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如的總裁辦公室里,我抱著骨折的胳膊倒在地上,嘴角還在滲著殷紅的鮮血。
她一臉嫌棄地瞥了我一眼,頗不耐煩地吼道,“不是電話里說沒什么大礙嗎?”
“現(xiàn)在在這鬼哭狼嚎的裝痛給誰看?”
我被她的男助理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幾乎每一拳都打在我受傷的地方。
“許卿如,你為了逼我離婚不擇手段,現(xiàn)在又縱容小三毆打我?!?/p>
“難道在你心里,五年的感情比不過一時的新鮮刺激嗎?”
話音剛落,許卿如踩著高跟鞋走過來,一腳踩在我的手背上,狠狠碾壓。
“不準你這么污蔑星宇,我們倆清清白白,一直都是你在無理取鬧!”
“我就是感情淡了想分開,你少給星宇潑臟水!”
手背的刺痛讓我渾身顫栗,后背更是冷汗涔涔。
我艱難地抬頭看向許卿如,她的眼神滿是厭惡和憤恨,但還是忍不住哽咽問道。
“感情淡了?那憑什么讓我凈身出戶?”
“這么多年我為家里的付出,難道都不值一提嗎?”
許卿如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
接著猛然地抽離鞋跟,我的手背上瞬間出現(xiàn)一個血窟窿。
她柳眉微挑地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我面前。
男助理則是掏出手帕跪在地上,為她細心地擦拭鞋底的血跡。
“你還有臉談付出?區(qū)區(qū)一個家庭煮夫,除了做飯帶孩子,你還干什么了?”
“整日游手好閑的,若不是我養(yǎng)你,你怕是都不如那些掃大街的環(huán)衛(wèi)!”
自從許卿如懷孕生子后,我就辭了工作在家照顧她,只因她說不想被孩子困住一輩子。
于是我擔起了照顧家庭的擔子,讓她在外忙事業(yè),追逐夢想。
說我游手好閑,但我每天五點起來,給她和孩子做早飯。
緊接著就要帶著孩子去各種興趣班。
回家后又要打掃屋子、洗衣服、做飯,同時要陪孩子玩耍。
一整天下來,我要忙到晚上十二點才能睡下,全年無休。
可這些都被許卿如的一句話抹殺掉了。
我心有不甘地開口辯駁,嘴里還在不停地吐著血沫。
“卿如,我為了維持這個家的和睦已經(jīng)做了諸多忍讓,現(xiàn)在你卻任由助理騎到我頭上。”
“他究竟哪里好了?難不成是因為這個跪式服務(wù)嗎?”
這句話仿佛刺痛了助理的自尊心,他轉(zhuǎn)頭目光兇狠地盯著我,嘴里卻茶言茶語。
“卿如喜歡什么樣的人,是她的自由?!?/p>
“你這么大呼小叫,是想讓她在全公司人面前丟臉嗎?”
“挨了打還不長記性,那我只能再替卿如好好教訓你了!”
他掄起一旁的高爾夫球棍,狠狠砸在我的身上,痛苦的嚎叫聲再次響起。
我被打得幾近暈厥時,男助理突然陰笑著小聲說道。
“傅景淮,你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