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沫沫一臉的驚慌失措,這次不是裝的了,而是真的驚慌失措,還帶著一些不理解。劇情為什么不跟著她的預(yù)想走,反而有些偏離了她預(yù)想的軌道。不過她現(xiàn)在沒空想這些,現(xiàn)在要趕快解決掉現(xiàn)在的問題。
“梅姐,我,我的衣服昨天在裁剪莊園的樹枝時,勾到樹枝劃破了,所以...”楚沫沫趕忙扯了個謊。
還不等梅姐說話,江白就插嘴道:“哦?我記得,裁剪樹枝都是專門有人干這事的,什么時候要你一個女仆做了?咋滴,你還想打兩份工?而且我給女仆的工作服,材質(zhì)可都是上好的面料,別說樹枝了,就算是鐵鉤勾住了,都能把你都掛起來。就算我們先不說質(zhì)量問題,我給你們的工作服可是三套吧,怎么?你三套都勾破了?哪棵樹這么厲害,能一天勾破你三件工作服?來,你給我說說,我去瞻仰一下那棵專勾女孩衣服的不正經(jīng)樹?!?/p>
江白很清楚,這女孩就是想要勾自己??墒墙撞怀赃@套,他江白喜歡明碼標價,給了錢大家玩玩游戲,走腎不走心就行。想勾引自己,你倒是直接點啊,開個價,玩玩過后,你是你我是我,多好。干嘛整這些花里胡哨的。
江白的話讓楚沫沫啞口無言,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江白,根本想不通這個少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梅姐剛剛都要相信楚沫沫了,結(jié)果聽到江白的話,頓時又清醒過來,她直接黑臉道:“楚沫沫,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不用來了。做女仆,第一要務(wù)就是忠誠,你居然敢撒謊,這里不適合你?!?/p>
楚沫沫瞬間臉色就變了,她好不容易才應(yīng)聘進入江氏莊園成為江氏大少爺江白的女仆。這可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好機會啊,她絕對不會放棄的。但是,這這江大少好像不好糊弄啊,楚沫沫很急,一時間腦子里混亂異常。
江白也懶得看她了,直接轉(zhuǎn)身往回走,順帶說道:“梅姐,盡快讓她滾蛋。沒事跑我面前做什么妖。搞得我早上還要洗個澡,晦氣?!?/p>
江白離開后,梅姐就陰沉的對門口說了一聲:“來人,把她給我丟出去。”
“梅姐,梅姐我錯了。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我要是沒了這份工作,我媽媽的治病錢怎么辦?求求你,梅姐,放過我這一回吧?!背芑?,怎么轉(zhuǎn)眼自己就要被趕出去了。她的江家太太夢還沒開始啊。
楚沫沫的求情讓梅姐有了一絲動搖,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下意識的會相信楚沫沫的話,對楚沫沫好。她有些為難,最后才說道:“那你也先回去,我這幾天和少爺說說?!?/p>
楚沫沫點點頭,感激的看著梅姐道:“好的,謝謝梅姐,我保證,我以后會好好工作的。”
楚沫沫離開后,梅姐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說實話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少爺說這件事,但是她很可憐楚沫沫,她總感覺看到楚沫沫就像是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妹妹一樣,心不自覺就偏了。
江白對這些事情毫不知情,他洗完澡后,簡單地吃了個早飯,便出門了。今天他與一位發(fā)小約定要去機場為她接風洗塵。
這位發(fā)小名叫蘇欣怡,她可是江白他們那個圈子里的千金大小姐,從小就和江白關(guān)系很鐵,嗯,哥們的那種鐵。由于家族業(yè)務(wù)拓展的需要,她兩年半前被派往國外歷練。如今,聽說她在國外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回來接手家族的部分產(chǎn)業(yè)。
江白心情愉悅地駕車前往機場。沒過多久,他就抵達了目的地。江白站在接機口,等待著蘇欣怡的出現(xiàn)。就在他四處張望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映入了他的眼簾。那是一個身材曼妙、五官精致的女人,她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地朝江白走來。
饒是江白這個浪跡花叢的老手,都不禁看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他記憶中的蘇欣怡!要不是臉并沒有太大變化,江白都不敢認啊。曾經(jīng)的那個青澀小蘋果,如今已經(jīng)長成了一顆誘人的水蜜桃。
蘇欣怡走到江白面前,看著他那有些發(fā)愣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得意。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怎么?不認識我了?”
