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好像有點明白咱娘為什么戀愛腦了,我感覺我也快愛上了,嘿嘿。
”系統(tǒng)的小賤音不合時宜的響起。梁月看都沒看它一眼。色狗還是太單純了,男人一貫會演,
越是牛逼的男人越是會演。今晚夏玄宗宿在了翊坤宮,等向華月睡醒,人早就走了。
第二日聽李瑾描述,整個后宮都快羨慕嫉妒瘋了。
尤其是李瑾大早上去坤寧宮為宸貴妃請請安假的時候,皇后氣得眼睛都紅了。
今日起后宮頭條就是《貴妃有孕,皇上龍心大悅,特賜封號為“宸”》。
什么有孕的符婕妤都不知道被人忘到哪去了。“娘娘,皇上身邊的齊公公來了。
”向華月剛梳洗好,就見齊德元身后跟著一群人,每人手上都拿滿了東西。
“奴才齊德元參見宸貴妃娘娘,給娘娘請安了?!薄褒R公公起來吧,外面天這么冷,
還讓你受累跑這一趟了?!贝憾U攙扶著向華月坐下,
齊德元身后的宮人們魚貫而入的把各種恩裳都放進(jìn)了翊坤宮,
其中最顯眼的就是那座一人高的血珊瑚。顏色艷麗非凡,放在翊坤宮里說不出的合適。
“宸貴妃娘娘,這些都是皇上的賞賜,除了各種珠寶首飾外,
皇上說娘娘孕期都是煩悶枯燥 ,從國庫里挑了不少有意思的新鮮玩意出來,
太醫(yī)們都檢查過了,給娘娘解悶用?!薄澳蔷陀袆邶R公公替本宮多謝皇上的一番心意了,
春禪替本宮送送齊公公?!贝憾U送人出去,待人回來,李瑾把殿內(nèi)伺候的宮人都趕去了外殿,
讓春香挨個檢查了皇上送來的東西。等春香全部檢查完,已經(jīng)一個時辰過去了。“娘娘,
這些東西奴婢都檢查完了,沒什么問題。”春香說完就恭敬的退到了一旁站著。
“李瑾記錄在冊,選幾樣不容易被動手腳的放在打眼的地方,剩下都送到庫房里去。
”雖然系統(tǒng)抑制住了向華月的孕期反應(yīng),但身體該有的疲憊是抑制不了的。
見識多了這宮里的各種打胎計謀,向華月每隔兩個時辰就讓春香把一次脈,
生怕不經(jīng)意間著了別人的道。翊坤宮經(jīng)過這十年來的洗刷,除了個別眼線以外,
全都是定國公府悄悄安排進(jìn)來的人。為了宸貴妃這一胎,滿宮里全民皆兵,
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有人專門去檢查。定國公夫人在得知女兒有孕后,第一時間就找好了穩(wěn)婆,
有兩個還是接生過向華月的。就等能進(jìn)宮見女兒的那天帶進(jìn)去。
向華月每日進(jìn)口的所有東西都有專人試毒,每天小廚房里做飯,都是春香親自去盯著的。
就連做飯用的器具,每天都得先洗上幾遍,再給宸貴妃做膳之前,
還要先熬一鍋粥讓人先試毒。很快向華月這胎已經(jīng)六個月了,為了保護(hù)她這胎,
夏玄宗連新年家宴都特許她不用參加,這一手操作不知道打亂了多少人籌謀已久的計謀。
梁月已經(jīng)能在肚子里動動小手小腳,時不時給向華月一點小反應(yīng)了。
后宮里已經(jīng)三年沒有皇嗣誕生了,夏玄宗許久沒有感受過尚未出世的孩子鮮活的生命力了。
雖然向華月此時無法侍寢,但她本就深得夏玄宗寵愛,更不必說現(xiàn)在有了孩子。
夏玄宗恨不得天天下了朝先來翊坤宮看一眼還未出世的孩子,再回養(yǎng)心殿批奏折。
翊坤宮被圍的像個鐵桶一般,夏玄宗還下令讓所有進(jìn)出翊坤宮的人和東西都要搜身。
外面的人不知道向華月這一胎到底什么樣,只能看見夏玄宗對她快要寵到天上去了。新年后,
各國新進(jìn)貢的貢品如流水般的被送進(jìn)了翊坤宮,為此翊坤宮的庫房又重新擴(kuò)建了一次。
去年為了忙政務(wù),夏玄宗近四個月沒進(jìn)過后宮,自從知道向華月有孕后。
基本上也都是歇在她宮里。后宮妃嬪竟形同虛設(shè)。坤寧宮內(nèi)?!盎屎竽锬?,
臣妾已經(jīng)大半年沒見過皇上了,皇上估計連臣妾的樣子都快忘了。
”陳美人身著一件嫩黃色旗裝,長的精致明媚,皺起的眉頭顯得多了幾分憂愁。
“陳妹妹是上次選秀進(jìn)的宮,長的又這般年輕貌美,按理來說正應(yīng)該是受寵的時候,
無需擔(dān)心這些?!弊詮闹老蛉A月有孕之后,皇后用盡手段都沒能毀了她的孩子,
還折了姑母在翊坤宮里的眼線。每日早晨還要應(yīng)付這些妃嬪對向華月的不滿,
皇后最近的頭疼都有些嚴(yán)重了?!翱苫噬喜粊砜次?,我如何受寵???自從宸貴妃有孕后,
皇上恨不得住在翊坤宮里,就連呆在養(yǎng)心殿里的時間都不如從前的一半多了。
”陳美人是咬著后槽牙說完的這番話,絲毫沒注意到坐在上座的皇后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些猙獰了。
向華月能靠一碗烏雞湯就把皇上請到她那去,這些個蠢貨每天只知道來她這抱怨,
也不知道學(xué)學(xué)。皇后感覺胸口堵的厲害,直接揮手讓人都走了。嬪妃太多,
還沒完全離開坤寧宮,皇后就感覺心跳的厲害,一口氣上不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娘娘頭風(fēng)又犯了,快來人去喊太醫(yī)。”皇后身邊的掌事姑姑冬梅剛喊完,
皇后就倒在了鳳塌上,不省人事了。還沒來得及走的妃嬪這下也走不了了,皇后有恙,
她們都得在旁侍疾。一個兩個相互對視的時候,都看懂了彼此眼底的意思。
等到夏玄宗收到消息從翊坤宮過來的時候,皇后早已經(jīng)醒了,身邊除了淑、嫻、德三妃外,
其他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見是皇上來了,三妃起身朝著皇上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薄岸计饋戆?。”皇上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留給她們?nèi)耍?/p>
直直的朝著皇后的床榻走去。淑妃識趣的把離床榻最近的椅子留給了夏玄宗,
自己和嫻妃、德妃坐在床榻另一邊。夏玄宗坐下后,看了眼皇后和紙一樣白的臉色,
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佛珠,才開口道:“太醫(yī)說你是急火攻心,加之頭風(fēng)發(fā)作,這才暈倒的,
這后宮里可有什么讓你不順心的事情?還把你急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