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極其恐怖的身影,他的下半身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只剩下上半身,全身都被鮮血染紅,仿佛是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這個血人緩緩地靠近何雨柱,他的臉上透露出一種詭異的好奇,死死地盯著何雨柱看。
何雨柱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完全失去了反應(yīng)能力。
就在何雨柱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血人突然發(fā)出了一陣狂笑,那笑聲在這死寂的黑暗中顯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哈,好啊,好?。 ?/p>
血人狂笑著,那笑聲在這寂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刺耳。
何雨柱聽到這笑聲,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寒意,他的靈魂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我賈東旭死得如此凄慘,沒想到死后竟然還有人來陪我!”
血人繼續(xù)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瘋狂和絕望。
何雨柱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只有上半身的血人。
賈東旭?
他不是早就死了嗎?
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而且,這個血人真的是賈東旭嗎?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和恐懼。
血人的話像一把重錘,不斷地敲打著何雨柱的神經(jīng)。
他努力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弄清楚眼前的狀況,但恐懼卻讓他的思維變得混亂不堪。
各種念頭在他的腦海中飛速閃過,卻沒有一個能夠讓他找到答案。
“我好慘??!
我被師父害死,被媳婦坑騙,三個孩子沒一個是我的?。?/p>
更被那個傻柱天天惦記著我家的媳婦!”
血人哭訴著,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何雨柱的心中一緊,他想起了賈東旭的師父易中海和媳婦秦淮茹。
難道說,這其中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
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但同時,他也越發(fā)覺得這個血人恐怖異常。
“他哪里知道啊,我那媳婦可不是什么好人??!竟然給我?guī)煾竷蓚€孩子,還懷了一個,哈哈?。?!
不過不重要了,我想他不會有好下場的,將來死的時候肯定比我慘。
哈哈……”
血人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著,那笑聲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惡意。
只是很快對方就飄向了遠方,很快就遠離了這里。
何雨柱很快也被拉扯著向著另外的地方飄去,而剛才的消息更是震撼了自己。
畢竟秦淮茹可沒和孩子們說他們不是賈東旭的孩子啊。
無盡的歲月猶如幻燈片一樣在何雨柱的靈魂體面前出現(xiàn),這次不再是永久的黑暗,而是世界的演變過程。
何雨柱只有小學(xué)文化,還是沒學(xué)完的那種,當他看完這一偉大且漫長的歲月變遷后,終于對近代百年知識有了高度的認知,時間線直到2108年才算結(jié)束。
他在這百年內(nèi)都完完整整的學(xué)習(xí)了數(shù)十遍所有知識,直到他覺得再看下去會吐才停止了這種狀態(tài)。
可以說,此時的何雨柱靈魂體內(nèi)裝滿了前五千年后一百年的所有知識,可以說他此刻堪比最強大腦。
這一天,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結(jié)束了這種無止境的學(xué)習(xí)狀態(tài)。
“醒來吧,宿主?!?/p>
隨著一聲不是人聲的聲音傳入了何雨柱的靈魂識海中,他的靈魂受到了某種控制向著某個地方飄去。
他的靈魂在快速移動,很快他看到了熟悉的地方,瞬間整個靈魂體都激動的顫抖起來。
因為他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
是的,經(jīng)過歲月的洗禮,何雨柱自然是懂得剛才那個聲音應(yīng)該是某個系統(tǒng)在和他說話。
他知道自己要重新開始新的人生了。
在死后的他竟然得到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給了他機會讓他再百年內(nèi)學(xué)習(xí)了數(shù)十遍人類文明所積攢的知識,甚至還延伸到他死后一百年才結(jié)束。
突然間,何雨柱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如同一股洪流般將他席卷而去,他的身體像是失去了重量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在空中疾馳。
眨眼之間,他就像穿越了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飛入了一個熟悉的四合院中。
他心里清楚,這就是他所居住的那個四合院。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直接飛入了這個時空的自己體內(nèi)!
這一瞬間,他的靈魂仿佛被撕裂成了無數(shù)碎片,每一片都在遭受著劇痛的折磨。
這種痛苦如同千萬根細針同時刺穿他的靈魂,讓他無法忍受。
這是一場靈魂的融合,一個來自不同時空的靈魂正在與當下時空的靈魂相互交織、融合。
這個過程異常痛苦,因為兩個靈魂需要相互適應(yīng)、磨合,才能最終合二為一。
而此時,躺在床上的何雨柱正在痛苦的翻動著身體,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另一個時空的自己給占據(jù)并融合了。
終于,當下時空的何雨柱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肉身被撕裂的痛苦感覺,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好痛啊,不要,快停下,啊……”
終于,他被自己的喊聲驚醒了,仿佛從一場噩夢中突然掙脫出來。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后像觸電般直挺挺地坐了起來,雙眼瞪得大大的,滿臉驚恐。
與此同時,他的大喊大叫如同一道驚雷,劃破了哭喊的中院,將中院的眾人嚇了一跳。
今天,大家齊聚中院,本是為了給賈家辦喪事。
四合院的短命鬼賈東旭,昨天在工作中遭遇了一場可怕的工傷事故,不幸離世。
而今天,正是他出殯的日子。
此時,中院里彌漫著哀傷和悲痛的氣氛,賈張氏和秦淮茹哭得撕心裂肺。
在她們身旁,擺放著一口薄皮棺材,那是臨時趕制而成的。
由于事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一切都只能從簡。賈東旭的兩個半截身體,就靜靜地躺在這口棺材里,顯得格外凄涼。
賈東旭的母親賈張氏,妻子秦淮茹,正帶著年僅十歲的棒梗和六歲的小當,跪在棺材旁,哭得昏天黑地。
棒梗雖然年紀尚小,此時也十歲了,他已經(jīng)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知道自己從此失去了父親。
而小當還年幼無知,對于這一切似乎還不太理解,但她也能感受到家里出了大事,于是乖巧地跟隨著媽媽一起哭泣。
秦淮茹就有點慘了,肚子里還有一個,看著像是快生了,這時候讓一個孕婦哭成這樣,將來的孩子怕是不會好啊。
這可將旁邊的易中海心疼壞了。
這可是他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