江白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啊,不是的,只是突然覺得你變化好大啊?!?/p>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蘇欣怡,心中暗自感嘆歲月可以是殺豬刀,可以是豬飼料。但是怎么到你身上就成了美顏藥了?這身材真頂啊,當江白的目光落到她的胸上,不由直呼好家伙。
蘇欣怡似乎對江白的反應(yīng)很滿意,她輕笑一聲,說道:“是嗎?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p>
說罷,她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那模樣真是俏皮可愛極了。
“哎,你別擺這種表情,你人設(shè)崩塌了知道嗎?”江白看著蘇欣怡的表情,下意識吐槽道。他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他們從小一起玩耍的情景。就算是她沒出國前,那時候的蘇欣怡,就跟個假小子似的,別說什么水蜜桃了,那時候的她就是個旺仔小饅頭。而如今,直接變成大肉包,還學(xué)會俏皮表情了。江白對她可是知根知底的,看到她的表現(xiàn),總感覺違和。嗯,主要是那時候的她剪個寸頭,摟著江白的肩膀,粗聲粗氣的喊著哥倆好。江白瞬間就感覺畫面賊割裂。
“你...臥槽,鋼鐵直男。受死!”蘇欣怡被江白這話氣得臉色一黑,她直接一拳擂江白肩膀上。這一拳把江白打了一個踉蹌,不過江白沒有惱,甚至欣慰的點點頭。
“哎,這就對了,味道對了。你不適合俏皮可愛型。你要恢復(fù)你大喇喇的性格知道嗎?你想想,你兄弟忽然跟你俏皮眨眼撒嬌,你啥反應(yīng)啊?”江白看到蘇欣怡一改剛剛俏皮形象,滿意點頭,就是這個味。就是她現(xiàn)在的身材實在是太頂了,江白還是感覺違和,要是她恢復(fù)以前的身材,江白感覺就更對味了。
蘇欣怡注意到江白的目光時不時看著自己的史萊姆,臉色微微一紅,不過并沒有在意,她是知道江白的為人的。之前她沒出國前也沒少跟江白蹲在街邊看小姐姐大長腿,甚至?xí)u價哪個小姐姐的史萊姆什么型號。要不是這樣蘇欣怡也不可能和江白處成兄弟?,F(xiàn)在江白的目光可是讓她很受用,她改變這么多,不就是為了讓江白刮目相看嗎?
“想試試手感嗎?”蘇欣怡饒有興趣的湊到江白身邊,用肩膀頂了江白肩膀一下:“怎么說也是兄弟,我不介意給兄弟爽爽?!?/p>
“我可真是謝謝你啊,我要是敢動手,我怕你爹今晚就會剁了我的手?!苯追藗€白眼,他可是很了解蘇欣怡一家的,她老爹可是個十足的女兒奴,把蘇欣怡看得很緊。江白可沒少被她老爹射眼刀子。
“放心,我不說,你不說,誰會知道?!碧K欣怡笑瞇瞇的說道,看起來真就像是和兄弟調(diào)侃。只不過她的耳朵有些泛紅,顯然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靜。
“真的?”江白左右瞄了瞄,一副做賊的樣子。江白很懷疑那個女兒奴大概率就在這附近。他沒有出現(xiàn),只不過是不喜歡打擾到女兒的生活。之前就是這樣,江白和蘇欣怡在外面干啥都沒人管,但是每次江白吃了蘇欣怡一點豆腐,占一點便宜,過沒多久,江白就會莫名其妙的倒霉一段時間。包括但不限于出門被人潑冷水,被狗追,車爆胎之類的小問題。雖然沒啥實質(zhì)性影響,但是膈應(yīng)人。
雖然那些吃豆腐占便宜都是蘇欣怡主動的,但是那個女兒奴不管這些啊。
“當然是真的了,兄弟我騙過你嗎?”蘇欣怡一臉的認真。
“算了,下不去手?!苯讛[擺手表示拒絕,真的有點下不去手。江白是真的把蘇欣怡當兄弟,他就沒想過自己會結(jié)婚,所以不會禍害自己兄弟。
“切,沒福氣,便宜送到你面前,你都不占?!碧K欣怡撇撇嘴吐槽了一句,眼底失落之色一閃。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瞎扯著,忽然一個人擋住了兩人的路。兩人莫名其妙的抬頭,然后就看到了一個女孩正一臉破碎的站在那,一雙幽怨的眼神看著江白,那眼神就像是在表達: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