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重男輕女到病態(tài),她扎了一個紙扎娃娃,非說能助我誕下男丁,我半信半疑。
生產(chǎn)那天,我誕下了一個女嬰,婆婆臉一黑,“這紙娃娃咋沒用?看來還是得給娃娃點眼睛?!?/p>
當(dāng)晚,我聽到婆婆房里有動靜,我扒著門縫往里瞧。
看到婆婆在搗鼓紙娃娃,她用血紅色的液體給紙娃娃點上眼睛。
剎那間,紙娃娃就像活過來一樣,對著我咧嘴笑,嘴里喊著,“媽媽……”
跌跌撞撞跑回房里,發(fā)現(xiàn)老公正用紙糊住手臂上的窟窿,隱約可見里面的竹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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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公霍承愿是相親認識的,婚后我才知道,他們整個村子都靠紙扎為生。
婚后三個月,我懷孕了。
婆婆天天在我耳邊念叨:“夭夭啊,你必須給老霍家生一個兒子,生不出兒子就是對不起祖宗?!?/p>
我不贊同她的觀點,“媽,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孩女孩都一樣。”
婆婆的臉立刻拉長,“女孩遲早是外人,生不出兒子香火就斷了。”
我心里很不舒服,但也沒發(fā)作,打算抽空跟老公好好說說。
萬萬沒想到,婆婆為了讓我能生下兒子,已經(jīng)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她不知道從哪學(xué)來的邪門法子?扎了個紙扎娃娃,擺在客廳里。
神神叨叨地說:“這娃娃能保佑你生出兒子,可靈驗了。”
我看著那透著古怪氣息的紙娃娃,心里直發(fā)毛,半信半疑。
跟老公說了這事,他拍著我的頭安慰:“我媽就是圖個心安,別理她就是?!?/p>
終于到了生產(chǎn)那天,我疼得死去活來,好不容易生下女兒。
婆婆瞅了一眼襁褓里的女娃,臉色瞬間變得比鍋底還黑,嘴里嘟囔著:“這紙娃娃咋沒用?看來還是得給娃娃點上眼睛?!?/p>
當(dāng)晚,夜深人靜,我卻被一陣奇怪的動靜驚醒。
好奇心作祟,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婆婆房門外,扒著門縫往里瞧。
屋里,昏黃的燈光搖曳不定,婆婆正坐在桌前,專心致志地扎著紙娃娃。
扎好后,她拿起一瓶血紅色的液體,用毛筆蘸了蘸,緩緩給紙娃娃點上眼睛。
就在那一瞬間,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
紙娃娃像是被注入了某種邪惡的力量,竟然活了過來。
對著我咧嘴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嘴里叫著“媽媽……”
那聲音尖銳又陰森,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我嚇得雙腿發(fā)軟,連滾帶爬地跑回自己房間。
一進房,我更是驚得差點昏過去。
老公背對著我,正手忙腳亂地用紙糊住手臂上一個觸目驚心的窟窿,透過窟窿,我隱約看到里面竟然是竹絲。
我強忍著恐懼,顫抖著問:“老公,你……你這是怎么了?”
老公身體一僵,頓了頓,背對著我說:“沒事,不小心弄傷了,過幾天就好了?!?/p>
我心里滿是疑惑和恐懼,但沒敢再追問。
等老公睡熟后,我躺在床上,眼睛盯著老公的后背,越想越害怕,在恐懼中,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可這一夜,注定不得安寧。睡夢中,我感覺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