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堂熏白了眼桃城武,懶得搭理他,轉(zhuǎn)而向菊丸英二再次確認道:“小魚,是隊長表妹的名字?”
“對啊,她親口跟我說的。”菊丸英二點點頭。
“小魚…”海堂熏皺了皺眉,忍不住回頭看向廚房的方向。
是巧合嗎?咪咪也叫小魚,剛剛那個女孩兒頭頂上的貓耳和身后的貓尾,也跟咪咪的貓耳和貓尾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女孩兒的是放大版。
“來,喝水?!?/p>
見于沫端著水出來,海堂熏下意識的便看向她頭頂?shù)呢埗?/p>
小魚自己都承認過能聽懂人話,那她能變成人應(yīng)該也不是問題吧?
剛想到這里,海堂熏便看見于沫朝他走了過來。
“這杯是你的。”
“謝謝……”海堂熏接過水杯,雙手忍不住在玻璃杯上下摩擦。
“你的。”于沫轉(zhuǎn)身又給其他人遞水。
海堂熏喝了口水,到底還是忍不住,開口叫道:“小魚?”
“嗯?”于沫回頭看向海堂熏:“有什么事嗎?”
“沒…沒有?!焙L醚哪抗饴湓谟谀呢埗希骸熬褪窍雴枂?,你頭上的貓耳——”
“是玩具?!?/p>
海堂熏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手冢國光端著另外三杯水走到客廳,將水放在茶幾上后,才繼續(xù)說道:“貓耳跟貓尾都是玩具,她從小就喜歡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p>
“是嗎?”不二周助突然出聲搭話,他嘴角掛著笑意:“現(xiàn)在的玩具做的可逼真,居然還會動,你說對吧?手冢。”
“嗯?!笔众獾瓚?yīng)了聲:“電動的?!?/p>
于沫:“……”編的跟真的一樣,她差點就信了。
于沫默默坐在一旁空著的單人沙發(fā)上,有意無意的揉著自己的鼻子。
“忙完了吧,正好來試試我這個按摩大師的手法~”菊丸英二站起身,繞到于沫身后,微微俯身,單手覆在于沫的額頭上。
桃城武:“菊丸學(xué)長,你還有…手法?”
大石秀一郎:“英二,你什么時候成了按摩大師?”
“我自封的啊?!本胀栌⒍皖^看向于沫:“怎么樣?還痛嗎?”
“超舒服。”于沫豎起大拇指,情緒價值給滿:“菊丸學(xué)長手法超厲害!”
“可是……”乾貞治扶了扶眼鏡:“這應(yīng)該要跟藥水搭配使用吧?”
“不用!”只是為了刷任務(wù)時長的于沫:“菊丸學(xué)長的手法已經(jīng)厲害到不需用那種東西了!”
聽到這話的菊丸英二眼睛都亮了:“真的嗎?你真的這么覺得嗎?”
于沫:“當(dāng)然了!”
得到于沫肯定的菊丸英二明顯更亢奮了:“哈哈哈~我也覺得我超級厲害的!按摩超級厲害!打網(wǎng)球也超級厲害!”
此時的菊丸英二,身后要是有條尾巴,估計都能甩飛起來。
眾人:瞧瞧,都快給人哄成胚胎了……
“好了。”大石秀一郎站起身,看向手冢國光:
“我們也只是來看看你的病嚴(yán)不嚴(yán)重,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不會影響到明天的正式隊員選拔賽,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告辭了?!?/p>
“不要。”
越前龍馬突然開口,引得眾人紛紛看向他。
“我還沒找到我的貓?!痹角褒堮R看向手冢國光:“請問,我的貓在哪里,從進來開始,我就沒看到過它。”
有著同樣疑問的海堂熏也看向了手冢國光。
手冢國光正準(zhǔn)備開口隨意找個借口敷衍過去,卻不曾想有人先他一步開口。
“你說的是我表哥昨天帶回來的貓吧?”于沫率先開口:
“你們都沒給它做過全身檢查打過疫苗吧?今天被我送去寵物店里,店里人說它身體有點弱,需要補充營養(yǎng),要打幾天針,就先放那里了。”
“謝謝。”越前龍馬禮貌地道了謝,便拿起了自己的包,準(zhǔn)備離開。
見狀,于沫稍稍松了口氣,還好,沒繼續(xù)追問下去了。
“話說回來。”海堂熏看向于沫,語氣帶著狐疑:“小魚表妹的貓耳跟貓尾玩具,都跟我的貓很像,而且,我的貓也叫小魚,真是巧……”
聽到這話的越前龍馬,剛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視線落在于沫戴的“玩具”上面,仔細打量。
“……呃,這個嘛……”
于沫心里暗叫不好,剛才她跟菊丸英二說自己叫小于的時候,確實是因為腦海中一下子浮現(xiàn)出海堂熏喊她小魚的畫面了……
“這種玩具嘛……網(wǎng)上賣的都是一樣的,大差不差——”
“嗷?。?!”
于沫話還沒說完,就突然猛地站起來,腦袋直直撞向菊丸英二的下巴,使他發(fā)出一聲痛呼。
眾人:“……”看著…好疼。
“英二!”大石秀一郎第一時間沖了過去,看著菊丸英二,關(guān)切詢問:“你沒事吧?”
菊丸英二雙手捂著下巴,眼淚都疼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卻還是硬撐著:“么,么事?!?/p>
大石秀一郎皺了皺眉,這話都說不清了,怎么沒事?
大石秀一郎把目光投向于沫,只見這位始作俑者正雙手死死捂著頭頂?shù)呢埗瑵M臉都是防備的神情。
大石秀一郎:“?”
“……那,那個……”桃城武指著于沫身后那根已經(jīng)完全炸毛的黑色貓尾,神情漸漸變得有些恍惚,“電動的玩具貓尾,也會炸毛嗎?”
手冢國光:“……”
于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