那名女死者叫什么名字?”護士非常不理解他的執(zhí)著,
但還是耐心回憶起來?!白屛蚁胂?,好像是叫做白……”不等她說出全名,
一陣香風(fēng)從我身邊掠過?!拔谋颍∥掖蛄四闶畮讉€電話,怎么不接?
”我和嚴文彬同時扭過頭,看向匆匆小跑過來的唐晚柔。她剛生產(chǎn)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