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大年三十,北京,南鑼鼓巷
“棒梗,你不能這么對我啊,我是你爸啊,我養(yǎng)了你們兄妹這么多年,你不能趕我走啊,這個四合院曾經(jīng)是我的”
一個年約七旬的老人,苦苦哀求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放屁,你才不是我爸,我爸是賈東旭,就是我媽死了也會和我爸埋在一起,你可以滾了,沒用的廢物”
中年人惡狠狠的罵道,還踢了老人一腳
“小當(dāng),槐花,幫傻爸求求情啊,我出去會凍死的啊”
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淚
“傻爸,你不能為賈家?guī)韮r值了,這個家沒有你的位置,你還是走吧”
一個女人說道
“小當(dāng)槐花,不用管他,回家吃年夜飯!”
叫棒梗的男人關(guān)上了大門,隔絕了外面的一切,也隔絕了幾十年的感情
“媽,那個老東西被我扔出去了”
中年人對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穿著考究的老人說
“唉,走就走了,我從來沒把他當(dāng)賈家人,吃飯吧”
老人毫不在意,仿佛丟出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無用的垃圾
秦淮茹硬生生拖了傻柱幾十年,他們賈家從一個新寡喪夫,無依無靠的弱勢家庭,到坐擁千萬資產(chǎn),一整座三進(jìn)四合院,全都是靠著傻柱
老年的傻柱一個人縮在橋洞,寒風(fēng)刮的他眼睛睜不開
“我好后悔啊,我何雨柱養(yǎng)了一窩白眼狼,對自己妹妹不管不顧,反而養(yǎng)了一整個院子的毫無關(guān)系之人,所有家產(chǎn)都給了這群畜生”
“我對不起雨水,我對不起小娥,我對不起何曉”
在喃喃聲中,傻柱漸漸失去生機(jī),靈魂從體內(nèi)鉆出,看著眼前的一切
一群餓急眼的野狗走了過來,對著傻柱的尸體撕咬著
“唉,連個全尸都沒有嗎”
“滾開,你們這群畜生,給我滾!”
一個男人趕走了野狗,“嗚嗚嗚,傻柱,你怎么這么傻,我提醒過你,別把房子過戶給棒梗,別把酒樓給賈家,你為什么不聽我的”
“我的兄弟??!”
男人哭了一會,背著傻柱的尸體離開,或許是收尸,或許是為自己討個公道
“大茂,沒想到和我斗了一輩子,打生打死一輩子的對頭,給我收尸的居然是你”
“大茂啊,嗚嗚嗚,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那么對你”
“雨水,哥錯了,要不是你小時候餓壞了腸胃,也不能那么早就離開人世”
“不!我不甘心,這個世界不應(yīng)該如此??!老天爺,在給我一次機(jī)會吧”
一道金光從天而降,把何雨柱的靈魂拉入了虛空
2025年,一個年輕的姑娘,她叫王小雨,今天已經(jīng)是她加班第十三個晚上了,回到家已是凌晨一點(diǎn),泡了個澡,拿了點(diǎn)零食當(dāng)夜宵
用平板播放了一部很火的年代劇《情滿四合院》
“哎呀,這個傻柱真是氣死了,寡婦有什么好的,真不知道是沒腦子還是**熏心”
“還有他妹妹,到底是笨還是腹黑,怎么就把親哥哥往寡婦身上推,還是帶著三個孩子一個婆婆的寡婦”
“我要是在那個院里,一定不讓禽獸好過!”
這已經(jīng)是三刷了,每次都?xì)獾囊欢亲踊?/p>
看著看著屏幕,就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再也沒能醒來
平行世界,四九城,1951年,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中院
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昨天帶著一個寡婦跑了,留下了無依無靠的一對孤兒兄妹
“這是哪?我還活著,我不是被棒梗那個小畜生趕出家門,給野狗分尸了嗎”
何雨柱茫然的睜開眼,看著這陌生又熟悉的家,這是他老何家的私房,他從小住的家
“做夢還是重新來過?”
身上還有撕裂般的疼痛,仿佛真的被狗咬過
“老天爺,我真的重活一世?”
“感謝上蒼,我何雨柱有太多的遺憾,還有太多的仇怨,我真的不甘心”
“這一世,我要活出個人樣!賈家,秦淮茹,棒梗兄妹,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還有易中海那個老不死的絕戶,都是你這個畜生,給我洗腦,讓我?guī)头鲑Z家,你也必須死!”
“劉海中,閆埠貴,這一世你們愛找誰養(yǎng)老就找誰養(yǎng)老,什么狗屁幸福之家,去尼瑪?shù)?!?/p>
何家有三間正房一間耳房,耳房住的正是何雨柱親妹妹何雨水
“頭好疼,天亮了嗎,該死的又要上班了”
小女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股龐大的信息傳來,那是六歲何雨水的記憶
“什么!我穿越了”
王小雨驚恐的看著四周,老舊的家具,破爛的桌子,糊著報(bào)紙的墻面
“情滿四合院,我睡覺前看的電視?。俊?/p>
“我的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