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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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聲音伴隨錘子落下。
“現(xiàn)在宣布被告罪名:被告強(qiáng)奸婦女,威脅綁架他人,經(jīng)討論決定,處以被告無期徒刑!”
爺爺如同上一世一樣,在法官宣布罪名以后當(dāng)場(chǎng)心臟病發(fā),直接當(dāng)場(chǎng)死亡。
“老頭子,你怎么暈過去了?他怎么了……”奶奶看著被告席上倒下的爺爺,話還沒有說完,也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造孽呀,造孽!哥,你看看你怎么有這樣的媳婦和兒子……”姑姑雙眼通紅的盯著爸爸,滿臉責(zé)怪地說道。
爸爸滿臉愧疚,呆呆地站在原地,早已淚流滿面。
爺爺被法院的工作人員抬了出來,爸爸撲過去拉著爺爺?shù)氖植粩嘟泻埃骸鞍?,你醒醒呀!怎么就成這樣了?為什么?為什么我救不了你呀!”
爺爺?shù)乃廊ィ尨蠹业谋瘋蛹ち摇?/p>
次日早晨,奶奶才在病房緩緩醒來。
奶奶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詢問母親和哥哥的下落:“她們現(xiàn)在回來了嗎?”
姑姑扶起剛清醒過來的奶奶急忙回答:“媽,她們把我們?nèi)诹?,現(xiàn)在……完全聯(lián)系不上……應(yīng)該是還沒回來……”
爺爺很快火化下葬,家里忙得不可開交。
奶奶的住院,爺爺?shù)娜ナ?,給這個(gè)家?guī)砹司薮蟮膲毫Α?/p>
直到爺爺死后的第七天,媽媽和哥哥才帶著念雨從大理回來。
接奶奶出院回來的我,一進(jìn)門就看見她們穿著大理特色扎染的衣服,一行人有說有笑,好不快活。
媽媽看見我回來,瞬間變了臉色,沖上來就是給我重重的一巴掌,指著滿屋的白綾罵道:“你真是皮癢了,小賤蹄子!你是瘋了嗎?我看你是不是自己活膩了?之前你就打電話咒你爺爺坐牢,現(xiàn)在在家掛白綾是什么意思?你要干嘛呀????你要死了嗎?給自己準(zhǔn)備的?”
徐念雨挽著媽媽的手,討好地附和道:“對(duì)呀,夏夏,你不能因?yàn)榘⒁趟齻兣阄胰ヒ淮未罄?,沒帶你,就這樣呀。你看滿家的白綾,多晦氣呀!還有詛咒爺爺,你別這樣。我們下次一定帶上你,好不好?你別怪我了,對(duì)不起呀……”
徐念雨每說出一個(gè)詞,媽媽和哥哥的臉色就變黑一分。
徐念雨話落,媽媽正要打我一巴掌時(shí),
爸爸從后面走出,鉗住媽媽的手,擋在我面前:
“你給我住手!你要干什么?你還知道回來?你還有臉打夏夏?這個(gè)家你要是不想待了,我們就趁早離婚。你走你的陽(yáng)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dú)木橋,以后兩不相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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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瞬間臉色煞白,捂著胸口,氣憤地說:“你瘋了?你要干什么?反了你!你居然要和我離婚?夏夏這個(gè)小賤蹄子給你灌什么迷魂藥了?你聽了她什么話?她居然攛掇得你想和我離婚?還是你外面有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