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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警官楊洲將我?guī)狭塑?,趕往了發(fā)現(xiàn)陸光文尸體的地方。
陸光文死狀慘烈,渾身上下都是刀傷。
他是被人吊在郊外一處荒山的樹上。
用來吊住他脖子的是他的鞋帶。
“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尸體的是當(dāng)?shù)氐囊粋€農(nóng)戶,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沒有嫌疑。”
我看著陸光文,跟楊洲自證清白。
“這個您總不能說還和我有關(guān)系了吧!”
陸光文身高一米八,怎么樣我也不會將他掛在樹上。
“死亡時間呢!”
楊警官從我的身邊離開,轉(zhuǎn)而走向別處。
“是昨天下午的15:00到17:00的這個時間段內(nèi)。”
那個時候,我正被關(guān)在警局里接受調(diào)查呢!
怎么會是我!
“陸光文死了,你高興嗎?”
回去的車上,楊警官問道。
我輕笑著,“當(dāng)然了!”
“只不過他的死法我不是很喜歡,是吊死的?!?/p>
我偏頭,和揚州四目相接,“如果要是我來殺,我一定會把他碎尸萬段的?!?/p>
揚州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狠厲,“只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我低頭,看著他在本子上劃掉了陸光文的名字。
隔著一個薄薄的證物袋,我看著他盯著陸光文手機里的那段視頻。
視頻來源顯示的還是我。
但是就眼前的狀況來看,我的身份信息肯定是被盜用了。
這個線索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可是楊警官不死心,翻閱起了陸光文的手機。
手機里,他翻閱到了那晚我被欺負的視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對于當(dāng)面打開這些人侵犯我的事情,楊洲感到很抱歉。
我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窗外。
“沒事兒!”我甚至還擠出了一個笑。
“也不止你一個人看過這段視頻了,很多人都看到了!”
“不管怎么樣!”楊洲關(guān)了手機,“在他們沒死之前,你是唯一的受害者?!?/p>
“但是在那晚的人接二連三都死了之后,你的這件事可能就……”
我搶過楊警官的話,“您是想說我的那件事就沒有那么重要了是嗎?”
楊洲可能是意識到說錯話了,干脆就保持了沉默。
警局的車子最終沒有將我?guī)У骄?,而是直接送到了家門口。
“你先回去吧!”
楊洲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已經(jīng)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了。
今天死掉了兩個人目前來看和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他只能將我放回來。
“如果我們找到了相關(guān)證據(jù),一定會聯(lián)系的!”
我下車后,都快走到單元樓門口了,楊洲突然喊住我。
“對不起,我剛剛說的那些話!”
我沒有回應(yīng)他,低頭直接回了家。
站在三樓窗戶前,我看到原先停著警車的地方很快跟過來一輛白色的面包車。
但是上面一直沒有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