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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畫面播放到這戛然而止。
林悅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樣,沖過來一耳光扇在了我的臉上。
“你個賤人,伯父伯母還有凌洲哥哥對你這么好,你居然在他們這么危急的時刻,想把錢全部套出來。”
“你拿著這么多錢到底想干什么!不會真像那些記者說的,有奸夫吧。”
林悅的話故意把我的名聲往水性楊花上引,直播間里的彈幕也全開始大罵我是個蕩婦,還說我這種人,放在古代可是要浸豬籠的!
各種污言穢語讓人不忍直視。
陸凌洲看著像是更憔悴了一樣,“難道,你真的像他們說的一樣,為了一個男人,不惜害我全家的性命,也要拿走所有的錢?”
“當(dāng)時,我被困在稅務(wù)局,拜托工作人員讓你過來幫我證明清白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你的人,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害怕躲了起來,我也沒有怪你?!?/p>
“卻沒想到,你居然在我們陸家最困難的時候,拿著所有的錢跑了?!?/p>
“要不是林悅從國外回來,給我爸做了手術(shù),我也拼命找證據(jù)證明了我的清白,你是不是就已經(jīng)跟著那個野男人遠(yuǎn)走高飛了!”
聞言,林悅連忙扶住滿臉痛苦的陸凌洲,“凌洲哥哥,為你做的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p>
原來,你一直覺得所有的功勞都是林悅的。
我苦澀一笑,任由腦電波繼續(xù)抽離體外。
記憶畫面一轉(zhuǎn)。
我拿著所有的錢,找到了醫(yī)院里最權(quán)威的腦科醫(yī)生,拼命請求他一定要救陸父的性命。
可我顯然低估了這人世間的惡。
這個腦科主任陳濤就是一個精蟲上腦的惡人,他把我反手鎖在辦公室里,搓著手色瞇瞇的盯著我。
“想讓我救他也行,你必須得陪我一晚?!?/p>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可是醫(yī)生,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醫(yī)生?這里可是私人貴族醫(yī)院,有錢才是爺!”
聽他提到錢,我連忙掏出銀行卡遞給他,“我有錢,我有錢的?!?/p>
陳濤捏著薄薄的銀行卡,嗤笑的看著我,“你們陸家就要倒了,就這么點錢夠干什么?”
說著,他拿鋼筆挑動我的衣領(lǐng),“這次,拿錢可不夠,有人給了更高的價錢,讓我買你的色?!?/p>
我捕捉到關(guān)鍵詞,“誰!”
陳濤對我的話充耳未聞,他趁我不備,突然舉起針頭刺進(jìn)我的頸側(cè),尖銳的刺痛過后,我頭暈?zāi)垦?,四肢無力,拼命的反抗在他眼里就像絕望掙扎的幼貓。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抱著我,打開了辦公室的暗門,將我拖進(jìn)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站著十幾個男人,各個摩拳擦掌,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嚇的淚流滿面,拼命搖頭。
“我就要結(jié)婚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會給你們很多的錢......”
“要結(jié)婚了又怎么樣?你不覺得這樣更帶感嗎?”
我仿佛被拉進(jìn)地獄里,耳邊全是惡魔的聲音。
我被折磨的不成人樣,鼻青臉腫,小腿骨折扭曲,身體不停地涌出鮮血。
陳濤見要鬧出人命了,才命令那些人停手。
隨后拿出相機(jī)拍下我最不堪的一面。
我扯動早已鮮血淋漓的嘴,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扯住陳濤的袖子,“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求你救救我爸......”
“明月......”
陸凌洲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滿是恨意的目光里突然多了一絲茫然。
“這些事,你為什么從來不說?”
我閉著眼睛流淚,這種惡心的事,我怎么說的出口呢?
而且陳濤在床上告訴過我,“天外有天,就算陸家再有實力又怎么樣?別人只要動動手指,不還是讓陸家萬劫不復(fù)?”
“我告訴你,想替陸家報仇,還是省省力氣吧。”
我怕因為我的事,再讓陸家陷入危險的境地,只能選擇避而不談,獨(dú)自把傷養(yǎng)好,才敢回陸家。
直播間里的觀眾看到這一幕也有些動容。
可下一秒就出現(xiàn)帶節(jié)奏的人。
“就算她是為了救陸家夫婦才成這樣,但她殺了陸家所有人也是事實!”
“這兩件事根本不能抵消?!?/p>
陸凌洲面上十分掙扎,“明月,你就把真相說了,這樣就不用經(jīng)歷腦死亡的痛苦了?!?/p>
聞言,林悅的眼里瞬間閃過一抹惡毒。
“凌洲哥哥,她可是殺了你全家的仇人!你怎么能心軟呢?”
說罷,林悅直接將最后一針?biāo)巹┰M(jìn)我的皮膚里。
最后一針?biāo)巹┑乃幜渴侵暗娜?,我痛苦的發(fā)出哀嚎。
腦電波顯示器發(fā)出刺耳的滋啦聲,顯示出的畫面讓所有人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