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讓你罵,老子讓你占我的房子,你這個死肥婆真是找死!”
何雨柱雙拳揮出殘影,沒一會兒就把賈張氏打得遍體鱗傷,牙齒都飛了幾顆
由于才下午三點,院里一些老爺們都不在家,出去找活計的,上班的都有,就一些留守婦女兒童,也不敢送上去拉架,只能喊兩嗓子
“柱子,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是啊,賈張氏好像昏過去了”
何雨柱當然不能把這個老虔婆打死,不然還得蹲監(jiān)獄,一個早晚不得好死的禍害,不值得他何雨柱大動干戈,收拾一頓送進軍管會就行,最好判上一年半載
想到這里就不在毆打這個老虔婆,拿出煙點了一根,上輩子何雨柱就是個老煙鬼,第一次上大領導家的時候還在廚房抽煙,被領導夫人訓了一頓
“大領導是個好人啊,我何雨柱這輩子還跟你”
“同志,就是這個傻柱,他剛回來就打了我一巴掌,還有我不服,我家老閆被打成這個樣子怎么他平安無事的被放出來了”
楊瑞華的狗叫聲打斷了何雨柱的思緒,瞬間便怒了,禽獸有事就直接和它們動手,逼逼賴賴是弱者的作風
“cnm的老表子,老子說沒說過別叫我傻柱,找死!”
何雨柱罵了一句,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飛起一腳把楊瑞華踢翻在地,也就是這個摳鼻閆媳婦懷孕了,何雨柱踢的腿,不然一記窩心腳下去這個死婆子得下去見閻王
“啊,殺人了,還有沒有王法啊,當著軍管會同志的面都敢打我!”
楊瑞華可太委屈了,這叫什么事,今天挨了何雨柱兩頓打了
“住手,你怎么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孕婦出手,你是不是不把我們軍管會放在眼里!”
“你沒聽見這個老表子嘴不干不凈的罵我傻子嗎,我早就說過,誰在叫我傻柱我直接就是大嘴巴招呼,他媽的楊瑞華你聾了嗎”
“好了,你打孕婦就是不對”
一個軍管會的人說道,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剛從他們那里出來就打人
“那這個老表子就能隨便罵我嗎,難道要我和一個潑婦對罵?”何雨柱絲毫不給面子
“我家老閆的醫(yī)藥費和我的醫(yī)藥費營養(yǎng)費,你必須賠!”
楊瑞華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賠尼瑪啊,滾一邊去,以后我們兩家就是仇人了,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你回去告訴閆埠貴和閆解成,以后走夜路上小心點,cnm的”
何雨柱這輩子什么道德,素質(zhì),文明禮貌全都靠邊站,毆打禽獸,從我做起!
“軍管會的同志,這個潑婦不知道我為什么被放出來,你還不知道嗎?我為什么被放出來,你們還想著把我抓回去嗎,是不是還要我?guī)煾刚胰税 ?/p>
何雨柱今天就強勢的告訴所有禽獸,我非但不好惹,還有后臺,不怕死的就來
“這?要不你多少賠點錢吧”
軍管會的同志有點為難,畢竟一個孕婦被打了,不賠錢說不過去
“沒錢,我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哪來的錢,還一個妹妹要養(yǎng),這個摳鼻閆的媳婦還有沒有點人性,我家都這么可憐了還要錢,我可去tm的吧”
何雨柱光棍的說,“還有啊兩個同志,你們來的正好,昨晚上我不是沒回家嗎,我家房子被占了,你們跟我來,兇手已經(jīng)被我制服了”
“什么!侵占他人財產(chǎn)是要坐牢的,你怎么不早說”
早知道有功績在旁邊,還管什么潑婦被打的案子
“同志,人就在中院,這個老虔婆是我的鄰居,平時就是個人嫌狗厭的潑婦,居然敢住進我家,真是找死”
幾人快步離去,沒有管死了爹媽一樣的楊瑞華
“老虔婆,給老子起來,裝什么暈”
何雨柱罵道,自己下手這么重嗎,這多久了還躺在這里挺尸
賈張氏確實被打得不輕,何雨柱給她頭上來了幾下,這會感覺腦漿子都成漿糊了,全身更是疼痛無比,動都動不了
“兩位同志,你們可以隨便調(diào)查一下,院里是個人都知道這個死肥婆住進我家,我屋里是不是還有她的鋪蓋,我去看看”
沒過多久何雨柱就抱著一床被子出來了
“媽的真臭,這什么味,死肥婆二十年沒洗過澡了還是怎么的”
說著把被子扔地上
“證據(jù)確鑿了,就是占房”
軍管會的同志也問了一圈,都說今天早上賈張氏從何家出來
“同志,我這是私房,有證的,標準的吃絕戶啊這是,以為我被抓走了再也出不來了,我要求嚴辦!”
“好吧,我們現(xiàn)在就把這個人帶走,先救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